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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漲得苦悶,熙帝才停止了寸進之舉:“若是不潤潤,呆會兒受苦的還是你……”盞茶功夫,張大到極限的嘴中不斷溢出津液,將那物潤得黑光發(fā)亮,猶如詭異的活物。李熙拔出男根主枝,又命喬云飛伸出舌頭舔舐根處分出的小小枝干。那枝干上密布著一針一樣的凸起,只是每根針頭都較為圓潤。只見那沾滿透明唾液的香舌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伸了出來,一下一下撩撥著小枝,連帶著針頭如浪濤一般起起伏伏。李熙也不由呼吸急促起來,伸指不斷調弄他私處,引逗更多情不自禁的反映。好不容易前戲告一段落,李熙急匆匆將男形束在腰上,兩只巨劍頓時直直挺入!“啊──!”久未得到任何填充的花蕊一接觸那粗大的鱉甲男形,立時迸發(fā)出激情的蜜汁!前所未有的充實,令喬云飛幾欲高潮!待到龍根與男形同時挺進到底,不能再寸進之時;那男形分出來的小枝干,也正正抵在了敏感的花唇處!李熙分出兩指,撥開羞澀的花唇,寶珠便無可遁形,被針片兒牢牢抵住。李熙身形稍動,喬云飛便已抵擋不住,顫抖如篩糠一般:“啊啊?。 ?/br>兩xue的內壁在前後夾擊的摩擦之下,仿佛快要被磨碎般,瘙癢頓解,急劇收縮;而陰蒂飽受凸起的責罰,過於激烈的快感,頓如浪濤席卷全身!李熙不過動作一二,便止息下來,徒留下沈浸在欲望深淵卻無法解脫的喬云飛,哀哀呻吟。不多時,敏感之處一股令人狂躁的不安涌上,低沈中帶點嘶啞的乞求響起:“皇上……求皇上……求求……”在燭淚煎熬下不敢稍稍動彈地苦等了一個時辰,這時僵硬的四肢都活泛了起來;柔韌的身子本應如豹般矯健,此刻卻如蛇般扭動著。直至李熙擁著他腰間,突然一個翻騰,兩人換了個體位!“啊啊──”坐立下沈瞬間,兩xue仿佛被貫穿一般,而敏感的花唇更因著摩擦如經歷了火舌撩撥,燃燒起來!長久的訓練調教,使得喬云飛的身子暗藏的情欲全被激發(fā),此刻這一動作,更點起了燎原大火,時時刻刻都無法滿足的軀體,猶如獻祭一般串插在兩只巨劍之上,卻仍舊未得滿足!李熙肆掠地挑逗著鈴口和紅腫rutou,一面逗弄一面戲謔問道:“朕伺候得yinxue可還舒服?”發(fā)下重誓、一個時辰的懲罰,早令喬云飛放下堅持,此時予取予求:“舒服……啊──哦……求求……皇上……”yin語浪聲之中,李熙卻有意逼出喬云飛的底限:“yin奴!你這yinxue想要什麼?”身下人張大失神失焦的黑瞳,停滯一瞬,哽咽答道:“yinxue……想要……皇上動動……”被這話撩撥得肆掠之心大起,李熙頓時抬起喬云飛腰身,大抽大干起來,兩只怒劍一冷一熱,重重抽出又重重插入,直要把火熱吮吸的甬道給貫穿!“啊啊啊──”喬云飛一聲嘶吼,身子不斷顫抖,竟是達到了高潮!然而帝王尚未滿足,又怎會輕易甘休?深深淺淺不斷動作,yinchun也因此被摩擦得不斷抖動;蜜汁一股股如流水自兩人銜接處滑落!到底不是前頭瀉出,喬云飛的高潮許久不歇,慢慢被抽插得更是得趣,便始終停滯在一波波的浪潮中,居高不下。不多時,李熙都停止了動作,胯上的人仍在自動自發(fā)地上上下下不斷起伏,為他帶來非凡的享樂。等到喬云飛在熙帝的允許下瀉出三次,再也經受不住,李熙卻恢復了氣力,雖是抽出了龍根,卻仍意猶未盡地拿那鱉甲逗弄他,引得喬云飛連連告饒:“?。○埩宋摇蠡噬橡埩巳襞瓎琛襞懿蛔×恕?/br>51再世為奴(調教)永昌十三年十月初八自那之後,李熙自覺完全馴服了喬云飛?;拭y為,更何況是在如此缺少束縛、榮寵權力集於一人的後宮之中。而被視為奴的喬云飛,仿若完全接受了自身的命運,忘卻了過往云煙,每日里悉心服侍,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不止浪蕩承歡,更堪稱貼心潤肺。為奴的生活,直如再世重生;過去的一切記憶,在不斷的煎熬與為人最低需求的克扣之中,漸漸遙遠得猶如上輩子;他強硬地丟棄了曾經堅守的一切,每日里忐忐忑忑只求討好熙帝,以求能夠好過分毫。而那些歲月留下的痕跡,只在熙帝需要時,被偶然地翻檢拾起。譬如一次在明晃晃的白日廳堂中夾著細長男根赤身舞劍,劍舞未畢,便已如女子般跪伏在地伺候上位者。他已忘卻了過往刀光劍影、戎馬風光的生涯;如今他劍技雖未生疏,另一方面的技藝卻更加卓然:每日晨間的例行口侍,以及隨時隨地的傳喚,早已將他鍛煉了出來。奴顏媚骨之下,熙帝卻并不經常寵幸他,反而刻刻記著當初的初衷,時時吊著他的胃口。往往熙帝并不用他,卻在處理文書奏折時,若無外臣召見,便讓他隨侍在側。每每命他或用口舌伺候,或用工具自瀆,或者興致來了逗弄得他情致高漲,卻將人放在一邊兒,任他呻吟哀求隱忍。久而久之,若奴甚至覺得自己猶如一件工具,又或者是一只容器,只是方便擁有者就手,卻并不能多得滿足;每日戰(zhàn)戰(zhàn)兢兢之下,熙帝的寵幸反而真的成為了難得的獎賞與恩賜。至於各種柔情蜜語和誓言,則早就不知被命著說了多少遍,牢牢印刻在若奴心中。而今熙帝只需挑挑眉頭,或是動動手指,他便能立刻默契地依據這無聲的命令,迅速地執(zhí)行。而三從四德的調教還在繼續(xù)。“四德”者,乃德、容、言、功,只是用在這里,卻是南風閣訓練各個男寵們的專用曲解了。再加熙帝的有意篡改,三從四德之訓,著實令喬云飛日日煎熬。三從,以帝為天,不可妄逃、妄忌、違逆,更要時時侍奉皇上。德者,卻是知羞恥、知高低、知貴賤、知身份:赤身裸體為恥,yin賤饑渴為恥,唯有獲得了“妃嬪”身份,這些恥事才能只呈給皇上一人。容者,乃是相貌容顏的調教,不是端莊,而是越惑人越好,譬如披紗、金鏈、玉墜兒……言者,不僅是與皇上交談要隨意附義,更是知自己該言與不該言:不可再稱“你”“我”,言必自稱“若奴”“奴兒”“賤奴”“yin奴”,xue必稱“yinxue”,乃至如何哀求以討帝王歡心……功者,自然是伺候的功夫。如此這般下來,喬云飛被調制得妥妥帖帖。只是雖然物是人非,到底本性難移。神智清明之時,他總會披上一層羞澀的面紗,猶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矜持之花,反而與情熾之時的yin蕩形成的鮮明對比。每每被強迫刁難,或是要浪聲求歡,男子那清明中帶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