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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骨中間處的鉆石項鏈在燈光的作用下閃閃發(fā)光。 “就因為馬上就要拍戲了,所以現(xiàn)在才要放肆吃個夠啊!” “你也別光顧著吃龍蝦,來來來,喝啤酒啊!不醉不歸!” 被子碰杯的聲音十分清脆,玻璃窗外的夜色深沉而熱鬧,來來往往的車輛和行人絡(luò)繹不絕。 兩人喝得一高興,直接上了二鍋頭,即使盛蒲夏酒量再好,自家釀的米酒度數(shù)怎么比得上二鍋頭的呢,就那么幾小杯她就已經(jīng)暈了方向了,而白曦也是半斤八兩。兩個人傻乎乎的笑著,唱著你是風(fēng)兒我是沙。 席灝剛喂完大毛,看了眼時間都十一點多了也沒見她回來,難免有些擔(dān)心,打了電話過去,卻聽見那頭的女人正在瘋言瘋語,什么蒙丹什么香妃的。問了好幾遍才知道她們吃飯的地址。 半路上席灝打個電話給盛子傅。他知道,子傅這匹狼四年前的時候就已經(jīng)惦記著白曦這個小白兔了,如果不是他喝醉酒吐真言,他還真不知道他竟然打起來meimei閨蜜的主意,那么不動聲色,掩蓋的毫無破綻。 兩人是前后腳到達(dá)的,多年未見,倒也沒什么特別想說的話。 盛子傅在進包房前拍著席灝的肩膀,似一種忠告:“別錯過了今晚那么好的機會。” 席灝淡笑:“這話你還是對自己說吧?!?/br> 狹小的包房里到處充斥著麻辣小龍蝦的鮮香氣和濃烈的酒精氣味,紅色的蝦殼散落了一地,桌上地上的酒瓶橫七豎八。盛子傅一眼就瞥見衣著暴露的白曦,臉色一沉,撈起一旁的風(fēng)衣就把她裹得密不透風(fēng),橫抱著走了出去。 白曦早已分不清東南西北,只覺得這個懷抱挺讓人安心的,靠在他胸口處磨蹭了幾下。風(fēng)吹發(fā)揚,她微醺的臉蛋紅撲撲的,小嘴嫣紅得美艷動人。 盛子傅將她抱到副駕駛的位置上,拂去了黏在她臉龐上的發(fā)絲,手略過她的臉頰,捏著她的下顎直接吻了上去。 蒲夏比白曦好一點,大約還能分得清眼前這個人是誰。她打了個飽嗝向他伸出雙手,嬌艷的小嘴嘟囔道:“席哥......抱抱......” 他怕她喝醉,因為他不一定能自制。 席灝扶了扶額頭,蹲下將她背起,雙手有力緊扣著她的小腿,一步一步沉穩(wěn)的向外走去。 盛蒲夏靠在他背后,溫?zé)岬暮粑侣对谒暮蟛鳖i上,似春風(fēng)般輕柔拂過。 “席哥......” 隔著淡淡的月色,他笑著。 這世界上總有一個女人可以讓那個光芒萬丈高冷倨傲的男人收起棱角,甘愿俯首稱臣。 ☆、第十一章 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夜,空氣涼薄,盛蒲夏的身子卻似火燒般guntang。 席灝將她抱到床上,開了床頭的小臺燈,附身脫去她的高跟鞋不偏不倚的放在了墻邊。 盛蒲夏翻了個身,薄毛衣向上微卷,露出了緊致的小蠻腰,沒過幾秒又忽然坐了起來捂著嘴直奔衛(wèi)生間,接連不斷的嘔吐聲從里頭傳來。 席灝開了衛(wèi)生間的燈,蹲在她身邊幫著順氣,拿過掛在那里的毛巾去擦她的嘴巴,順便沖了馬桶。 她倚在他懷里,如同打了一場仗,茍延殘喘。 “還難受嗎?”席灝扶起她,盛蒲夏就像只無尾熊掛在他身上。他拿過牙刷杯接了點水讓她清理嘴巴,又倒了點漱口水,濃烈的酒精味這才消散了,薄荷清爽的味道飄散在空氣里。 盛蒲夏頭靠在他胸口,雙手環(huán)住他的腰,惺忪著眼呼吸均勻:“席哥,我馬上要拍戲了...我要紅了......等我賺了很多錢我養(yǎng)你?!?/br> 他知道她醉了,也知道這番話是出于肺腑。 席灝單手?jǐn)Q毛巾給她洗了把,橫抱著走進了臥室。放她下來的時候蒲夏順勢摟住了他的脖子,星眸半睜半開的看著他,忽然咧嘴一笑:“席哥,我們跳舞吧?!?/br> “別鬧,睡覺?!?/br> 她的腦子已經(jīng)被僵尸吃掉了,哪里還會有半點理智,起身撲向他,一個橫跨就坐在了他腰上。 大毛喵喵了兩聲走了出去。臥室的墻紙色彩十分明亮絢爛,映著零星的燈光色彩交融,是一種壓抑的曖昧顏色。 “騎馬舞怎么樣?”盛蒲夏吐了一次就再也不覺得那么難受,酒精作祟越發(fā)收不住。 席灝雙臂枕在腦后靜靜的看著她發(fā)酒瘋,哪知她這騎馬舞還沒扭上幾圈她就卷起毛衣脫了個精光,也許是女人睡前脫衣的習(xí)慣,她本能的去解胸罩后的扣子,他長臂一伸止住了她的手。立馬坐了起來,一手嵌住她的雙手一手摟著她的腰肢。大手的薄繭與她細(xì)滑的皮膚貼合在一起,引得蒲夏笑聲不斷。 她太敏感,十分怕癢。 他的頭正對著她的山峰,而她還跨坐在他身上,因為怕癢所以輕微的扭動著。席灝閉了閉眼,將她塞進被窩里,裹得不留一點縫隙。 盛蒲夏覺得這游戲好玩極了,他雙手扣在被子兩邊壓制著她的身體,她卻一直在找空隙要鉆出去。 “蒲夏,別鬧?!?/br> 她笑了笑,滿眼的醉意。雙頰米分撲撲的,嫣紅的唇畔宛如盛開的玫瑰,席灝看得一時迷了心,被她鉆了空子從被窩里逃脫了出來。 盛蒲夏一把撲進他的懷里,傲人的雙峰隔著薄薄的襯衫布料磨蹭他的胸膛,是撩動是勾引。 席灝下意識的摟住她,炙熱的手掌心貼著她光潔的背。他淺淺的吸了口氣,看向她。沉靜的眸子里有火在燃燒。 “蒲夏......”嗓音也越發(fā)沙啞干涸。 她聽到他喊她名字,微微仰頭,迎來的深深的吻。 他的手扣著她的腦袋,不容許她退縮一點點,舌尖緩慢的勾勒著她唇瓣的形狀,牙齒輕劃過下唇,狠狠的吸允住盤旋了一陣,舌尖舔過濕潤的牙齦,措不及防的全部涌進,與她的纏繞共舞。 半醉半夢的盛蒲夏被吻得頭暈?zāi)X脹,他就猶如一頭優(yōu)雅的獵豹,連讓她喘息的時間都不給。 席灝將她引入自己的口中,輕輕吸著,緩慢而輕柔。 靜謐的夜晚里只有他們相互此起彼伏的喘息聲飄蕩著。 “席哥......”她覺得自己快要缺氧而亡了,推了推他的肩小聲呢喃著,泛紅的雙頰都能滴出水來,柔軟的腰肢在他的擁攬下越發(fā)無力酥麻。 他的手正抵在那扣子上,欲行解去這阻礙。席灝微微張開眼睛,眼前的她那么動人,那么可口,可是他能清楚的看到她渙散的雙瞳里沒有他的身影。 席灝推開了她,怔了一會,下床拿了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