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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上的,所以平日沒根本沒啥人和她家來往。 很快,半天時間過去,夜風清徐,場中氣氛卻更加緊張,前面沒湊上供奉的十幾家人已經(jīng)被帶走了,眾人紛紛盯著阿華娘一家人。 最后,執(zhí)法嬤嬤拿眼睨了眼顧昭華,竟如遺忘了她家般,竟沒主動收取她家供奉也沒責難她家? 當即有人不干了,畢竟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長老,阿華娘一家還未繳納供奉!” 眾人七嘴八舌的,更有長舌婦不甘心說阿華娘一家拖兒帶母的,憑啥一分供奉不給就享受村中的資源和保護? 面對眾人的妒忌指責,阿華娘心中也是突突跳,回想起大妮兒阿華說讓她放心,不會有事的。 這些日子阿華娘也知道一些事情,剛開始她也不信大妮兒這短暫時間就能習得醫(yī)術(shù),更不望她還能醫(yī)治人,可如今執(zhí)法堂長老面容紅潤,最重要是態(tài)度截然不同…… “咳咳?!鳖櫿讶A知道時機已成,當即走上前來:“眾位嬸嬸,婆婆,我家雖沒錢,可我值錢!” 顧昭華此言一出,場中眾人立即噤若寒蟬,片刻后嘩然一片! “哈哈!!” “哈哈哈!??!” “這小阿華要笑死我不成?” “可不是,她一個扯羊癲瘋的,值錢?” “你來告訴我們究竟是哪里值錢?” “……” “…… 場中女人平日倒是孤寂,此時就像是看猴兒戲般盯著顧昭華,實際上眼中全是嗤笑。 執(zhí)法老嬤嬤的臉色變了變,她原本想暗中將這小妮兒弄走,若她暴露了自己的本事,想悄無聲息弄走……倒是有點棘手了。 顧昭華將眾人神情都看在眼中卻并未在意,笑了笑。 “眾位,實不相瞞,我乃婦科圣手!”顧昭華站在場中,豪氣云天的說:“專治女人病,包治包好!” “啥?” “婦科圣手?” “女人???” “包治包好?” “哈哈哈哈……” “這牛,吹的有點大!” 眾人嗤笑,這八歲多毛都沒長齊的黃毛小丫頭,知道啥是女人? 知道啥是女人??? 眾人懷疑的眼神盯著顧昭華,顧昭華卻看了眼執(zhí)法老嬤嬤:“婆婆,對不起,您最后一副藥我待會就去幫您撿!” 第二十一章 裝傻充楞(一更) 這句話,信息量有點大! 執(zhí)法老嬤嬤臉色漆黑,這小妮子感情一直拖著自己最后一副藥,原是想趁機利用?這就讓她不得不想起當日楊二嬸的控訴,眼含犀利的審視顧昭華。 而眾人瞧見執(zhí)法長老的臉色,心里頓時明鏡兒般,雖覺不可思議卻也相信了顧昭華的話。 這小妮子真會醫(yī)術(shù)? 有人心存疑竇,卻也帶著期盼。 “既如此,來給我瞧瞧,若說對了,我倒是可以給你點銀子。”一個婦人踏出一步道。 “好!”顧昭華初看她舌苔滿白,遂又號了脈。 “如何?”婦人一問,場中全盯著小手小腳的顧昭華。 顧昭華不疾不徐抬起下頜,大家風范淋漓盡顯,她道:“您脈似切繩轉(zhuǎn)索,舌苔滿白,平日定壯熱無汗?!币痪湓捳f的那婦人一怔。 “竟全對了?” 顧昭華不理她,接著道:“此病乃產(chǎn)后寒疫?!?/br> 婦人大急,她自個兒的身子比誰都清楚:“可有良方?” 這次,顧昭華沒急著接話,似有若無的眼神讓那婦人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給,診金還是要的?!彼鞂⒁粔K碎銀子塞到阿華娘手上。 直到手中捏著的碎銀子擱手,阿華娘才反應過來,如在夢中盯著眼前正在寫藥方的大妮兒。 顧昭華可謂一舉成名,很快被眾人圍在其中,執(zhí)法老嬤嬤眉頭緊蹙卻并未打斷這一切。 三天后,顧昭華不但湊齊今年應該繳納的五倍供奉,甚至前兩年的也一分不少的,看著眼前的銀子,阿華娘仔細收起來。 顧昭華卻拉著她的手,搖頭。 “怎么了?”阿華娘本打算將銀子送到執(zhí)法長老處,看著大妮兒,倒是不解了。 顧昭華趴在阿娘耳畔小聲嘀咕,阿華娘聽完她的話,渾身一顫,原本捏在手心里的銀子也轟然落下,濺了滿地…… “這……這,阿華,若不成萬劫不復啊……” 阿娘的反應,顧昭華明了,阿娘知道村中一些辛秘她早就猜到了,可此時阿娘的態(tài)度讓顧昭華反疑惑更甚? 阿娘在害怕什么? 阿華娘蹲下一邊收拾銀子,一邊斂著眸沉聲道:“阿華,不要想著離開這里,阿娘經(jīng)不住折騰了……”聲音悠長,竟?jié)M是滄桑? 經(jīng)不住折騰? 顧昭華直覺阿娘說謊了! 算了,阿娘既不想說,她也就不再追問了,顧昭華知道執(zhí)法老嬤嬤必會找自己,可有些事情還是要將準備做好,當即朝阿娘囑咐了一番。 阿華娘錯愕…… 最終,還未等阿華娘拾起地上的銀子,執(zhí)法嬤嬤的人已經(jīng)將顧昭華接走了。 阿華娘滿臉擔心的看著自家妮兒消失的背影,看了眼手上的銀子陷入沉思……或許,阿華的話也不是不可行……她收拾一番朝祠堂中的牢房而去…… 顧昭華進入屋中,老嬤嬤精神十足,身穿一襲紫藍色繡大花的褙子,褪去前幾日的熱情,板著臉。 “說罷!”涼風刺骨的聲音讓人后背一寒。 “婆婆,不知讓阿華來要說些什么?”顧昭華假裝不懂,低著頭,璀璨明眸中全是疑惑。 執(zhí)法嬤嬤嘿嘿一笑,聲音刺耳尖銳:“好大的膽子,本想給你三日時間讓你主動認錯,你倒好!”直接給她無視了! 顧昭華抬頭為難:“婆婆,請恕阿華不懂罪在何錯之有?”躬身無比虔誠,語氣卻傲然不覺自己有錯。 “何錯之有?”老嬤嬤冷笑:“跟我裝傻充楞,你認為有用?”如利刃般的眼神像能將人凌遲。 顧昭華依舊低眉順眼的。 “老實說,我可以不追究你家人前幾年的供奉,甚至能免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