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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舍不得移開目光。他那物事本就尚未軟下,被嚴靖和這話一撩,又更加硬實了,匆匆抹了些桂花膏子,又順著先前殘留的潤澤挺了進去,嚴靖和低哼了一聲,卻是拉低了他的頸項,徐景同只怕那人有話要說,便順著力道垂首,耳朵頓時就被含住,嚴靖和附在他耳際道:「光是幾句話,便羞成這副模樣,不是平白勾人麼。也罷,改日再算這筆帳罷?!?/br>徐景同一呆,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神情愕然之馀又有一絲羞赧。嚴靖和卻不理會他,又低聲囑咐了幾句話,徐景同忍著羞臊,一一記好,再來便按著那人的吩咐行動,屏氣凝神,忍著快意,克制地輕微抽動,并不沖動行事,只在淺處摩擦,也不盡根沒入,這回果真便支持得久了些。只是徐景同到底年輕力壯,過了一會,便再禁不住這般溫吞的折磨,眼看嚴靖和目光朦朧,彷佛也得了幾分趣味,卻是一時忘情,不由得失了輕重,嚴靖和神色一僵,只隱忍地抿著唇,并不阻攔,竟是個任他為所欲為的意思;待得云收雨散,徐景同回過神來,才發(fā)覺不對。嚴靖和低聲喘息,神情鎮(zhèn)定,腰腹間隱約有點點白濁,也不知道前後究竟丟了幾回,臉色一片潮紅,眉心緊緊皺著,目光亦有些渙散。徐景同一摸,頓時吃了一驚。自情事結(jié)束,已過了一刻鐘,嚴靖和仍渾身發(fā)燙,瞧著不像是yuhuo未消,倒像是身子有恙。他不敢拖延,連忙探看那人私處,卻是隱約見紅了,一時之間,心中又痛又悔,簡直是懊惱得無以復加。(待續(xù))作家的話:反攻暫且結(jié)束ww繁華落盡十七發(fā)文時間:3/252013十七、待徐景同替嚴靖和清理了身子,又尋了家中常備的傷藥抹上,待一切做完,已是三更半夜了。他一時忘了拿捏分寸,做出這般事情,倒叫嚴靖和傷了身子,心中自是懊惱不已,忙前忙後,一會尋了棉被替人蓋上,恐他著涼,一會又去廚房內(nèi)煮了些許清粥,生怕餓著了嚴靖和,幸而到了後半夜,那熱度便退了下去,叫他終於松了口氣。嚴靖和迷迷糊糊,半夢半醒間,對他道:「怎麼不睡?」「少爺自睡罷?!剐炀巴诖惭?,小心翼翼道:「幸而好些了,要不然,恐怕得請大夫……」「你做下的好事,倒要叫我丟臉?!箛谰负筒灰詾槿唬熥缘溃骸缚v是傷了,將養(yǎng)著便是,斷沒有請大夫的道理?!?/br>徐景同一聽此話,卻是急了,「若是傷得重了,又調(diào)養(yǎng)不當,恐怕要生後患,少爺不可諱疾忌醫(yī)……」「從前我傷著你,不也是將養(yǎng)著便好了?!箛谰负头磫枴?/br>徐景同頓了一頓,情不自禁駁道:「這話不對,少爺與我怎可同日而語……少爺如今身子不比過往,縱是尋常傷病,亦不可輕忽……」嚴靖和皺眉,沉默片刻,卻是岔開了話頭,「不是說了,不許叫少爺?!?/br>「叫慣了,一時改不過來,請少爺見諒?!剐炀巴嘈Φ?。「若讓我在旁人面前聽到你如此叫喚,便有苦頭叫你吃?!箛谰负偷?。徐景同一聽,哪里還有不明白的,嚴靖和有此一說,便是不愿在旁人面前聽到這等稱呼,私下卻是隨他了。才想說些什麼,那人又睡著了,臉上有一絲難以掩飾的倦意,徐景同瞧著那人,只覺得心底一軟,小心地替他蓋好棉被,屋內(nèi)只留了一盞小燈,悄悄地退到了臥房外。一思及先前那事,徐景同便情不自禁地傻笑起來。其實他本來并未強求此事,也不成想嚴靖和竟會當真答應,是以直到此時,都仍又驚又喜,實是喜出望外。他早已慣了與嚴靖和的情事,對此也并無太多執(zhí)著,嚴靖和偏偏認了當他媳婦,雖是床帷私話,說的人或許并不當真,但徐景同卻是當真信了。嚴靖和早有妻室,又有子嗣,徐景同既是男人,又出身奴仆,不能為人傳宗接代,又不如女子軟玉溫香,能與嚴靖和有這般關系,全是憑著兩人多年以來的情份,雖嚴靖和對他也并非全無意思,但這種關系終究不知道能持續(xù)到什麼時候,嚴靖和或許隔日便厭了他,啟程與妻兒團聚也未可知,是以他不敢大意,亦不能放心。雖是如此,但思及嚴靖和先前所作所為,徐景同心中仍是一陣酸澀,一陣甜蜜,又是歡喜,又是傷感,卻是五味雜陳。隔日一早,徐景同探看一番,明白嚴靖和沒什麼大礙,便將家中諸事托付給阿杏,自己則獨自上街去了。雖嚴靖和諱疾忌醫(yī),但徐景同仍放不下心,便去尋了大夫,厚著臉皮將事情分說清楚,又不恥下問,最終帶了一盒外用的藥膏回來。如今這樣半新半舊的時代,也有些娼館仍做著男娼生意,是以那大夫一聽他問,便露出了異樣神色,徐景同只作不知,心底暗暗慶幸,好在沒當真請人過府看診,要不然,憑著此人這般作派,只怕要惹得嚴靖和動怒。因嚴靖和傷了那處,徐景同頗有些經(jīng)驗,自然知曉飲食需得清淡,又恐食物寡淡不合口味,便買了一只老母雞,先燉了湯,再用湯熬粥,過後撈去上頭浮著的一層葷油,便是好了。那老母雞熬了一鍋湯,rou也柴了,徐景同瞧阿杏彷佛有些饞rou,索性讓她把整只雞帶回家去。「你這手藝倒是不錯?!箛谰负鸵贿吅戎?,一邊淡淡道。徐景同心中一喜,「這不算什麼,若少爺有什麼想吃的,盡可吩咐?!?/br>「便有一個問題,為何只有這清粥并幾道小菜?」嚴靖和說到此處,卻是想明白了似的,肅然道:「若是家里揭不開鍋了,盡可直言,我先前給了你支票,卻忘了說,湖北祖宅地下尚埋了些黃金,你……」「并非如此?!剐炀巴B忙打斷了他的話頭,面上又有幾分尷尬,「少爺昨晚傷……傷了那處,必得飲食清淡,方能快些養(yǎng)好傷勢……」嚴靖和一怔,神情頓時一僵,別開目光,冷冷道:「原是如此,怪不得……」徐景同生怕他動怒,心中忐忑不安,又思及嚴靖和昨晚所言,猶豫半晌,終究是刻意放軟了腔調(diào),低垂著頭,小心翼翼道:「平章哥哥,昨晚是我不好,且饒我這一遭罷……」嚴靖和一聲不吭,卻是嘆了口氣,方戳了戳他額角,不悅地道:「你這時倒乖覺起來了。」徐景同不敢分辯,然而嚴靖和卻不曾當真動怒,只是晾著他,默默喝完一碗清粥,最終抬手摸了摸他的頭發(fā),竟有幾分拿他沒辦法似的,無可奈何地道:「雖是傷了,倒也傷得不甚厲害……你亦不必介懷……若是當真自責,過幾日悉數(shù)還回來便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