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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硯笑著吻了一下他額頭,說喂我今天第一天上班,沒有什么話要說。梁謹言這才睜開眼說今天就去,昨天晚上沒有聽你說啊。昨天晚上最后一點力氣花在你身上了,沒來得及說。羅硯“身上”兩個字加重了語氣,不出意料地看到梁謹言耳根子泛紅卻還逞強著瞪他,說還說我三十歲年紀大,你也不看看自己昨天只堅持了多久。羅硯一臉受傷,說原來沒讓你滿足,可是我現(xiàn)在趕著要走,不如你先忍忍晚上我們再繼續(xù)?梁謹言這才又一次意識到這個人熟了之后沒臉沒皮的境界自己拍馬也追不上,只好橫了他一眼說不是說要走。羅硯收了笑意,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說真的得走了,你今天沒通告?梁謹言勾下他脖子吻了一下,回答下午才有。羅硯拍了拍他的臉說那繼續(xù)睡,站起身子準備走,沒邁開步子又被梁謹言叫住,坐起來伸出右手整了整他的領(lǐng)帶,說好像有點歪。羅硯眼看著那人又躺了回去,閉上眼睛似乎是準備睡回籠覺,又笑了笑,終于轉(zhuǎn)身出了門。——完——番外一羅硯將梁謹言打包到自家屋里時,用的理由是他的屋子有臺球室鍛煉體態(tài),有按摩浴池放松身體,還有很大的雙人床。當然對于梁謹言這樣單純的人而言,雙人床的魅力遠遠不及臺球室或是按摩浴池;但是當他發(fā)現(xiàn)羅硯先生對于雙人床也不及另外兩樣的熱情時,心里涌上的是兩個成語:聲東擊西,明修棧道。梁謹言的演唱會從來沒有舞蹈,而他的歌迷也從來沒有期待過這一點。但是梁謹言是一個很有責(zé)任感的歌手,哪怕在舞臺上并不會有舞蹈這類的表演,但是對于體型以及在臺上的肢體,還是做出了高標準嚴要求,這一點由他拼命健身以加強體能便可以看得出來。對于一個在律動方面天生不協(xié)調(diào)的藝人來說,健身的過程著實也有些痛苦,比如只不過做了一組側(cè)彎舉,站起來休息的時候就活生生成了半身不遂的人。健身教練看不過去了,對他說Jim你必須去練一練瑜珈。羅硯在美國讀中學(xué)的時候,與紀明亭常去臺球俱樂部玩。那時候年紀小,倆人外型又搶眼,在臺球室十分受歡迎。所謂十歲看到老,紀明亭當時便已經(jīng)把臺球室當成認識新美女的最便利途徑,而且還可以在美女伏下身子擊球的時候先檢驗她胸形是否符合自己的口味。羅硯沒有紀明亭的濫情,倒真是扎扎實實練就了一番技術(shù),但是也對墻上掛的大幅海報有過一些情色的幻想。當然大家心里都清楚,臺球室里最常見的海報,不過是那種清涼美女仰臥在球桌上,穿著馬甲系著領(lǐng)結(jié)的男人一手握著球桿,一手撐在她的身側(cè),嘴唇間的距離欲拒還迎。這種海報四處都有,無論是一塊錢一局的地下室還是只有VIP卡才可以進的頂級CLUB,唯一的區(qū)別不過是前者的海報年久褪色,而后者被放大裝裱,歷久彌新。后來羅硯回港,不似紀明亭那般如魚得水,好在打臺球的愛好這些年并沒有衰減,因此在自家便下本錢建了一間臺球室,自然對于一個家庭用戶來說,羅硯沒有那種在墻上掛情色海報的惡趣味,但是在與梁謹言那一段短短的同居日子里,倒也得償所愿了一回。梁謹言的瑜珈練的漸入佳境,教練見他練這個成效很大,就建議說不如減少器械,畢竟他也不需要舞蹈或是露身材,梁謹言求之不得欣然同意,回家之后精氣神煥然一新,羅硯本來顧及精力問題,終于在眼前這人不顯山不露水的顯示一把他的柔軟身段時敗下陣來。那天梁謹言收工的早,羅硯開車接到他之后商量著無處可去,便說不如回去打臺球。回家之后便換了家居的衣服,梁謹言穿著大T恤運動褲,不似打臺球倒像是參加灌籃大賽。羅硯眼看著他又一次把白球打進底袋,拿起球桿做勢要敲他腦袋。梁謹言身子還在桌邊,前面又是拿著球桿面色不善的羅硯,逃無可逃之下下意識往后仰著閃躲,居然被他躲了過去。羅硯瞇起眼,看了看自己球桿舉起的高度,不超過1.2米,于是贊許地對梁謹言說,不錯啊,腰很軟。梁謹言一臉單純,回答有么看來練瑜珈有用。羅硯嘆了口氣,說你打球的技術(shù)太差,沒勁,我不用進球光罰你分就可以贏了。梁謹言委屈,問我是不是一點打臺球的天份也沒有。羅硯又是嘆氣,很痛心地點頭。梁謹言轉(zhuǎn)過身子,依依不舍地摸了摸球桌,說看來我們今生有緣無份,語氣幾近哽咽。羅硯受不了地拉起他,說你的表演太OVER了,真搞不懂祝晟怎么會找上你演戲。梁謹言也覺得好笑,說你以為剛剛你那段有一絲影帝的水準么。羅硯說我拿影帝可不是演喜劇片的。臉色一變,眼神深情地掐得出水,湊近了梁謹言,刻意放低聲音說,想不想試試在球桌上做一次。梁謹言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臉色發(fā)窘,打著哈哈說演技派你絕對的演技派,說進入狀態(tài)就進入狀態(tài)。羅硯沒有接話,攬著梁謹言身體前傾,滿意地看到梁謹言終于上半身全部仰臥在了球臺上,與筆直的雙腿形成標準的九十度。梁謹言此時覺得伏在自己身上不停吻著脖頸的羅硯調(diào)情的技巧太過高明,對于自己這般輕易便被挑起情欲絲毫沒有自我檢討的意識,只是抱住仍在細細吮吻的羅硯的腦袋,閉上眼開始輕喘。寬松的T恤很容易就被掀了上去,羅硯身上的衣服也被梁謹言無意識之下揪得亂七八糟,便干脆也一并脫掉,而后又伏下身去,嗯,肌膚相親。梁謹言神志不清的時候突然想到,這個人剛不是演愛情片給我看么,怎么升級成了色情片。然后便再也無暇他想,腰在球桌邊庫那里硌的生疼倒也沒太在意,只抱著已經(jīng)汗?jié)竦牧_硯,隨著他的節(jié)奏享受蔓延全身的快感,直至高潮。羅硯看著滿眼狼籍的球桌,想了想還是說咱們先去洗澡。梁謹言倒也心安理得地驕縱起來,說腰硌的好疼,腿也軟了。羅硯覺得是時候體現(xiàn)自己好情人的風(fēng)采,于是伸手說我抱你去吧,一手穿過腋下一手穿過腿彎,用力,又放下。你太沉了吧。羅硯撇過臉去,臉色發(fā)窘。而且我也很累,沒力氣。梁謹言自力更生地跳下桌子,沒站穩(wěn)只好扶住他的肩膀,說你明天干脆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