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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 其二,如今蕭貴妃惡事纏身,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復,如今去趟這趟渾水,實數不明之舉。 其三,老三聲名狼藉,一般的世家小姐瞧不上他,這蕭貴妃身旁的顧昭華無論身份地位都不足匹配裴家,況且,這次狩獵,據說還在山上單獨呆了差點一晚上……”一個女子,最重要的是回紇一行五人慘死! 裴樞立的話很清楚,對于裴老三之舉,實在是惡趣味的玩笑。 且無論他喜不喜歡這顧昭華,兩人根本就不適合! 面對裴樞立一番犀利言辭,裴相沉默了。 裴樞御卻不急不緩的,看著裴樞立:“大哥這番言論我不認同!” “哦,哪點不認同,說來聽聽?”裴樞立向來智謀過人,自認有理,被人反駁自然要聽聽對方的意思。 裴樞御眼眸幽深,卻也是第一次這樣認真,他的身上有種與生俱來讓人想要忍不住臣服的氣息。 他緩緩開口:“大哥,其一,其二您或許并不知情,二哥一直有個夢中情人,就是這曹家小姐。”若不是他推波助瀾,曹老太太一直肖想景王,輪都輪不到裴老二來接盤。 “曹家小姐心中也一直有二哥,咱們何不成其之美?”最重要的,如今裴家已經被皇上重用,身處高位,若在裴家孩子的身上有政權的聯姻,必被皇上懷疑。 既然冒著被皇上懷疑的風險,為何還要賭上自己的幸福? 倒不如找個兩廂情愿的人了。 所以,裴老大不會理解裴老二此時已經在暗中偷著笑了。 “什么,老二喜歡曹家姑娘?”裴老大確實吃驚,他不知道這件事情。 裴樞御鄙視他一眼:“難道大哥愛慕上了景王的女人還會四處宣傳? “你……”該死的東西! 裴樞立被懟的沒話說,這個裴老三歪門的道理一籮筐,可他又是如何知曉老二的隱秘的? 裴樞御沒有停下的意思,他接著道:“其三,大哥也說了,我裴老三的名聲狼藉,和那顧昭華不是正好配成天造地設的一對,還有什么能比這個更合適的人選?” “你……強詞奪理!”裴樞立被這番話說的簡直是歪了方向,第一次發(fā)覺自己的鐵嘴銅牙在這混賬小子面前竟毫無用武之地! 甚至,對方比自己更甚一籌! “你是認真的?”裴相想了想,問道。 “是認真的?!迸針辛⒁豢诨卮?。 “想什么時候辦這事兒?” “越快越好!” 旁邊聽著兩人談話的裴樞立簡直無語……這兩人,簡直臭味相投! 這般天方夜譚的事情,竟說的如此坦然。 “最快也要等你二哥的事情辦了再說。”裴相點頭同意了,可唯一的要求就是要等裴樞青的事情辦了再說。 裴樞御卻道:“我怕遲則生變?!?/br> 第二百一十六章 指名要她 “什么意思?”裴相追問。 “二王爺已經去宮中,要人了?!?/br> “什么?”這回是裴樞立的驚呼聲。 這臭小子,竟和景王爭女人? 你和誰不好,非的是景王的女人? 而且,那顧昭華無權無勢,據說是蕭貴妃養(yǎng)在身邊的遠親,這樣的身份,為何會被景王盯上? 裴相深吸了一口氣,沉吟了一聲,立即朝屋外走。 裴樞御二話不說,直接跟了上去。 身后的裴樞立心中躁動,久久不能平復,他盯著已經走出屋的兩人。 “阿父,您這是去哪?”事情都還沒商量好,他話還沒說完呢。 結果卻傳來裴相氣喘吁吁的聲音:“進宮面見皇上!” “……”裴樞立從未覺得自己阿父是這樣瘋狂的人,他自然知道他此番進宮的意思,就是要趕著景王請皇后下旨之前,要到皇上的賜婚! 這……太瘋狂了,不似堂堂一朝相爺所為的事情,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 此時的顧昭華還躺在榻上,從地牢中出來后,她想了很多,不過,她也很清楚,是裴樞御強行將她救出去的。 當著景王的面,將她救走,這可不會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而這幾日小翠也告訴她,百鞍山上的刺殺,實際上是前朝余黨的手筆。 不過,或者是因為景王的強勢洗白,說蕭貴妃一干人等并無罪過,這讓大皇子奕王有些不滿了。 依舊在暗中調查,想推翻景王的調查結果,這也就讓宮中氣氛一直緊張凝固。 加之皇上并未恢復對蕭貴妃的寵愛,所以,如今的朝霞宮中依舊門可羅雀。 而這日,皇后娘娘竟親自前來朝霞宮中。 她一直和蕭貴妃在屋中品茗閑談,不過據小蘭回來說,似乎看著蕭貴妃的臉色不好看。 且期間似乎隱約聽見有談及顧昭華名諱的事情。 顧昭華沉默,這些年通過和后宮中眾多貴妃等的接觸醫(yī)治病情,讓她積累了一股龐大的人脈。 更積攢了一筆不可小覷的財富,顧昭華很清楚,如今或許是要離開的時候了…… 響午,蕭貴妃帶著丫鬟親自來到顧昭華的屋中。 “阿華,這是今日皇后娘娘前來探望你,命御膳房專門熬制準備的千年人參,你快喝一口?!笔捹F妃道。 顧昭華很乖巧,她并未拒絕,撐起身子,小蘭趕緊將湯水送入她的口中。 喝完參湯,顧昭華不語,蕭貴妃欲言又止的,最終她道。 “阿華,今日皇后娘娘前來……”斟酌又斟酌,頗有些為難。 “娘娘有話直說,阿華無礙的?!?/br> “好,那本宮就說了?!笔捹F妃咽了口口水,皇后娘娘說因為這件事情牽連到咱們,特別是你,受累了,皇后娘娘說想要將你送到景王身邊,會給你個名份……” 看著顧昭華沉默良久,蕭貴妃說完又蹙眉:“本宮本想扯著你年歲頗小,可她態(tài)度強硬的很……” “娘娘的意思?”顧昭華抬眸,清湛的眸光看著蕭貴妃。 她心里清楚的很,如景王那般強勢的男人,豈會在意她的死活? 說是她受累了,要給她名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