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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沖動已經(jīng)不完全源自于某種媒介,不需要去刻意鎮(zhèn)壓和克服,完全可以跟著心在走,在動。 他好像,越來越好了……? “是不是掐疼你了?”姜窕見他有些分神,不放心地問。 傅廷川斂目,睫毛在眼下投著細細密密的暗影,含糊不清嘟囔:“疼,怎么辦?!?/br> “那我抱你一下贖罪,行嗎?”她抽回手,朝他半展開雙臂。 傅廷川挑眉,看看對面:“有人?!?/br> 姜窕回頭,果然,也是一對情侶模樣的人擦肩而過。 左邊那個女生,覺得剛剛迎面走來的那個戴口罩的瘦高個男人頗為眼熟,忍不住回頭看了好幾次,之后自顧自搖頭,走遠。 姜窕又張開手索抱,像只嗷嗷待哺的小雛雀。 傅廷川故意逗她:“公共場合,摟摟抱抱,會教壞未成年。” 那她強抱!姜窕蹭向他胸前,環(huán)住他,不讓他再走。 你未必能明白,擁抱在許多女人看來,是安全感極強的一種行為。 可以嗅到他身上的味道,陷進他全部的溫存,仿佛你能給我的,我能擁有的全世界,都濃縮在這片狹小的空間里,我擁有了全部生命的依仗,死在你懷里都不要緊。 靜靜由她抱了一會,傅廷川心里溢滿暖意。 他伸出雙手,穿過女人腋下,輕輕松松就將她抬起來,腳騰空,點不到地。 “你干嘛!”姜窕還沒反應過來,持續(xù)叫喊著。 傅廷川可沒那么容易就放過她,他就這樣,在口罩后面暗自發(fā)笑,懸空抱住她,像小男孩舉高自己喜愛的布娃娃。走出去好遠,任憑她掙扎敲打,也巋然不動。 他們身后的雪地里,遺落下一長串鞋印。 許久,他才把她放下,不發(fā)一言。 姜窕怒斥:“不是說不在外面抱嗎?你剛剛也抱得太夸張了!” 傅廷川眉毛都不動一下,回答:“我沒抱啊,只是想看看你重了還是輕了?!?/br> “你這人……”她剛要錘他,就被他托住臂彎,順勢一帶,拉進自己懷里。 圍巾和衣袂飛揚,女人稍微踉蹌。鞋底有些積雪被蹭得飛起來,和天上的雪粒混作一團。 它們纏繞著,慢悠悠下降,一齊回歸這足以令萬物扎根不朽的溫和大地。 燈火昏黃,暮雪白頭。 真正的擁抱,安心而溫暖,如果有可能,真希望就這樣抱下去,不用再分離。 上帝造人的時候,只創(chuàng)造了亞當。后來他發(fā)現(xiàn),亞當獨自一人太孤獨,于是取下亞當?shù)囊桓吖?,變作夏娃。我們喜歡和愛人擁抱,只因,男人找到了自己身上缺少的部分,而女人,回到了自己本所應待的位置。 這個過程自然而簡單,愛情沒那么難。 ** 翌日。 W網(wǎng)站的年度星光盛典如期舉行,姜窕收拾行囊,去赴童靜年的約妝。 在她的經(jīng)紀公司見到她的時候,女孩已經(jīng)身穿一襲粉晶色禮服,全緞面,無袖款。裙擺及小腿,只露出細白的腳踝和肩臂。 她咚咚踩著高跟鞋撲過來熊抱姜窕,像天上下凡的小精靈,心都要萌化了。 “你真的特別美?!蓖o年放開姜窕后,她由衷贊嘆。 “是嘛?!毙∨⒉痖_皮筋,一頭柔軟的烏發(fā)鋪滿肩頭:“這樣會不會更漂亮點?” 她一下挨近她,側擋著小嘴,用氣息告訴她:“他今晚會來喔。” 姜窕了然,仔細審視童靜年:“不用披頭,我?guī)湍阃煲幌?,松松的,肯定好看?!?/br> 其實,她這臉這身材,披個垃圾袋都養(yǎng)目得很。 童靜年還是靠得很近,又問:“見到他了么?” 姜窕點頭。她的“他”,和她的“他”,兩個姑娘心知肚明。 童靜年:“嘻嘻,快來,給我化妝?!毙ν贽D了個身,像只粉色的小肥啾一樣,快樂地撲騰著翅膀,飛到妝臺前去了。 姜窕提包跟過去,眼里堆滿笑意,她們都有個深愛的人。 心懷掛念,連呼吸都發(fā)甜,這感覺真好。 姜窕陪著童靜年到會場的時候,閃光燈連作一片,把地面都曜成了銀河。 童靜年上臺,許多粉絲在尖叫。她笑著,優(yōu)雅可愛地舉手示意。 女孩神情溫暖,舉目四望,仿佛未曾置身于這片冰天雪地的夜晚。 童靜年還特意為自己準備了一雙恨天高。高跟鞋這種東西,是女人無法抗拒的美麗刑具。 她就像海的女兒,把自己變成最美好的樣子,為了去見自己的王子,每一步都行走在刀尖。 她停在簽字墻前,體面地朝著所有鏡頭,哪怕她真正給誰看的,只有一個人。 姜窕站在工作人員專區(qū),遠遠眺望,她忽然很想給她拍張照,記錄下這一刻。 此時,另一波更大的轟動從左側傳來,姜窕循聲看去,指尖頓在手機上,而后徐徐綻開一個笑。 是他來了。 傅廷川從轎車里躬身走出,身后的徐徹立刻替他拿開大衣。 他這個老古板,每回出席各種活動,都是一身黑色正裝,他能不能有點新意? 好在人高腿長,氣質卓然,不然她們粉絲絕逼要看膩。 相機白色的閃光無休無止,整個會場洶涌著粉絲的狂喊和喧囂。 真奇妙啊。 姜窕站在原處,想到了一首歌:整個宇宙,浩瀚無邊的盡頭,每顆渺小星球,全都繞著你走,到后來,看,偏偏只和你,天造地設般產(chǎn)生奇跡。 他真是她的奇跡,她再活幾輩子都不敢妄想擁有的奇跡。 …… 第二天一大早,徐徹送姜窕去了機場。 公眾場合,人多眼雜,傅廷川肯定不方便到這來。 進安檢前,徐徹把包遞還到女人,按主子交代的原話囑咐她:“老傅說,天冷了——注意加衣服,勞逸結合,工作別太累了——” 姜窕聽得鼻子發(fā)酸,她故意笑笑,想把那些眼眶邊的高熱逼回去:“這話應該對他說吧?!?/br> 徐徹想了想,又說:“他還說,再見,不是再見,是再——見。” “好。”姜窕應著,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