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開口解圍說你們說的都沒用啦,我們還是要看Jim創(chuàng)作的曲目再來確定風格,你當他還是新人,要我們幫他制定歌曲路線么。梁謹言沖他感激地笑,然后在聽到今天就到這里的時候如釋重負。下了樓從兜里掏出手機才看到有羅硯傳的訊息,說是在自家打包了煲的很好的湯,現(xiàn)在正放在你家廚房,結束后馬上回來不然我會在涼到之前喝光云云。梁謹言剛剛那點小苦悶似乎已經(jīng)拋到九霄云外,去停車場的步子似乎都是在飄。羅硯伸出食指擦去梁謹言嘴角溢出的湯汁,問你說搬新屋之后還要不要留廚房,我們似乎連沙拉都不會做。梁謹言繼續(xù)埋頭喝湯,咕噥著說你見過誰家沒有廚房。倒也是。羅硯笑,問怎么今天不順心么,看起來有點累。嗯,和新同事不知怎么溝通。梁謹言嘆口氣,放下碗上前一步抱住他,說雖然都告訴我只要管寫歌唱歌別的交給他們,可總是覺得做歌手不能這樣不負責任,又想多做一點事,要是沒有這么喜歡唱歌多好,可是想到fans,又不想讓他們失望。羅硯點頭,說是啊,像我們這種一線演員只要討好電影獎評審,你們這種一線歌手最該討好的偏偏是歌迷。梁謹言在他耳邊笑,說你不怕影迷得罪光,到時成票房毒藥沒人敢找你拍戲。羅硯說不怕啊,我又沒有多愛演戲,大不了不做。頓了頓又說,但是你不一樣啊,所以還是不能因為我們的事影響你。梁謹言咬他耳垂,說為什么,大不了不做。傻仔。羅硯胳膊收緊了些,狀似不經(jīng)意地說反正我的年紀過幾年說不定就有導演找我演父親,實在是不想有這一天,不如早點退出。梁謹言直起身子看向他的眼睛,說怎么你父親有說什么么。沒有啊,就是自己突然做的決定。羅硯撥開梁謹言擋住眼睛的流海,說其實是想我以后可能就呆在香港了,所以先回去陪媽咪一段時間。雖然相信不會有比我更優(yōu)秀的人在你身邊出現(xiàn),但是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收了爹地給的禮物,我走之前會先搬好家把你關住的。羅硯挑著眉看他,喂,有沒有興趣寫一首歌,我退出影壇之前的封鏡之作可以獻給你的MV。二十一梁謹言抗議無果后,“緋聞”這首歌還是被當成主打來宣傳。那日羅硯問他是否能寫一首歌讓他來出演MV時,他便想到了那部沒有合作成的戲。本來并沒有想用這個歌名,但羅硯說怎么你還怕祝晟找你要版權費,他巴不得你的歌幫他多賣幾張DVD。紀明亭聽到這首歌之后便打過電話找梁謹言說我頒獎禮的時候說過要拍你拍MV的那么多人都聽到了,這支歌我一定要演,梁謹言只好同意;結果凌溯聽說羅硯要演MV之后直接找了導演,開玩笑說我與羅硯不是正傳緋聞么多切題,于是一支四分多鐘的歌硬生生被幾位大牌弄成了加長版音樂電影,成片有十五分鐘。歌曲是挺歡快的調子,詞也是略帶反諷的通俗句子,導演拿著這篇東西居然也折騰出了劇情,除了梁謹言之外各位算是戲劇經(jīng)驗豐富的大牌紛紛表示演的很開心很過癮,著實讓他虛榮了一回。梁謹言看了成品之后很是滿意,雖然紀明亭并沒有像他說的那樣反串女角,但是在劇中一時子同羅硯眉來眼去,一時又與梁謹言勾肩搭背,明明是演的三個男人被同一個女人劈腿的情節(jié),偏偏與這兩位也演出了曖昧,頗有些左右逢源的味道。凌溯在片場跟羅硯說Rory是該說你前衛(wèi)還是說你勇敢,其實我是真的喜歡你,可是我也沒有興趣糾纏。羅硯點頭,說追你的從香港排到美國,你就讓我繼續(xù)做那唯一一個你追不到的好不好。于是相視一笑,凌溯退出的瀟灑,引得羅硯頓生好感無限,覺得她背影也好看了很多。紀明亭最近正與某位歌壇前輩傳出姐弟戀,前幾天被拍到倆人一起逛玩具店。紀明亭對此也很苦惱,說為什么每次都拍我逛街或是泡Pub,我去試鏡錄音就從來沒有人跟。梁謹言笑著吐槽,說你試鏡錄音的時候車里沒有載美女嘛。紀明亭沖著他勾起嘴角笑,說我載你也是一樣。梁謹言趕緊擺手,說哪有女人長成我這樣,羅硯都比較像一點。哦?紀明亭笑得更猥瑣了,擺出了一副想探聽兩人床第之事的八卦嘴臉,羅硯隨手撈起一張椅子就朝著他砸去,嚇得他抱頭鼠竄,形象全無。羅硯走的時候梁謹言并沒有送,畢竟是準備了三個多月才終于暫時結束了香港這邊的事,倆人倒也沒有對分別有太多的感觸,只覺得美國與香港之間說遠也不遠,抽得出時間也能經(jīng)常見面,倒是擔心羅硯回去上學到底能不能習慣多一些,梁謹言就不止一次開他玩笑說怕到時候除了拒絕追求者便沒有別的成就。梁謹言其實剛開始聽到羅硯的決定時也有一些小小的質疑,說有冇搞錯你除了演戲還會做什么。羅硯怒,說你才是除了唱歌就什么都不會吧。于是梁謹言開始迂回戰(zhàn)術,苦口婆心地勸他說你演這么多年戲,一下子就那么干脆的退出都已經(jīng)夠驚人了,你居然還想去做老板,而且還是我的老板。我說過我沒有多愛演戲,所以退出也沒什么損失了,做老板我自己心里也沒底,但是我想爹地回去陪媽咪,這樣我以后留在香港也放心一點。梁謹言感動之余仍保留最后一絲理智,說可是你如果做了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實在是不能適應也做不好,會不會有挫敗感。沒差了,反正我做演員倒能做得很好,可是你不還是從來不看我的戲。羅硯看向他的眼神頗為哀怨,說就連我?guī)湍闩牡腗V你都不看,你是有多討厭看我演戲,連自己出鏡都不看了。梁謹言撓撓腦袋,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電視上面播自己身邊的人,就會覺得怪怪的。頓了頓又補救似的說而且你演那么好,我看了呷醋怎么辦。羅硯笑,說沒事,我老豆說做生意的更要演戲,我也算能物盡其用了。于是這個話題便被糊弄了過去。羅硯回紐約后并沒有住在家中,而是在學校附近找了間房子,只在周末的時候才回家陪陪母親。剛開始問母親的意見時,她回答說天天在一起怕自己反而不習慣,于是原本質疑自己說回來陪母親其實是謊話這一念頭也逐漸打消,久而久之居然也喜歡上了這樣子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