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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家三代單傳,到如今只剩下喬云飛。彼時,為葆家族繁衍,光宗耀祖不及傳承子息之萬一。如今天子因自己一念之間,絕了喬家子嗣,不由略微凝神。是夜,當(dāng)熙帝不經(jīng)通傳徑入寢宮,便見窗邊若妃一人呆呆坐著,望著窗外若有所思。他神情淡然黯然,只一雙原本呆滯下去的眼睛,如秋水一般,仿佛盈滿許多過往許多夙愿。熙帝恍然自己又見到了那夜軍營中的他,如此飄渺如此脆弱如此孤高,仿佛有淚,轉(zhuǎn)過頭來撫摸上去,臉頰卻是干燥的。熙帝一時動情,低頭吻住那薄薄的唇,感受身邊人憋住了氣息,卻又毫不掙扎,不由起了點(diǎn)憐惜之心。天子第一次喚出對方的名字:“喬云飛,過去的都過去了,朕不會虧待你?!睆?qiáng)硬地將對方抱在懷中貼在一起,感受著這人的順從,享受著擁有,道:“若是你聽話,今後朕也不會對他們做些什麼。就是你要為二老留個香火,朕也可以安排個女人?!眴淘骑w聞言大動,第一次抬起頭來主動望著他:“你真的愿意讓我有個孩子?”那神情仿佛立時活了起來,充滿了希望。熙帝剛回味起自己說了什麼,不由得立時後悔了?;蛟S這主意早在心中轉(zhuǎn)了兩轉(zhuǎn),安慰起他來竟不自覺的說出了口。金口玉言,出口無悔,熙帝只好補(bǔ)充道:“只要你聽話……只要你一心一意好好服侍朕,乖乖做朕的若妃?!?/br>云飛慘然一笑:“如今我還有什麼選擇嗎?”是夜,熙帝嘗到了銷魂的滋味。喬云飛輾轉(zhuǎn)承歡,順服莫名。低垂的黑發(fā)一絲絲掃著他的大腿根處,男人溫順的以口舔舐著他的怒劍。待到情熱時,他將男子一把推倒,重重插入了濕滑的後xue,撕咬著對方紅腫的rutou,體驗(yàn)著絞緊的快感。待到熙帝心滿意足時分,順手探入前方紅腫的xiaoxue,便聽到身前男子隱忍的低聲抽氣,大約還是疼痛的吧。他探身下去,竟然做了個自己也想象不到的動作,親口舔舐起對方充血的女蕊來?!鞍々ぉぁ眴淘骑w感受到那靈舌試探性的接近,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他敏感的秘處,分身立時豎了起來。熙帝一面輕輕舔著,時而抬起頭來欣賞對方難耐難忍又份外痛苦錯亂的神情,只覺莫名享受。再次插入之後,熙帝將對方翻了個身,分身在炙熱的後xue中旋轉(zhuǎn)了一個圈,惹得對方毫不壓抑的長長呻吟:“嗯──”重重的鼻息激得他幾乎立刻釋放。惱怒於自己的激動,熙帝懲罰性地就著對方翹起的臀瓣重重拍打。喬云飛“啊──”的一聲驚叫起來。原本就夾得甚緊的連接處,隨著他的擊打更加收縮起來,麻癢難耐,伴隨著“啪”“啪”“啪!”的擊打聲,份外yin靡。熙帝開始動作起來,時而將分身全部抽出再重重插入,時而掐著對方下意識躲閃扭動的腰胯戳弄那敏感小點(diǎn);而喬云飛從始至終牢牢趴伏,竟未癱軟,只隨著他的動作前後擺動,似漂浮在海面的一萍水草般,起伏迎合。良久,熙帝終於滿足著噴灑了出來。就著趴伏的姿勢,他余興未盡的摩挲著對方的身子,與柔軟的女人不同,光滑的皮膚上薄薄一層熱汗,摸上去卻能感覺到因尚未發(fā)泄而一脹一收的彈性肌理。熙帝笑著撫摸著他的分身,在他耳邊詢問道:“云飛,想尿出來嗎?”喬云飛感受著對方如連體一般趴伏在自己背後的身軀,忽然聽到耳邊熱辣媚惑的呼吸,不由得一陣肌rou抽搐,幾乎要釋放出來。然而順其自然與親口承認(rèn)的差距,不是一點(diǎn)半點(diǎn)。他猶豫著,到底沒有回答。熙帝輕輕嘆息一聲,抱起喬云飛的身子,將他分身對準(zhǔn)床邊。一名影衛(wèi)不知何時冒了出來,早已捧了一個痰盂跪在床邊。喬云飛乍見第三人在此,不由得羞愧難當(dāng),掙扎著就要起身。熙帝強(qiáng)硬的壓制住他的四肢,將他四肢大張著直對痰盂及影衛(wèi):“莫在意,既然跟了朕,難道要對服侍的奴才們害羞麼?”熙帝伸手彈一彈那高蹺著的分身,這才將其上的鈴鐺輕輕一抽:“啊啊啊──”喬云飛頓時尖叫著噴灑出來,禁錮了半日的尿液如勃發(fā)的瀑布般潺潺不息,人也昏了過去。15賞春永昌十二年二月初三二月初三,天子召若妃,共赴漪園賞春。二月初二恰驚蟄,春雷萌動,萬物回春,桃紅梨白,黃鸝婉轉(zhuǎn)。經(jīng)歷了一冬的苦寒,人們乍迎春天的第一個征兆,不由得都舒緩了心情。初三這日難得天晴,熙帝興致起時,便特意命人將若妃召來,共賞漪園,想要散一散心。他十五歲束發(fā)之年繼位,太後早薨,初三年外戚執(zhí)政,霍亂朝綱;十八歲時平定內(nèi)亂,二十歲及冠後輕征燕郡;至此時天下已定,自是心高氣傲,少年玩性方初初顯露,天下無可拘束者。未時,天子六駕徐徐而行,乘內(nèi)卻是風(fēng)光霽月。若妃僵硬地坐於帝輦內(nèi),隨著車身的搖動而咬緊下唇。原來鑒於若妃的初紅既落、紅腫已愈,劉昌的調(diào)教訓(xùn)練又被擺上了日程。女蕊過於緊致,乃是難題。好在之前的幾番調(diào)教下來,若妃的身子已萬分敏感,如同青樓名妓和絕世尤物一般,觸之饑渴。劉昌以涂滿媚藥的各色男根,從小而大的插入若妃前xue中,并命其夾緊收、放,不斷吞咽,往往一戴就是一天,無論坐臥立行。今日熙帝突發(fā)奇想,本意是讓喬云飛出外賞春散散心情,沒成想反而給他帶來了莫大的折磨。若妃本來就已份外敏感,端坐於座中已是不易,此刻車身震動不停,那物什便隨著一震一落在身下進(jìn)出,猶如抽插一般。身側(cè)熙帝還不知所以,只是輕輕攜著若妃的手摩挲。突然馬車稍稍一個大震,那物頂在敏感之處一戳,若妃不禁悶哼出聲。熙帝終於發(fā)現(xiàn)異狀,自是不可放過。強(qiáng)硬地將若妃推倒在榻上,便要掀起衣袍查看:“愛妃怎麼了?”喬云飛羞辱難堪,連忙推拒,見對方堅持要看,這才忍著屈辱低喊道:“皇上!輦外人多,請勿──”熙帝玩性一起,偏要看他羞澀模樣。也不再掀衣袍,只是伸手探入其中,不一時將他上上下下摸了一遍,這才捏起那女蕊中的物什玩弄起來。熙帝這邊抽抽插插,喬云飛卻憋得死緊,緊咬下唇不發(fā)一聲。唯有那抽出了棉絮的鈴鐺叮鈴鈴、叮鈴鈴,於規(guī)律的車輪聲中別樣不同,更讓人提心吊膽、羞愧難當(dāng)。好不容易,熬了一個時辰之後,一行人方到京郊漪園。熙帝哪里還有賞景的心情,半心半意地攜著若妃在園中且行且停,終於忍不住遣散眾人,將意亂情迷的若妃一腿稍稍抬起,就地享用了起來。將那不算粗的男根隨手插入後庭,熙帝一個嘶吼沖了進(jìn)去;早已被媚藥yin浸多日的女蕊乍受此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