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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樂譜交給他,東麟打開一看,差點被把他嚇傻了:“的后四章?!可是,它不是我的東西,所以……”說到這里,東麟才恍然大悟,繼而哽咽了:“謝謝!謝謝你!春月?!庇捎谶^于激動,東麟甚至脫口而出內(nèi)心對春月的親昵稱呼。春月在聽到東麟對他的這個稱呼的時候,不禁有些小鹿亂撞的感覺:真是敗給你了,竟然這么叫我……怪不好意思的……“我真的很討厭執(zhí)念太深的人,不過你是個例外。明天開始,你就每天來報道吧?!贝涸旅嗣|麟的頭,這才感覺到東麟正在發(fā)抖,“喂,你沒事吧?”東麟緩緩抬起頭,淚水在他的眼眶打轉(zhuǎn):“我真的好喜歡,特別是,天空之橋,就是虹,我喜歡虹,因為那是雨后天空的顏色。”春月看著眼前惹人憐愛的東麟,還有這番可愛的話語,他心中的那扇門頃刻間被開啟了……春月俯下身,捧起東麟的臉龐,輕輕拭去他的淚水,突然,春月的雙唇湊了上去,緊緊貼住了東麟的嘴唇,留下了深深的愛吻:“這才是正確的親吻方式。”這一吻驅(qū)散了東麟心中所有的黑暗,心中的那只蝴蝶展開翅膀飛向了雨后的彩虹……作者有話要說:☆、第一曲錯誤的解讀我總是與人保持距離,因為我天生有種特殊的能力。我可以一眼看穿別人的心思,可以很容易地走進他人的心里。但是走進他人的心里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所以我選擇離他們遠遠的。此刻,整個練習(xí)場因為江城的一個蹙眉而隱隱彌漫開一種緊張和心慌,雖然練習(xí)場內(nèi)開著冷氣,平均室溫也在20度左右,但在場的帝都愛樂樂團所有樂手的額頭上都沁出了汗珠……只見江城捏了捏眉心,然后開始說話:“今天的合練就到這里,看來對大家來說確實比較困難?,F(xiàn)在是下午五點半,既然如此,那么……”江城說到這里,停頓了三秒,雖然對江城而言才三秒,但對于所有樂手來說仿佛煎熬了三個小時。“那么從慶彥開始,單簧管十二次;王樹,鋼琴十次;思南,打鼓十一次……”就這樣江城開始布置練習(xí)任務(wù),這首練習(xí)曲全長28分鐘,將近半個小時,如果樂手不吃不喝不上廁所循環(huán)練習(xí)的話,練習(xí)十次差不多需要五個小時,十二次就是六個小時,有的人甚至還被要求練習(xí)十五次,即七個半小時,也就是要練到凌晨一點!全場五十多號人幾乎都被下了練習(xí)任務(wù),目前次數(shù)最少的是八次,是吹法國管的胡皓,正當他慶幸自己在江城心目中表現(xiàn)還差強人意的時候,江城已經(jīng)點名點到了剛剛晉升為第二小提琴首席的莊南雀:“南雀,小提琴……五次?!?/br>話音剛落,大家都齊刷刷看向了南雀,眼神中充滿了羨慕嫉妒恨,南雀有些受寵若驚地朝江城點了點頭,仿佛在說:謝謝江總監(jiān)網(wǎng)開一面。但是當江城把目光落到南雀身邊的這個男人身上時,他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猶豫,而這個讓江城無法立刻做出決定的男人正是帝都愛樂樂團的第一小提琴首席,也是江城的二兒子江夏月。只見夏月低著頭正自顧自地在看樂譜,仿佛外界發(fā)生的一切都與自己無關(guān),他總是這樣,沉默寡言,不喜與人接觸,拒人于千里之外,明明有著一雙迷人的桃花眼和過分精致漂亮的臉,可是因為這種冷冰冰的態(tài)度讓人覺得難以接近。雖然有許多人喜歡這種冰山美人,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持續(xù)的喜歡依舊得不到任何回應(yīng),最后這些人也就放棄了。久而久之,夏月也就無人問津了,到最后,甚至還被孤立了……“夏月……”江城再次開口,“你今天表現(xiàn)得很好,所以你現(xiàn)在可以回家了。”言畢,夏月站起身,朝父親鞠了一躬,然后開始收拾東西。而此刻周圍的其他樂手都向他投來了異樣的眼光,不過夏月根本沒有去理會,依舊不慌不忙地整理著小提琴,或許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嫉妒”吧。“哼,還真是明目張膽地袒護啊……”慶彥站在走廊盡頭靠窗的地方一邊抽著煙一邊說道。“那當然啊,誰叫老爺子是他老爸啊,你有這樣的老爸,你也能享受這種特別待遇??!”王樹吐了一個煙圈,看向慶彥說道。原來兩個人在被分派到練習(xí)任務(wù)之后,實在壓抑的不行,就跑出練習(xí)場偷偷來抽煙。“我倒是想啊,只可惜我不姓江!”慶彥皺了皺眉頭。“呵呵,你還真抱這種幻想啊……”王樹不禁淺笑起來。“我對老爺子的崇拜那是日月可鑒,但唯獨他□□裸地偏袒自己的兒子這一點,我實在不能接受!我看那莊南雀的小提琴拉得不比他江夏月差啊,可莊南雀只能屈居做第二小提琴首席。”“哈哈,你還為莊南雀打抱不平起來?”“三天前的小提琴比試,莊南雀和江夏月分數(shù)是一樣的,但是老爺子就是把第一小提琴首席給了自己的兒子,而莊南雀只能做第二小提琴首席,這口氣,我是他,我也咽不下??!所以我還挺同情他的,更何況,莊南雀這人也不錯啊,比起整日里都不正眼看人的江夏月,好太多了!”“你前面的話我都認同,但最后一句話我不敢茍同。我覺得那個莊南雀看上去溫和,平日里和所有人都能玩得開的樣子,但實際上和所有人都保持著微妙的距離,這種人可太會做人了!他誰也不得罪,和誰都保持著良好的關(guān)系,哼,這就意味著,關(guān)鍵時刻,他誰都會背叛!”“被你這么一說,好像真是這么回事,他好像對誰都一樣?!睉c彥露出回想狀。“那倒也不是,他對江夏月不是特例嘛?!蓖鯓湔0脱劬?,使了一個眼色。“怎么說?”“和我們一樣,討厭江夏月??!哈哈!不,不,應(yīng)該是更加討厭吧!哈哈!”王樹大笑道。“哈哈,正解!”慶彥笑著使勁點頭,“你說得太對了!”而就在兩個人笑得合不攏嘴的時候,離他們只有兩米遠的樓梯上,夏月正提著小提琴站在那里,顯然他全部聽到了,然而他的臉上并沒有情緒的起伏,依舊是一張撲克臉。大概駐足聽了一分多鐘,夏月再次邁開腳步走了下去,靜靜地離開了練習(xí)場……次日早晨,夏月準時早早地出現(xiàn)在練習(xí)場,通常他總是會第一個到達,因此被其他樂手取了一個綽號,叫“定海神針”。“早上好,江夏月。”猝不及防的,背后傳來這么一個聲音,夏月回頭一看,原來是莊南雀。夏月朝南雀點了點頭,出于禮貌,機械地回復(fù)道:“早上好?!?/br>但話音剛落,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