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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了一跳,酒都醒了三分?!澳憧奘裁窗??”童堯不答話,抱著他的吉他哭得肝腸寸斷。鈕茗海手足無措,將童堯拉起來,要哭也行,別蹲在垃圾桶旁哭吧,剛才還吐了一灘在那兒呢?!白甙桑瘓?,我送你回去?!?/br>童堯搖頭:“我不回去。”鈕茗海嘆了口氣:“那你去哪兒?”“我哪兒也不去!”童堯耍起了小性子,談天走了,撇下他和那個男的走了,他看都沒看自己一眼,還幫那個男生喝酒,一起來灌自己。這個灌他,實在是冤枉談天了,分明是他自己一杯接一杯地敬陳贊的酒,談天又幫陳贊擋酒而已。鈕茗海這人愛潔,看著自己腳上和褲腿上的污穢,都恨不得剁了去,他真想把童堯就這么撂下不管了,看起來這么干凈漂亮一男生,怎么發(fā)起酒瘋來和酒鬼全無二致呢。鈕茗海見童堯耍賴不走,便撇下他自己走,走了幾步,回頭看見童堯又蹲下去了,抱著吉他埋著頭,不知道是在哭還是在干嘛,看起來挺可憐的。只好又回來:“童堯,算了吧。人家談天早多少年就和他男朋友在一起了,你犯不著這么失落。”童堯被鈕茗海戳中心思,有些吃驚地抬頭看著他:“你、你、你……”你了半天也沒說出句完整的話來。鈕茗海斜著眼睛看他:“我說錯了?你不是喜歡談天么?”童堯?qū)⒛樎襁M(jìn)雙腿間,自己一直隱藏得那么深,怎么被個陌生人一眼就看出來了。“好了,很晚了,再不回去學(xué)校都關(guān)門了?!扁o茗海抬手看了下手表,馬上就十一點了,趕回去估計都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童堯撇了撇嘴,悶悶地說:“你怎么知道的?”“我看出來的唄?!扁o茗海笑了一聲,這么單純的一個人,那點小心思怎么騙得過一個經(jīng)驗豐富的老同志。童堯繼續(xù)問:“我說你怎么知道他們兩個在一起很久了?”鈕茗海想蹲下來,但是看著自己腳上的的污穢,無力地嘆了口氣:“走吧,一邊走一邊跟你說。今天不回去了,找個地方洗個澡去。”童堯試著站起來,腿腳軟綿無力,起不來了。鈕茗??戳艘粫?,伸出手來,托著他腋下一拉,將他拉了起來,然后伸手從肋下圈過,拖著他去打車。童堯靠在他身上,閉著眼睛問:“你也是個彎的?”鈕茗海停頓了一下,然后繼續(xù)往前走。童堯閉著眼睛笑:“不說就是承認(rèn)了,你喜歡誰?談天,還是他男朋友?嘿嘿,你也失戀了?!?/br>鈕茗海真想把童堯帚地上,悶聲說:“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失什么戀,壓根兒就沒開始戀好吧?!?/br>童堯不高興了,用力推了鈕茗海一把,沒推開:“暗戀也是戀!”說著就撇著嘴要哭了。鈕茗海連忙告饒:“好好,暗戀也是戀,是失戀!”童堯不知道被觸到哪根神經(jīng),嗚嗚嗚接著又哭了起來。鈕茗海實在沒招了,又哄又騙,總算是把童堯哄到車上,打車到了酒店的時候,童堯已經(jīng)靠在他身上睡著了。鈕茗海嘆了口氣,倒了八輩子霉,怎么攤上這個祖爺爺了,將人從車?yán)锿铣鰜?,背在背上,進(jìn)了酒店。113113、第一百一十章童堯欠債...第二天一早,童堯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頭痛欲裂,更讓他頭痛的是,他現(xiàn)在在一個完全陌生的房間。一扭頭,旁邊還有一個男,猛地低頭看自己身上,胳膊光溜溜的,一摸身上,沒穿衣服,童堯“啊——”地尖叫起來。鈕茗海猛地堵住耳朵:“叫什么叫,吵死了!”“你、你、你……你怎么睡在我床上?”鈕茗海說:“這是我的床?!?/br>童堯幾乎要哭了:“我怎么在你的床上?”鈕茗海說:“昨晚上你喝醉了,說什么也不回學(xué)校,我就帶你來這里了。你還認(rèn)得我嗎?”童堯猛地?fù)u頭,他對這人有點印象,昨晚上在酒吧的時候,和談天一起的,但是卻不知道他叫什么。鈕茗海嗤一聲:“就你這樣的,被人賣了還幫人數(shù)錢呢。華大化工系的?高智商低情商,嘖嘖!”“你到底誰啊?我知道你是談天的朋友。對了,你昨晚上沒有對我怎么樣吧?”這最后一句話,聲音都打顫了。鈕茗海掀開被子,拿起酒店提供的睡衣穿上:“我雖然是個同志,但是還沒有到饑不擇食的地步,放心吧,你的小菊花安然無恙。”雖然這家伙脫光了之后看起來很是可口,但是鈕茗海想到談天和陳贊,還是沒舍得下口去。童堯松了口氣,往房間里猛地掃了一眼:“我的吉他呢?”鈕茗海愣住了:“你昨天自己沒拿?”童堯抓狂,用手抱著腦袋:“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把我的吉他還給我吧!”他的吉他是他考上華大,叔叔從美國買來送給他的,值好幾萬呢,關(guān)鍵是他特別喜歡那把吉他。這責(zé)任實在不在鈕茗海,但是也不能說完全沒有責(zé)任,他答應(yīng)陳贊送童堯回去,結(jié)果人是沒事,東西丟了,也不算是完全忠人之事了吧?!岸嗌馘X,我賠給你吧!”童堯滿臉懊惱地看著鈕茗海:“一萬……”鈕茗海心說,也不貴嘛。童堯繼續(xù)說:“……美元?!?/br>鈕茗海忍不住“靠”了一聲,一把破吉他,還要八萬塊錢。其實八萬塊的吉他對于玩這個的人來說并不貴,好一點的都要幾十上百萬呢。童堯說:“你賠嗎?”鈕茗海說:“這也不完全是我弄丟的,我只負(fù)一半的責(zé)任,你那琴又用了一段時間,算一下折舊費,我賠你兩萬好了?!彼莻€生意人,絕不可能不討價還價的。童堯撇撇嘴:“切,我還以為你多大款呢,說賠就賠。小心食言而肥!”鈕茗海一下子炸毛了,大聲嚷嚷:“你說誰肥呢?賠就賠,不就八萬塊嗎?老子還出不起嗎?”童堯被嚇了一跳,這人怎么了,肥字不能說?童堯不知道,肥胖這個詞語伴隨著鈕茗海度過了痛苦的童年和少年,那時候,他的大名幾乎沒人記得,所有同學(xué)老師都管他叫肥仔,受夠了各種謾罵嘲笑。直到上高中時,他才發(fā)狠節(jié)食,加上運動,這才瘦下來,跟肥字徹底告別,不過以后對這個字眼也特別敏感,成了不能碰的禁區(qū)。出了酒店門,鈕茗海和童堯去琴行買吉他。鈕茗海個子高,腿長,沒走幾步,就把童堯落下了一段,童堯需要緊跑幾步才能跟上。如此幾次,鈕茗海發(fā)現(xiàn)問題,便放慢了腳步與童堯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