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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出來,但是心里肯定高興的。68、第六十六章約定到了十二月份,釣魚的人逐漸都歇了,因為天冷了,蚯蚓不好挖了,魚也不怎么吃餌了。陳贊和大舅商量了一下,把鋪子關(guān)了門,歇業(yè)去了。今年收魚的時間不長,八月中下旬才開始,總共收了三個多月魚,不過賺的還不少,平均每個月的純收入都有四千多,談天堅持只要四分之一。陳贊就把其中的一半給了舅舅,余下的一半他和談天平分,他將這筆錢收起來,留作以后創(chuàng)業(yè)的啟動資金。陳贊家今年的收入非常不錯,金銀花今年進入盛產(chǎn)年,加之市場價提升,總有三四萬的收入,養(yǎng)雞場也有兩三萬塊,油茶豐收,茶油的價格也攀升了,也有五六萬塊的收入,再加上竹林和蘑菇養(yǎng)殖,雜七雜八的算起來,純收入都到了十五萬。這筆收入在九五年的農(nóng)村來說,已經(jīng)非常了不得了。村里人紛紛看得眼熱,陳昌隆趁機提出將橘子園改造成油茶園,以后大家也可以像他們家一樣養(yǎng)雞養(yǎng)鴨,也可以種一點金銀花。這個提議得到大家的贊同。于是這一年秋冬,對陳家岙來說是火熱的,大家忙得熱火朝天。將老化的橘子樹全都砍掉,種上了陳昌隆兄弟倆去省城采購來的良種油茶苗。本來大家都想像后山一樣承包,價格高者得,但是人人都想像陳昌隆兄弟倆一樣發(fā)大財,競標(biāo)價格居高不下。最后村委會想了個折中的辦法,將橘子園按戶頭劃分為若干等份,每家都分得一份,出一份承包費,如此以來,就杜絕了分配不均的情況。這極大地調(diào)動了大家的積極性,大家將橘子園前的黃土荒地全都開墾了出來,那兒原本屬于各家的自留地,不過由于土壤貧瘠,地勢太高,蓄水性也不好,一般都是種點大豆、花生之類耐旱的作物,利用價值不高。大伙兒一鼓作氣,將這一片地干脆也翻過來種了金銀花,這么一來,陳家岙就處處都是油茶和金銀花了。陳贊見到這種盛狀,大感慰懷,非常不錯,離自己的目標(biāo)越來越近了啊。期末考試的時候,談天卯足了勁,考了一個全班第三名,幾乎令所有人都跌破了眼鏡,這小子太有潛力了吧,雖然實驗班風(fēng)起云涌,但大家都卯足了勁在學(xué)習(xí),誰也不敢放松。這就好比逆水行舟,稍一放松,就會迅速后退,但是要頂著風(fēng)浪迅速前行,卻不那么容易。期中考試還在二十名,期末就到了前三,這得有多么強的爆發(fā)力啊。一時間,大家都意識到了談天的存在,作為班長,大家對談天是很熟悉了,知道他很熱情好動,體育突出,成績也還不錯,但是絕對不是尖子牛人?,F(xiàn)在班上前幾名的同學(xué)都有點緊張起來,這是橫空又殺出一個競爭對手來啊。陳贊很高興,談天終于肯努力學(xué)習(xí)了,這說明他是相當(dāng)有潛力的,要是努把力,上個名牌大學(xué)應(yīng)該也不是問題。他自己也是老神在在地坐在第三的位子,也沒想著拿第一,他牢記木秀于林風(fēng)必摧之的道理。與其拼了命去考第一,不如松一口氣在后頭跟著了,領(lǐng)頭羊也不好做啊。陳巧從上海回來過寒假,大上海的空氣和水就是不一樣,將陳巧滋潤得白里透紅的,還拔了點個子。她去大城市呆了半年,回來時穿著藍色牛仔褲、白色旅游鞋,看起來就跟個城里姑娘一樣。陳巧給家里每個人都帶了禮物,爺爺奶奶的,爸媽的,叔嬸的,弟弟meimei的,一個都不少,都是她自己做家教賺的錢。陳昌隆和劉雙雙看著自己出落得水靈靈的女兒,笑得眼角都露出了美麗的魚尾紋。心疼地對女兒說:“現(xiàn)在家里有錢了,不用那么辛苦去做家教,好好讀書就行了?!?/br>陳巧抿著嘴兒一笑:“這個其實也是一種鍛煉,上大學(xué)的時間很自由的,做點家教賺點零花錢是很普遍的?!?/br>陳贊只對jiejie說:“姐,在外頭注意安全啊?!?/br>陳巧笑:“我弟都長這么高了,是個大小伙子了呢,還懂得照顧人了。放心吧,弟,我知道的,我同學(xué)每次都會去接我?!?/br>陳贊悄悄地問:“接你的同學(xué)是不是王文俊?”陳巧飛紅了臉,對父母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壓得低了聲音說:“先別跟爸媽說啊?!标惽缮狭舜髮W(xué),也還不到十八歲,陳昌隆說了,二十歲之前不能談戀愛,所以陳巧瞞著父母呢。陳贊笑起來:“嗯,我不說,你自己注意安全啊?!彼脑捯庥兴?,不知道陳巧聽懂了沒有。不過以陳贊對jiejie的了解,偷嘗禁果的可能性還不大。陳巧點點頭,顯然沒有想到那方面去。隔了兩天,談天跑來找陳贊,笑得一臉曖昧。陳贊看他一眼,繼續(xù)做自己的事。談天轉(zhuǎn)到陳贊面前:“嘿嘿,小贊,你猜我今天看到誰了?”陳贊干巴巴地說:“不知道?!?/br>談天神秘兮兮地說:“我今天去街上買東西,看見巧姐和那個叫王文俊的男生了,他們倆還手牽手呢?!边@個手牽手絕對是談天杜撰出來,陳巧和王文俊兩個人在街上并排走,神情很是親昵,但是絕不會在大街上牽手,畢竟這街上遇到熟人的可能性極大。陳贊不太置信地看他:“當(dāng)真?”談天一本正經(jīng):“當(dāng)然是真的了。嘿嘿,巧姐和王文俊肯定是一對兒,我那時候就猜得沒錯。對了,你還記得那次你姐同學(xué)來摘茶子的事么?我說了,我們倆打個賭,要是他倆是在談戀愛,你要答應(yīng)我一件事?!逼鋵嵁?dāng)時談天說的是那兩個要是早戀,這個賭約才成立,不過陳贊顯然也不記得了。“我什么時候答應(yīng)你了?”陳贊抬頭望天。談天說:“你當(dāng)時就答應(yīng)了,可別想抵賴,我當(dāng)時沒有說條件?,F(xiàn)在正好確認他倆在一起了,我也要說我的條件了:你不許在我前面談戀愛?!?/br>陳贊看了一眼談天,沒想到過去這么久,這事他還惦記著,他是不是蓄謀已久啊。不過要說他那么早就開始喜歡自己,陳贊覺得怎么想都怎么扯吧。對了,談天是什么時候開始喜歡自己的呢?陳贊突然開始糾結(jié)這個問題來了。然后又想,何必去糾結(jié)呢,知道了有什么用處。另一個聲音又說,知道了也許能夠幫助糾正談天呢。不一會兒理智又回來,陳贊心里那個活躍的小人兒萎頓下去,這個理由太牽強了。談天見他不回話,伸手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