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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求很大……需求很大……羅錚拼命忍住才沒讓自己破功,扯出笑說那會年輕血氣方剛,正常正常。也對,不過以前他可一晚得三四次現(xiàn)在也不知道有沒有了。蘇硯的眼睛瞥著他。三四次……三四次……心底的氣一下子就沖了上來,臉色變得相當難看,手也變得很癢,特想擰下蘇硯的腦袋當球踢,深吸口氣他故作天真啊了聲說這么說來他以前可真遜啊,現(xiàn)在他可有外號叫一夜7夜次郎。蘇硯臉部肌rou在抖動,恨恨說你小心榨干了他!補唄,羅錚滿不在乎說給他補補,繼續(xù)榨!蘇硯罵了聲齷齪,放下水杯臉色鐵青拂袖而去。這就抗不住了?羅錚樂呵了起來,在沙發(fā)上蹦達起來,莊遠一回來就瞧他在蹦跳,心里一慌大叫羅錚。嗯,羅錚應了聲很歡快地轉過頭去,又大叫了起來,痛痛痛……帶了這個東西你也不安份點?。∏f遠用湯匙喂他吃飯,羅錚說我剛忘了我脖子有傷。李良奇怪問蘇硯怎么也不打聲招呼就跑了?羅錚沒半點心虛,誰讓蘇硯的先惹自己的,話說回來,怎么姓蘇的都這么難搞,蘇格也是。莊遠又喂了一口羅錚飯扭頭說走了也好,省得呆會又有什么事,你也真是的,要來就自己來,偏扯他過來。莊遠,你這就不對了,就算分手了以前的情份總還有點吧,你至于這么絕啊,做朋友都不成?李良突然忿忿不平起來。我倒愿意把他當朋友,你瞧瞧他的態(tài)度!莊遠也不客氣反駁。他不就這樣一個人嘛,你認識他還少啊!李良聲音大了起來。羅錚見氣氛不對,趕緊扯扯莊遠說我要吃蝦。莊遠伸手夾了蝦,邊剝邊說,我知道你跟他是好友,怎么,現(xiàn)在同仇共愾了,幾年前怎么不見你這樣?哦,他拋棄我就是理所當然,我拋棄他就是罪大惡極?李良站起身來,一張臉脹得通紅,說你他媽想得都是什么!我才要問你他媽在想什么!夠了!羅錚見不得他倆為個外人吵,扯著嗓門叫,你們當我是死人??!李良看了他一眼推開椅子甩門走了。莊遠也氣得把飯碗一放,扭身往房里走。羅錚傻眼著叫,喂喂,我還在吃飯呢!自己吃去!哦,姓莊的,說照顧我都是說好玩的,哦,我知道了,你就是跟蘇硯余情未了!羅錚越想越有這個可能,否則他生這么大氣?心情一下子又沉了下去。莊遠轉頭一臉陰沉說你是不是也想找我打架!你他媽的,羅錚說我都是讓你害成這樣的,你就想撒手不管了?你要喜歡蘇硯就去跟他好啊,你纏著我干嗎?羅錚氣鼓鼓端起飯碗自己扒了,掉得滿地都是飯粒。莊遠煩躁地拂了把頭發(fā),吐了口氣,過去伸手拿過他的飯碗說我來吧。羅錚看他,他并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有多委屈,莊遠重新給他剝蝦,很認真說我生氣跟蘇硯沒關系。是,我曾經(jīng)是很喜歡他,但是他沒珍惜過,失掉了,失掉就找不回來了,你懂嗎?我文盲,這么文藝聽不懂。羅錚翻白眼張嘴接過他的蝦。講白了他就是個無關緊要的人,我現(xiàn)在的情人叫羅錚,明白嗎?羅錚喝口湯裝模作樣說我還沒答應呢。用不著你答應,反正你就是了。這人,老霸道了。晚上睡覺的時候,羅錚想著蘇硯那些極具沖擊力的話就睡不著,需求量大,也沒瞧出莊遠有這么大的欲望啊,他相當困難動動腦袋說莊遠,你……那個多大?這問題真是驚悚,莊遠有點被嚇到,隔一會反映過來悶笑湊過來說,你又不是沒摸過。前段時間被他纏得沒辦法互相幫忙打過手槍,羅錚咳嗽聲說那也不是精確數(shù)字。哦,沒量過,下次起來你給量量。是不是大欲望就強?哪來的歪理?莊遠說你胡思亂想些什么。羅錚悶悶說我以前都沒一夜超三次的。莊遠好氣又好笑,啊,你跟我講這些是不是想氣死我?哎,你跟蘇硯怎么認識的?羅錚話題又一轉。哦,學校籃球比賽,他給了我瓶水,慢慢就走到一起了。我真討厭球,羅錚念了句又不滿叫起來,你為什么記得這么清楚?初戀啊,老大,初戀誰不記得清楚!莊遠真是敗給他了。對哦,你是二手貨了,真虧。喂喂,你從小學開始就泡妞了,你說誰比較虧?那不同,我是跟女人,你是跟男人,本質差太多了,羅錚搶詞奪理起來。成成,我就一二手貨。莊遠不跟他爭這么幼稚的問題,想了下說你脖子也快點好,咱得把洞房給圓了。美死你!羅錚哼哼兩聲道了晚安,很滿足地入眠。三十六今天有教師會議,莊遠不能早退,羅錚一個人過去醫(yī)院??偹闶前芽尚Φ念i箍給摘了,脖子也終于可以呼吸到新鮮空氣了,他用手揉著脖子做運動,向后看向前看,喲,全好了。因為來市區(qū)了,羅錚盤算著買點東西回去,又想不起要買點什么,隨便去超市逛了逛,拎了大袋零食回去。莊遠回來的時候他正枕著沙發(fā)吃東西吃得歡,地上扔著大量垃圾,莊遠皺皺眉倒沒訓他,已經(jīng)沒時間了,趕緊轉身進了房間找衣服。羅錚趿著拖鞋過去,看到他在打領帶說打扮這么sao包,干嗎去?同學會,莊遠有點忿然,說晚上就聚會了,媽的現(xiàn)在才通知我。羅錚哦了聲,垮了臉說那我晚上吃什么?自己去買點吧,要不我給你帶宵夜。莊遠把外套套上,揉一把他的亂發(fā)說脖子好了就安份點,零食也少吃點。行了行了,你快滾吧,羅錚推著他出門甩上門,呼出一口氣,想不通,怎么盡把自個當小孩看?找出泡面,胡亂吃了吃,晚餐就這么解決了。這幾天像是習慣了睡眠,才八點出頭,他的眼皮就開始打架了,實在撐不住,打個呵欠爬上床睡去了。夜里被餓醒,揉了把眼睛摸摸旁邊,發(fā)現(xiàn)是空的,莊遠還沒回來。這混蛋,還說給自己帶宵夜呢,羅錚念叨著開了燈爬下床去翻找東西,拆了包餅干啃著,給莊遠打電話,接電話的人讓他心里一震。蘇硯說他醉了,這下回不去。羅錚氣得把餅干一扔,不吃了,嚴聲說他在哪,我去接。用不著,大半夜跑來跑去多麻煩。明早我送他回去。蘇硯笑了聲把電話給斷了,再打就是無人接聽了。好你個莊遠,跟蘇硯去約會竟然跟我說是同學會,羅錚把牙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