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籬花開別樣媚】(2)
第2章 馬小要和許語諾不知道的是,這個時候睡在樓下房間的mama蘇悅容并沒有入 睡,而是正在電話里和自己的親家齊玫,說著蘭姨母子的事情。而電話那頭許語 諾的mama齊玫,在與蘇悅容說笑的同時,也正在和小兩口的兩個爸爸,做著馬小 要極力想要說服妻子去做的事情。 電話兩端的四人,早在三十年前就是朝夕相處的同窗好友。馬小要的父親馬 邛山和許語諾的父親許明軒認識的更早,從中學起就是同班同學,上世紀八十年 代中期,一同考入他們所在城市的醫(yī)學專科學院,又是同一個專業(yè)同班同寢。一 個高大威猛一個文質彬彬,學業(yè)好,又都是籃球場上的耀眼人物,深受女生們的 青睞。而蘇悅容和齊玫是晚他們一年的學妹,也是同寢同班同專業(yè)。馬邛山和許 明軒早一年畢業(yè)后,都得以留校,并最終與名列學院四朵金花的蘇悅容和齊玫確 定了戀愛關系,最終讓她們變成了馬小要和許語諾的mama。 當初,老馬和老許剛開始分別追求蘇悅容和齊玫的時候,齊玫其實暗中更喜 歡的是高大健壯的馬邛山,這點蘇悅容自己心里是知道的,而自己對氣質儒雅的 許明軒喜歡的也一點。但許明軒對齊玫展開的追求異常熱烈,馬邛山對自己 的態(tài)度也非常堅決,很快打動了她們的芳心,一對閨蜜最初的那點小心思才慢慢 消散無蹤。 然后就是成立家庭,生兒育女。一對死黨和一對閨蜜的婚禮安排在了同一天, 同一個酒店。婚后先是住在學校分配的教職工宿舍隔壁,后來學校福利分房,又 選擇了門對門的兩套三居室。當馬小要和許語諾還在母胎中時,雙方就互認了干 爸干媽,隨著孩子的一天天成長,無論誰家給孩子買新衣服,都是兩個孩子一人 一套。關系親密到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是輪流著一家做飯,兩家人一起吃。不 僅如此,在馬小要和許語諾很小的時候,他們就整天開玩笑叫兩個孩子小兩口, 說將來做兒女親家。 兩家人墻挨墻門對門的生活了十多年,四個年輕人可以說形同兄弟姐妹,彼 此之間親如一家,毫無芥蒂。對于馬小要和許語諾兩個孩子,更是都視若己出。 當初老馬決定從學院的后勤崗位辭職,下海做生意,老許和齊玫傾囊相助不說, 還張羅著在親友中為他們籌借資金,更加深了兩家人之間的感情。 發(fā)鈽444.cом 4V4v.ō 后來,老馬在生意上賺了錢,卻越來越辛苦忙碌,蘇悅容自己也只好辭了職, 除了照顧孩子做好家庭主婦,也能幫著丈夫分擔生意上的事情。等他們又另外買 了房子,從門對門的學院樓搬出來,但兩家人的親密關系依然如一,哪怕再忙, 隔上十天半月,也會小聚一次。在他們的新家一起吃個飯,男人們在外面喝酒, 女人則關上門說私密話兒。那個時候,齊玫這個sao蹄子就經(jīng)常在自己面前提起她 和老許的床上事兒,也好打聽自己和老馬的床事,問老馬時間的長短,東西的大 小,猛不猛溫柔不溫柔,嘻嘻咯咯的一點沒個正經(jīng)。 也是從那個時候,老許的影子才又從齊玫關于他們夫妻房事的描述中,有那 么一點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心里,但的是暗中對老許這個好男人的惋惜和些許 不公。因為她們一起在醫(yī)院上班的時候,她知道齊玫這個sao蹄子是出過兩次軌的。 沒辦法,齊玫在當初的四朵金花容貌,誰讓她長得這么打眼,性情上又著實 有種sao媚味兒,不招蜂引蝶才怪。自己沒辭職的時候,也同樣沒少有同事和上司 對自己表達過那種意思。 女人漂亮了難免招蜂引蝶,男人有錢了又難免變壞,自己的丈夫老馬也是這 樣。夫妻倆為了生意,難免要打通各種關系,在如今貪欲泛濫的社會,除了錢, 就要靠色了。因此那些年里,老馬沒少帶關系戶出入這樣那樣的場所。蘇悅容只 能寄希望于自己的丈夫,那種事情能少一點就少一點,自身能不參與最好,最基 本的必須戴套,千萬不要帶什么臟病回來。 但老許這個斯斯文文,一臉正氣的男人,怎么也被這個社會帶壞了呢?而且 還壞得這么讓人臉紅心跳,意想不到。 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馬小要和許語諾兩個孩子考上大學一道去了省城,本來因為各自的生意和工 作,加上cao心孩子的高考而忙碌不堪的兩對夫妻,突然發(fā)現(xiàn)生活一下子變得安逸 輕松了許多。又都想念孩子們,過上幾年就會成為親家的四個好友,平時的交往 便無形當中,愈發(fā)密切多了起來。 除了每天打上一會電話,聊聊身在省城的孩子,為將來他們結婚做各種盤算, 齊玫和老許兩個更是一有時間,就跑來蘇悅容家,女人在廚房一起張羅著做晚飯, 男人在客廳下下旗,聊各自工作生意上的事情和社會上的各種話題。餐桌上吃吃 喝喝說說笑笑,確實沖淡了不少孩子離開后的冷清寂寞。有時候時間晚了,齊玫 和老許兩個就不回去了,睡在了這邊。 一開始蘇悅容還沒怎么在意,時間晚,加上兩家人本來關系就這么親密,不 回去是很正常的事。但后來他們在這邊留宿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齊玫這個sao蹄子索 性把她和老許的睡衣都帶了過來。 關鍵是她的睡衣都非常性感啊,不是低胸就是小吊帶,每天和老許剛一進門, 齊玫就嚷嚷著天熱,身上都是汗不舒服什么的,一頭鉆進洗澡間,出來時就把睡 衣先換上了。齊玫的身架子又好,兩個奶子雖然沒有自己大,但也有罩杯往上, 又挺又翹,露著一大片白rou和乳溝,把睡衣頂起老高。那腰也細,腿也長,睡衣 又短,兩條美腿大半露在外面。這一副讓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垂涎三尺的身材, 便難免呈現(xiàn)在因為忙生意,而往往晚到家的老馬眼前。 發(fā)鈽444.cом 4V4v.ō 蘇悅容抗議了兩次,sao蹄子齊玫一點也不在乎,說互相認識都半輩子了,還 在乎這點?再說她家老許都不怕吃虧,你還害怕你家老馬看上幾眼?又嘻嘻咯咯 的笑說,這已經(jīng)是她保守的睡衣了,真正性感的還放在家里呢,要不下次我?guī)н^ 來?你衣柜里的性感睡衣也不少,我們一起換上,你奶子這么大,讓咱們老馬老 許都互相多飽一下眼福? 把蘇悅容羞惱的不行。 不好意思和許明軒明說,冷眼觀察之下,每次丈夫老馬的眼神情落在齊玫的 胸前和大腿上,老許明明看在眼里,卻只是裝作沒看見,或者渾不在意的一笑置 之。倒是蘇悅容的手沒少因為這個,在餐桌下偷掐老馬。 漸漸的,蘇悅容也就習慣了齊玫的穿著與做派,出于有點想示威和找回場子 的意思,便挑出幾件不那么暴露又凸顯身材的睡衣,在齊玫兩口子過來的時候穿 上。那隆臀、細腰、美腿,加上34E一步三顫的碩乳,果然頻頻招來老許眼神 的流連。丈夫老馬看在眼中,也同樣一笑置之,倒是蘇悅容自己羞得不行。 齊玫和老許經(jīng)常留宿在這邊,兩口子晚上做個愛,也屬平常。但他們幾乎每 次都做,而且齊玫叫床的聲音似乎也太大了點,自己和老馬在正對面的這邊臥房 都聽得清清楚楚。蘇悅容又不好意思說什么,每次都聽得滿臉通紅。最可恨的是, 身邊的丈夫老馬似乎是聽得過于認真,每次都等那邊激戰(zhàn)好一會,才開始撫摸自 己。而每一次,總能逮到她私處的黏滑與濕熱。丈夫便爬上她的身子,插進那根 粗大的東西,一邊緩緩抽送,一邊壞笑著問她為什么會這么濕,莫不成是想讓老 許cao她之類的胡話。蘇悅容不免羞憤的用掐扭表示抗議,老馬便放開了動作,開 始在她身上狂插猛干,像是和老許比賽似的。 蘇悅容一開始還竭力忍住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但丈夫猛烈而又持久的沖撞帶 來的強烈快感,總能讓她屢屢忘乎所以。隨著zuoai時間的延續(xù),尤其在高潮到來 的時候,難免會抑制不住的發(fā)出那種聲音。至于那邊屋里的老許和齊玫會不會聽 到,也顧不得了。 事實證明,他們是聽到了的。每次他們比賽一般zuoai的第二天早上起來,老 許臉上平靜中帶著笑意的神情,都會讓蘇悅容好一陣臉紅。而sao蹄子齊玫的冶媚 眼神就更不用說了,有時候還會把她拉到一邊,問這問那,取笑一番。 就在那段時間,老許和老馬兩個酒過半酣的時候,開始不時在餐桌上聊現(xiàn)在 社會上正隱秘興起的換偶的話題。說現(xiàn)在的人思想是開放了,什么都敢嘗試。想 想倒也沒什么不好,只要都看開了,夫妻一起去尋找刺激,總比其中一方甚至雙 方同時在外面偷偷找情人好。其實夫妻之間也就這么回事,再恩愛的夫妻日子過 久了,夫妻生活都會慢慢變得乏味起來,倒不是說感情變淡了沒有了,而是就像 每天都吃同一道菜,即便是山珍海味,也會沒了新鮮感。想換換口味,找點生活 的樂趣,人之常情。 每次兩個大男人酒中聊起這種話題,都滿面紅光,感嘆不已,倒像是非常羨 慕似的。蘇悅容在旁邊聽得滿臉不自在,在桌子下使勁踩丈夫的腳都不管用。一 向說話大膽的sao蹄子齊玫,不出聲責怪他們不說,還在旁邊笑得咯咯的,偶爾插 上一句,也是撩撥和煽風點火的態(tài)度。嬌笑著問老馬和老許:一聊到這個就這么 起勁,你們不會也有這種想法吧,我沒問題哈,就怕小容容會拿菜刀滿世界追殺 你們。 那一瞬間,又羞又氣的蘇悅容真有去廚房拿刀的沖動。不過要砍的不是老馬 和老許,而是口無遮攔,說完咯咯浪笑不已的好姐妹齊玫。 從那個時候,蘇悅容就察覺到有點不對。聽到幾次那樣的話題之后,蘇悅容 難免在睡覺前審問自己的丈夫。老馬雖然嘴上矢口否認有那種想法,但話里話外 的,卻是對那種事情的認可態(tài)度。開玩笑說這些年因為做生意,做了不少對不起 她的事,而她只有他一個男人,是吃虧了。如果她想找補回來,他不會介意。肥 水不流外人田,他們兩家關系這么好,又有兩個孩子的事牽著,她真和老許有點 什么,比她在外面找別人,他心里更能夠接受。蘇悅容聽了,難免一頓狠掐。 發(fā)鈽444.cом 4V4v.ō 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算了,畢竟自從齊玫兩口子經(jīng)常留宿在這邊,平時聊一些 風情話題,晚上聽著對面房間傳來的動靜,丈夫老馬似乎也重新燃起了房事上的 熱情,每次都給了蘇悅容極大的滿足。這是前幾年因為忙生意,丈夫在性事上越 來越少,而人到中年,性欲越來越強烈的蘇悅容非常需要和喜悅的。 想想也確實沒什么,當初剛結婚那幾年,貪圖新鮮和刺激,馬邛山和許明軒 都沒少往家里帶那種亂七八糟的碟片,然后互相換著看。當著她和齊玫的面,兩 個男人就在抽屜里翻翻找找的,還互相介紹說這張不錯,那張也挺好,可以拿回 去學習一下,招來兩個年青嬌妻的如雨粉拳。而且之前門對門住了十來年,彼此 之間難免會碰上男人只穿著褲頭從洗澡間出來,或者不小心闖進廁所之類的尷尬 事兒,不也都什么事沒有過去了?,F(xiàn)在都奔五的老夫老妻了,平時開開玩笑,言 語上過火一點,也很正常。再說夜里zuoai的時候,想著對面房間的老許一樣可能 會聽到,羞窘當中,確實平添了幾分刺激和心跳,倒像是回到了剛和老馬結婚那 段時間的感覺。 但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才真正讓蘇悅容意識到齊玫和老許真有那種想法,那 段時間他們的說話和做派,是故意的。而丈夫老馬應該也是知情的。 老許和齊玫zuoai的時候,竟然連門都不關了,寂靜的夜晚,那yin蕩的叫床聲 便愈發(fā)響亮。 那天晚上,蘇悅容心里正在奇怪,聲音怎么會突然這么清晰了,就被老馬拽 著胳膊下了床,推著向前走,先按滅燈,然后悄悄把門打開一道縫。一眼望去, 對面房間的門竟然是敞開著的,明亮的燈光下,齊玫妖嬈的rou體被老許壓在床上, 老許扛著她修長勻稱的兩腿正用力聳動,夯砸出「啪啪啪」的連續(xù)rou聲。齊玫兩 手抓著老許的雙臂,口無遮攔的叫著床:「cao我,老公cao我……」跟著老許喘著 氣問道:「不在自己家,叫得也這么浪,是不是想勾引……未來親家cao你?」齊 玫急促的嬌喘著回答:「是的老公……我想讓老馬cao我……讓你好兄弟來cao我 ……」 蘇悅容當時羞憤不已,身體都顫抖起來,恨不得立刻過去喝斷他們,問他們 兩口子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可以這么過分,然后攆他們出門。但老許話中帶出的 「親家」兩個字,又提醒自己,如果她那么做了,且不說必然會損傷四人之間二 十多年一路相處下來的深厚友情,說不好連兩個孩子將來的婚事也都一起毀掉了。 惱得身體發(fā)抖,同時又猶豫不決的蘇悅容,就這么一手扶著墻,被丈夫從身 后抱著,魔怔似的立在門縫的陰影處。說來也怪,齊玫夫妻倆明明污濁不堪,應 該讓她感到氣憤的yin邪話兒,聽在耳里卻似乎有著異樣的魔力,才聽了那么幾句, 全身上下便麻嗖嗖的,顫抖的兩腿愈發(fā)酥軟無力起來。又晃眼看到老許聳動之際, 那一根東西在齊玫胯間進進出出,便有一股溫熱的水兒,從私處的屄口倏地涌了 出來。 察覺老公馬邛山的手摸上自己的陰部,蘇悅容才醒過神來,慌慌張張一邊去 抓丈夫的手,一邊剛想要關門,老馬已經(jīng)一把將她抱起扔在了床上,幾下無聲的 扭掙過后,一根堅硬到極點的粗熱roubang,兇猛至極地長驅而入,蘇悅容「嗚」的 一聲,身子便徹底軟了下來。 似乎是聽到了這邊的響動,對面的聲音停頓了片刻,隨著馬邛山粗重的喘息 和猛烈的「啪啪」撞擊響起,齊玫的叫聲重新傳來,更加的高亢響亮。蘇悅容意 識中渾渾噩噩的,聽不清許明軒說的是什么話,只剩下齊玫一聲高似一聲的浪叫: 「老公cao我,用力cao你的sao老婆?!乖龠^一會,又變成了:「老許,你去cao容容, 我想讓你cao容容?!?/br> 在老公馬邛山粗壯陽物如狂風驟雨一般的抽插當中,蘇悅容全身guntang,死死 地咬著牙關,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yindao中的水兒卻一股賽過一股的涌出來,怎么 也止不住。當齊玫再一次喊叫著:「老許你快去呀,cao你想了這么久的……容容 的屄呀……」蘇悅容從喉嚨里發(fā)出一陣嗚嗚的哀鳴,渾身控制不住的劇烈起伏顫 抖。 從高潮中恢復意識,馬邛山仍然興奮的趴在自己身上,繼續(xù)呼哧呼哧的馳騁, 蘇悅容卻沒有了多少感覺,就那么一動不動的躺著,任由丈夫發(fā)泄出來,對面的 動靜也漸漸平息了。 讓丈夫把門關上,蘇悅容一巴掌便響亮的打在他臉上。愣了片刻的馬邛山神 情萎靡下來,想要低聲解釋什么,蘇悅容面無表情的背過身去,平靜中帶著漠然 的說了句:「明天再說?!?/br> 蘇悅容不想聽馬邛山的解釋和哄勸,是因為不需要。已經(jīng)年逾四十的婦人, 早已經(jīng)不是碰到事情就又哭又鬧的小姑娘。不光身體,心智上也同樣熟透了,足 夠通達和理智。對于這些年社會上暗中流行起來的換妻,她不是一無所知。作為 一個思想上并不保守,又陪著丈夫在生意場上打拼多年的中年女性,她能夠想通 很多事情。所以前些日子丈夫和老許幾次談到換妻,她只是覺得他們的話題有點 羞人,齊玫也跟著胡鬧,雖然有過懷疑,但并沒怎么放在心上?,F(xiàn)在懷疑變成了 事實,還是讓她的心一下子茫然起來,陷入深深的失落。 發(fā)鈽444.cом 4V4v.ō 第二天早上,她沒有起來做飯,一直呆在臥室里。她知道自己只需要這樣做, 就能夠讓老許夫妻倆明白她的態(tài)度。 但是臨走之前,sao蹄子齊玫還是進來了,臉紅紅的站在床前,羞愧而歉意的 看著多年的閨蜜,想說什么最終卻沒說。蘇悅容沒看她,也沒有說話。 從那之后,老許夫妻好一段時間沒有再過來,電話也不打了。蘇悅容忍不住 和丈夫吵鬧了兩次,吵架的目的除了發(fā)泄失落,也想了解丈夫在這件事情上沉迷 到哪一步,另外就是他之前有沒有和齊玫做過那種事。 如果他和齊玫做過,甚至三個人一起做過,對于蘇悅容來說,一方是自己信 任的丈夫,一方是多年的閨蜜和好友,她在感情上很難接受他們三個人聯(lián)合起來, 對自己的隱瞞與背叛。 老馬一開始還遮遮掩掩的,后來便說了實話。說去年的時候,老許就經(jīng)常和 他在私下里聊起換妻的話題,后來又坦誠他和齊玫也在玩那個,既調劑了生活, 又確實挺刺激的,并隱晦的提到了那種意思。他自己也查了很多資料,在心里矛 盾掙扎了很久。主要是想到自己這么多年有過不少女人,妻子卻只有他一個男人, 心里一直帶著很深的虧欠,于是答應了他們。 那段時間,齊玫私下里確實用短信對他有過不少挑逗,老許還發(fā)給他不少他 們夫妻兩個,包括他們和別人換偶的視頻。慢慢的,他自己也從心里接受了這種 事情。但他確實沒有和齊玫發(fā)生過關系,不只是他,老許和齊玫也是同樣的態(tài)度, 能勸說和誘惑她一起參與最好,如果她接受不了就算了。這么多年親如家人的好 友,孩子們將來也要在一起,怎么也不會私下里做對不起她的事。 聽到他們三個畢竟沒有背叛自己,蘇悅容才收起茫然與失落,心情不再那么 壓抑。 沒過多久,要要和諾諾放了暑假。隨著兒女的歸來,兩家人的碰面怎么也避 免不了。這邊房子空間大,便大多數(shù)仍舊是齊玫夫妻過來,一起吃飯的時候,老 馬和老許依舊會喝點酒,女人之間也會照常聊聊天,但少了齊玫的咋咋呼呼嘻嘻 咯咯,餐桌上雖然說不上沉悶,但畢竟沒有了過去的熱鬧歡快。好在要要和諾諾 這對剛開始同居的兒女,心思大都放在他們自己的二人小世界上,才沒怎么察覺。 可蘇悅容卻清晰的感受到,在他們四個好友之間,畢竟不一樣了。 幾次過后,蘇悅容的內心便開始陷入了矛盾當中。雖然按照這種情形,應該 不會影響到兩個兒女的婚事,可這么多年,自己已經(jīng)習慣了四個好友在一起時毫 無芥蒂的美好氛圍與感覺,現(xiàn)在一下子變得生分起來,以至于她都能清晰的感覺 到,有一層無形的隔膜,正在他們之間產(chǎn)生、增厚。這還是在孩子在身邊,等到 孩子回到學校,長此以往,彼此之間不知會冷清和疏遠到哪種程度。 蘇悅容不想失去那種美好的感覺,更不愿意失去二十多年培養(yǎng)起來的友情。 離開農村在城市生活這么多年,除了孩子,四人之間的親密相處,已經(jīng)成為她生 命當中比重很大的一部分,她如果不想失去這些,就只能去修復。 而事情非常清楚,修復的辦法只有一個。 于是,在那個假期剩下的時間里,她只要有空就躲在房間里,偷偷打開電腦 上丈夫和兒子平時收藏的成人網(wǎng)站,瀏覽上面關于yin妻的圖片、視頻和文字,去 從中了解男人的yin妻心理,到底是怎么樣的一種東西。 看到居然有那么多丈夫,熱衷于把自己妻子的身體尤其是私密部位拍攝下來, 發(fā)到網(wǎng)上讓那么多人欣賞,品頭論足,邀請單男或者別的夫妻和自己的妻子做那 種事,蘇悅容一次次看得面紅耳赤,羞恥不已。 將本來理應據(jù)為己有,千方百計守護起來的妻子送給別人搞,還要千方百計 的說服哄騙自己的妻子,怎么會有這么yin邪而奇怪的心思和男人啊。 但偏偏自己未來的親家就是這種男人,而同床共枕二十年的丈夫,也同樣想 要這么做。 蘇悅容又羞又氣的在心底把自己的男人和老許,反復罵了一遍又一遍。 一次次心慌意亂的關掉電腦,蜷縮在床上,設想那種情景發(fā)生在自己身上, 蘇悅容的臉上便著火似的燙得不行。 男人怎么就都這么壞?連老許她一直認為的好男人都變成這樣?可女人,卻 偏偏又都這么離不開男人? 想到丈夫老馬粗壯的東西這么多年帶給自己的快樂,又想到那天晚上好像也 看到了老馬的那根東西,雖然沒有老馬粗,可長度…… 由此又想到,如果自己同意了,豈不是意味著……別說四個人在一張床上做 那種yin蕩的事,只是想想要把自己的私處暴露在老許眼前……蘇悅容就忍不住絞 緊雙腿,濕透了那個地方。 便情不自禁的拉過被單蓋住身體,將手伸進內褲里面,在一片黏滑泥濘當中 摸索一番后,兩根手指深深陷進屄口。腦海中又一次回響起齊玫那天晚上的話, 「老許你去cao悅容,cao你想了這么久的……容容的屄呀?!?/br> 明軒他,真的很想……和自己做那種事,而且想了很長時間嗎? 每次想到這里,便不由自主哆嗦著身子,痙攣著達到高潮。 半個月后,感覺已經(jīng)做好心理準備的蘇悅容,在齊玫的上班時間打電話過去, sao蹄子浪女人的嗔責了她一通,說:「什么男人不好找,主意打到二十多年的朋 友身上,老馬在你心里就這么好?孩子過幾年都要結婚了,還想他的好事?!过R 玫在那邊便咯咯的笑了起來:「想通了?」蘇悅容不搭理她,齊玫又接著笑說: 「剛開始你心里喜歡的不也是老許,我這是送貨上門來了,一了你當初的心愿, 咯咯?!固K悅容羞嗔道:「是你想一了心愿才對?!褂终f:「看你那天晚上的浪 樣,在別人家干那種事,門都不知道關,你們兩口子怎么不到大街上去?」齊玫 吃吃笑說:「叫陣啊,你等著,大街上就算了,跑到你床上總敢?!固K悅容笑罵 了一聲:「滾。」 閨蜜二人重歸于好,在電話里聊了好一會,齊玫也沒能從蘇悅容口里得到她 已經(jīng)同意的準話兒。但晚上他們夫妻過來吃飯的時候,餐桌上便又恢復了過去的 熱鬧。 雖然蘇悅容沒對丈夫明說,但和老許一樣,顯然已經(jīng)從齊玫那里得到某種訊 息的馬邛山,當天夜里在床上重新恢復了活力,格外的獻媚討好,笑嘻嘻的趴在 下面給她舔了好半天,才被心急火燎的蘇悅容硬扯到身上,開始了半個多小時的 持續(xù)攻伐。 轉眼暑期過去,送兩個孩子回學校的第二天中午,蘇悅容給齊玫發(fā)了個短信。 「晚上過來吃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