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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餓了許久的色狼一般,「你認為要做什麼?」「別鬧了!我要起床?!咕o貼住他的強壯身體有著完美的肌rou,加上穿的衣物少,明顯的發(fā)現(xiàn)他的身體變化,唐振東急得推他,壓住他的身體卻紋絲不動。上官錦低下頭舔著他的耳際,往下滑至腰際撩撥的手敘述著他的渴求,「現(xiàn)在天色還早,再陪我一會兒吧?!?/br>「別開玩笑!」唐振東掙扎著,發(fā)現(xiàn)箍住他的力道宛如千斤重,知曉不管武力及體格都不是他的對手,用力偏過頭說,「你怎麼突然想做這種事!」上官錦順勢舔上他的脖子,眼底的灼熱溫度震懾著唐振東,「這麼衣衫半解的模樣,不就是引誘我壓倒你,你要再脫得慢一點,我會把你的衣服全都撕了……」「閉嘴!」唐振東面紅耳赤,「你怎麼能清早就……」「你乖乖的別亂動,我很快就會放了你,但你要不停地掙扎,我們可要在床上待一天?!股瞎馘\的聲音漸漸地落在唇上,消失在唇齒,熱情地奪走他的氣息。清澈的陽光不知何時落入素雅的寢室,朦朧地映照著床鋪上的兩個青年身上,他們緊緊地抱在一起,激烈地交纏著、撞擊著、空氣里的熱度仿佛一座巨大的火爐。「求……不要……了……」破碎的求饒聲從唐振東的嘴里流瀉,卻又再狠狠地頂撞里沒了聲,他趴跪在床上,雙腿被迫屈起抵在胸前,一雙火熱的大手牢牢地箍住他的腰,導致他的腰身高高地挺起,而後粗野地將guntang的堅挺頂入他的體內,強壓而入的雄性器官擠壓著五臟六腑,他指甲發(fā)白地揪住身下的床單。床單早在他們的熱情里亂成一團,放在床上的枕頭也落在地上,唐振東的古銅色肌膚在情欲的熏染里浮起一層紅暈,上官錦啃咬著他的肌膚,又再次撞入他的身體,一次又一次地摩擦著濕熱的內壁,感覺那緊致的甬道在他的抽動里蠕動起來,雙手繞過腹部握住腫脹的器官,惡意地挑逗著,「這麼濕了,是很想要吧?」「唔……啊……」前後受到的襲擊令唐振東難以成言,無意識地抵抗起來,頂入身體的器官就越來越快的抽動起來,熱情如火,碩大的堅挺深深地埋入深處,兇狠地撞擊著,將他整個人都推入迷離的情欲漩渦,隨著狂風般的掠奪而搖搖欲墜,腦海里空白一片。正當兩人沈浸在歡愛的氣氛里時,林清過來叫上官錦起床,他并不知道唐振東在寢室里,只是敲了敲門,恭謹?shù)貑?,「少爺,你起來了嗎??/br>唐振東聽見了,上官錦也聽見了,但他不作回應,就著結合的姿勢將他翻過身,翻轉中帶起的摩擦震得唐振東的腰都在抖,紅著臉用力搖頭,「不、不行……」上官錦分開他的腿,毫不留情地貫穿他,唐振東難以自制地顫抖起來,「有人在外面……停會……恩……」話未完又被重重地頂入,這次還惡意地撩撥他,反復地撞向體內最敏感的地方,從那里傳來的快感電流般涌向四肢百骸,他渾身酥麻地癱在床上,上官錦的手指又來到他的欲望中心逗弄,他的氣息頓時急促起來。門外又響起林清的敲門聲,「少爺?」上官錦置若罔聞,玩弄著唐振東未著寸縷的男性軀體。唐振東扭動著,體內的勃物微微滑出,羞恥的後退,卻被蠻橫地拖回原處,一口氣將猙獰的器官捅進尚未閉合的密xue里,過大的刺激令他驚喘出聲,「啊……啊……」林清隱約聽到寢室里傳來的聲音,但由於房間的隔音效果好沒能聽得清楚,但猜測他大概醒了,便沒有馬上離去,問上官錦,「我能進來嗎?將洗臉水端進去?!?/br>唐振東急得眼眶都紅了,哀求地抓住上官錦,上官錦箍住他的腰,往更深處撞去,唐振東硬生生地吞入沖破口的呻吟,上官錦前後抽動起來,不忘吩咐門外的林清,「我還沒起,你過會再來?!?/br>「是?!沽智骞е?shù)貞艘宦暋?/br>等他的腳步聲遠去,唐振東緊咬住的唇瓣松懈下來,上官錦撫摸著他緋紅的臉頰,「很刺激嗎?你緊張得渾身都顫抖起來?!惯B帶的那里也夾得他好緊……「你怎麼能這樣,會被他發(fā)現(xiàn)的?!固普駯|氣喘吁吁地看著他,伸手揮開他的手,卻又被突如其來的插入震得呻吟出聲,身體也隨著劇烈的律動而晃動起來,屋里的熱度再次沸騰,兩人結合的部位早已濕透,每次抽動摩擦都會帶起一陣yin穢的聲響,混雜著兩人發(fā)出的粗重喘息與呻吟,給明亮的早晨添了一抹羞赧的春色。☆、(8鮮幣)與君歡好(美強情色)81唐振東回到倉庫時雙腿還微微發(fā)軟,想起早上發(fā)生的事臉不由得紅了,結束之後又溫存半天,理所當然的回到倉庫時也晚了,以為王管事要劈頭蓋臉的罵一頓,沒想到和顏悅色地說沒關系,去倉庫盤點時也沒讓他干粗重的活,看到他坐在那休息也沒跑來呵斥,甚至親自為他倒了一杯涼茶,客客氣氣,笑容可掬,與往日里的橫眉冷眼有著天壤之別,看起來倒像他才是倉庫里的管事者。難道發(fā)生了什麼事?唐振東很想問,卻又難以開口,就這麼挨到午時吃飯。去到飯廳時遇到林清,猛地想起早發(fā)生上的事,一時又尷尬起來,扭頭想走,又覺得行為過於露骨,倒像真發(fā)生了什麼事一般,為此,又焉焉地坐回原處,低著頭扒了兩口飯。林清走過來,坐在他身邊,一臉曖昧地打量他,仿佛研究某種有趣的生物一般,看得唐振東渾身不自在,越發(fā)得忐忑不安,終於,問了一句,「怎麼了?」「你搬去少爺房里了吧?!沽智謇洳环纴G下一枚炮彈。唐振東登時被炸得目瞪口呆、半天說不出一句話,林清知道他跟上官錦的關系,而他并不想跟別人談他跟上官錦,覺得這是不能公開的秘密,但林清是上官錦的小廝,隨時能見到他們兩人在一起,就連搬過去的事都那麼快發(fā)現(xiàn),為此他變成一顆行走中的人體炮彈,隨時丟出來就能炸得他混飛魄散。林清端著那張清秀的臉蛋湊近唐振東,溫熱的鼻息落在臉頰,唐振東下意識地往後仰,林清不由地笑了,「你再屏住呼吸,我怕你會窒息,就那麼不好意思嗎?」唐振東直愣愣的看著他,「你難道不覺得怪異?」「你是我的朋友,不管你做什麼,幸福就好?!沽智宓乃枷腼@然要比普通人開放。唐振東垂下濃密的睫毛,似乎不好意思般,笑得有些靦腆。要別的男人像他這般會覺得扭捏惡心,但他目光堅毅,鼻梁挺拔,臂膀是那麼強勁有力,充滿著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