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剔別人?”“可能是嫉妒吧。”沈芝默默地的將包養(yǎng)了刁驊的那個男人的照片傳到手機上,給容嶼看。“謝頂,啤酒肚,色瞇瞇的眼睛,對我的視覺是非常強烈的傷害?!比輲Z淡定地評價了一句之后,就開始興師問罪,“這樣的照片也給我看,我還得洗眼睛。”“抱歉,將軍,不會有下一次?!鄙蛑ミB忙將手機收了起來。容嶼滿意點頭,“那句話叫什么來著,就是那個破產(chǎn)的。”“天涼了,讓王氏破產(chǎn)吧?!?/br>“這句我喜歡?!比輲Z嘴角微微勾起,“天熱了,就讓……這個男人姓什么?”“可巧了,也姓王。”“哦?”容嶼將手肘支成在輪椅的副手上,撐著自己的下巴,“天熱了,就讓王氏破產(chǎn)吧。”“將軍,是天涼了。”沈芝忍不住提醒,剛說過的,怎么這就說錯了?難道將軍也染上了這里發(fā)病率非常高的阿爾茨海默了?可是年齡不對啊。“我們要與時俱進,現(xiàn)在氣溫不是在逐漸回升?沈芝,你就是太刻板了一些?!?/br>“是?!鄙蛑サ皖^應(yīng)道,接著就在自己的手機上點了幾下,剛才調(diào)查的時候,沈芝就順便收集了一些關(guān)于那個王姓老板的偷稅漏稅等證據(jù),現(xiàn)在沈芝直接發(fā)送到了相關(guān)部門,同時也把王姓老板和某位不知名姓小明星直接的艷照門發(fā)給了王姓老板的死對頭。絕對的匿名郵箱,絕對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這個人還真的是罪有應(yīng)得?!睂⑼跣绽习宓母鞣N劣跡簡略翻看了一遍之后,沈芝一開始對他的同情瞬間消失地?zé)o影無蹤。拖欠工資,偷稅漏稅,以次充好,威脅受害人家屬……簡直罄竹難書。沈芝想了想,又從王姓老板的口袋里挖出來一筆錢,把拖欠的工資發(fā)了下去,賠償金也打到了受害人的賬戶。睦嘉牢牢握著手機,“不行,真的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新人的背后是謝影帝,就算你真的爆出去了又能怎么樣?肯定很快就會被壓下來!”更加關(guān)鍵的是,明明就是你自己得罪人在先,在場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就算你真的爆出來了又能怎么樣,難道別人就爆不出來你的黑料了?你覺得網(wǎng)友是傻子,但是人家真的不是??!刁驊冷哼,硬是扒開了睦嘉的手,手指上的戒指還在睦嘉的手上劃了一道口子,鮮血涌出,但是他看都沒有看一眼。睦嘉用紙巾捂住自己的傷口,滿臉絕望地看著刁驊擺弄手機。我要是現(xiàn)在投敵還要不要緊?為什么自己跟的藝人這么沒腦子?怪不得他的經(jīng)紀(jì)人都懶得管他了……————很快,一個微博小號就連續(xù)爆出了好幾條大消息!什么謝影帝為了容嶼在劇組耍大牌啦!什么容嶼拍戲的時候故意NG,導(dǎo)致前輩后背都給摔腫了?。?/br>什么容嶼是通過不正當(dāng)?shù)氖侄紊衔坏陌?!至于是什么不正?dāng)?shù)氖侄危约后w會。不得不說,刁驊編故事的能力還是相當(dāng)不錯的,那叫一個生動感人,跌宕起伏,不去寫都是屈才了。省略了他自己故意挑釁的部分,反倒是把容嶼當(dāng)時諷刺他的話一句不落地全都寫了上去。看完了整個爆料,容嶼唯一的感想就是,“記性還不錯。”接著就將手機還給了隋鴻卓,“娛樂圈的事情還是你比較熟悉,這事兒你處理,不過,要是需要什么視頻的話,直接找沈芝要,光腦拍攝好的視頻三百六十五度無死角。”“居然還有視頻?”隋鴻卓覺得很是驚喜,“那你就等著瞧好吧!”“啊,對了,還有關(guān)于刁驊的視頻,我讓沈芝一起給你發(fā)過去?”容嶼想起來,沈芝之前給他看的那個所謂金主的照片。第26章倒霉的配角隋鴻卓伸手比出了一個OK的手勢,信心滿滿地走人了。他有信心把這件事情做成今年最大的反轉(zhuǎn)。但是首先,得讓這個事件發(fā)酵一下才行。————微博撒颯颯:怎么回事兒,為什么征哥和小魚沒一個人出來辟謠???初出:呵呵,為什么不辟謠?肯定是因為心虛唄!寧或:呵呵呵,樓上也是厲害了,就憑那個什么都沒有的小號發(fā)出來的不知道真假的爆料就能斷定我家征哥潛規(guī)則了小魚?證據(jù)呢?有本事上石錘??!不厭:但是你也沒有證據(jù)證明容嶼沒有靠著謝影帝?。?/br>謝征和容嶼的微博下面簡直就是血雨腥風(fēng),謝征的微博下面還好一些,畢竟謝征的粉絲多,那些黑子的言論很快就被刷下去了。但是容嶼的微博就沒有那么好的運氣了,雖然一開始因為和謝影帝一起拍攝小視頻而積累了一些粉絲,但是大部分的粘性都不高,戰(zhàn)斗力和專業(yè)的黑子比較起來,簡直弱太多了。“你還刷微博干什么?破壞心情。”見謝征拿著手機刷微博,隋鴻卓直接抽走了他的手機。謝征無奈,“我說阿卓,我又不是剛進娛樂圈的小新人,這種陣仗,壓根就是小兒科。”“那也不行!”隋鴻卓兇巴巴地,“你現(xiàn)在的任務(wù)就是拍好了杜導(dǎo)的戲,別的你都不用管,這次的事情由我處理。”“好了好了,我知道啦!杜導(dǎo)叫我去上戲了!”謝征舉手作投降狀。不過,因為上一條戲一直沒過的原因,這一次,演的還是花店老板和那個渣男死亡凝視的那一場。杜導(dǎo)將刁驊叫到眼前,親自給他說了戲,末了還拍了拍刁驊的肩膀,“不用緊張,你面對的又不是謝征。”披著容嶼殼子的謝征笑而不語。————“A!”隨著打板聲響起,戲份開拍!這一回,眾人的表現(xiàn)都非常出色!但是!“啪嘰”一聲,不知道從哪里刮來一陣妖風(fēng),直接把旁邊的一塊兒餐巾紙給糊到了刁驊的臉上……遠遠看去,那餐巾紙上,貌似還帶著一點點的油漬……刁驊的臉順便變得青白相加。“卡!”杜導(dǎo)的眉頭皺的緊緊地,“那紙是怎么回事!誰扔的!從小沒人教不能隨地亂扔垃圾的嗎!都學(xué)到狗肚子里去了!”現(xiàn)場所有的人都安靜如雞,靜靜聆聽杜導(dǎo)的幼兒園思想道德課程。罵完了之后,杜導(dǎo)看了眼攝像機,可惜地皺了皺眉,但是沒辦法,那張餐巾紙破壞了一切。杜導(dǎo)拍攝的電影,很少會出現(xiàn)這邊多了一個塑料瓶,那邊擺設(shè)憑空消失之類的bug,所以,按照之前的照片將所有的東西都恢復(fù)原位之后,表演,再次開始。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刁驊摔得不對,桌子上的杯子“啪”地一聲掉到地上,摔碎了。一般情況下,這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