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
,尤其是嘴上說不要的時候,下/身纏他纏得最緊。明斕無意識地抓著身下的被子,錦緞被面被他揉得一團(tuán)皺。迷迷糊糊間聽到粗魯?shù)亻_門關(guān)門聲,走廊外面一陣喧嘩,暗自惱恨怎麼大白天還這麼吵,青樓這時候不都是應(yīng)該關(guān)門休息嗎。嘈雜中聽到一抹熟悉的嗓音,不由全身一震,腦中瞬間無比清醒。陳賢!是陳賢久等不到一琴門的人來抓人了!燕陶居然還記得這樁事,真的領(lǐng)了陳賢來天香閣。不過這也說明昨晚上小師弟應(yīng)該沒出什麼事,也是,那小子運(yùn)氣一直很好,不像自己。蕭宿巒似乎不滿意他的分心,狠狠頂了他一下。明斕忍不住叫出聲,雙腿環(huán)上對方的腰。喧嘩聲越來越近,開門關(guān)門聲都帶上了怒火,可以想象一琴門弟子糊里糊涂被人捉出來責(zé)罵的樣子。明斕暗暗用指甲掐手心,強(qiáng)迫自己清醒。“陳,陳賢……”蕭宿巒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扳著他的下巴迫使對方看著自己,一字一頓問,“你叫誰的名字。”“陳賢……”明斕喘了口氣,“我讓燕陶領(lǐng)他來抓人。你,你出去……他快來了?!币潜蛔サ剿麄儍扇诉@個樣子躺在床上,以後他基本沒臉見人了。蕭宿巒不為所動按著人繼續(xù)律動。明斕急出一頭汗,偏偏手腳軟得一塌糊涂推都推不開身上的人?!澳銊e鬧,這事要是傳出去對你不好?!?/br>“對我不好,還是對沈山派不好?!笔捤迬n審視的目光仿佛能刨開他的心,“我還是沈山派,你選一個?!逼鋵?shí)也不能怪他,這種時候只要是身心正常的男人沒一個能停的下來。特別是明斕著急的時候,下/身一收一縮夾得人特別舒服。“蕭宿巒你……”明斕恨恨瞪他一眼,知道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說動他。收緊肌rou,想把他排出去。蕭宿巒伸手在他胸前掐了一把,明斕吃痛身體一松,反而讓人進(jìn)得更里面。“你……混,混賬……”明斕被他頂弄得說不出話,只能低低地呻/吟。門外腳步聲越來越近,眼看就要查到他們這間。真是要把人逼瘋,他還沒有心思讓別人看活春宮。雖然本朝斷袖之風(fēng)盛行,但一琴門和沈山派從來就互相看不對眼,這件事要是傳出去就是江湖上的大笑話。更何況他還是下面那個,沈山派不知道要怎麼被人嘲笑。深吸一口氣,放軟聲音向那人求饒,“不要,不要了……你幫我這一回,我一會兒隨便你弄好不好?!?/br>“隨便你弄”這四個字觸到了蕭宿巒的神經(jīng),他親親明斕的鬢角,在額頭上印上一個吻,“要說到做到哦?!?/br>明斕被他弄得差點(diǎn)沒哭出來,蕭宿巒竟然就著結(jié)合的姿勢抱起他躲進(jìn)墻角一張屏風(fēng)背後。這張屏風(fēng)本是用來裝飾的,上繪梅蘭竹菊四君子,四周又垂了不少紫色紗帳,絲毫讓人看不出兩個大男人躲在後面。明斕心說這恐怕也是青樓設(shè)計好的供客人狎玩的道具,否則不會如此合適。他雙腿大開被人按在墻上激烈進(jìn)出,身後是冰涼刺骨的白墻,面前是火熱精壯的軀體。忍不住暗罵蕭宿巒卑鄙,怕是早就想好要這麼玩,故意等著他求饒。“恩……你出去啊。”他只覺得曖昧的水聲在房中無比刺耳,做賊心虛,唯恐別人在門外能聽見他們在里面干什麼。蕭宿巒悶哼一聲吻上他的嘴?!澳阋У煤镁o?!?/br>話一出口明斕就知道今天是不可能饒過自己了,雙臂勾著他的脖子,一口咬在他肩上,唯恐自己忍不住發(fā)出聲音。陳賢的腳步越來越近,明斕身上發(fā)軟心慌意亂,冷汗涔涔,連小明斕都軟了下去。蕭宿巒輕笑一聲,咬上他的喉結(jié),“沒出息?!鄙焓謸芘环?,明斕又喘息著進(jìn)入狀態(tài)。終於門被打開了。明斕緊張到極點(diǎn),快感混合著羞恥匯聚成巨大的海浪將他拍翻在地。蕭宿巒在他身上根本不肯停,他被刺激到差點(diǎn)痙攣。陳賢帶著一夥人在房中站定,掃了一眼凌亂的床榻,就知道這里剛才在做什麼好事。冷哼一聲,憤憤一甩袖?!安恢邜u。一琴門枉為武林正道,居然聚眾狎妓。”明斕聽他罵一琴門,心中大為得意,自己這一招真是高明,就是不小心把自己也給賠進(jìn)去了。蕭宿巒知道他在想什麼,勾了勾嘴角壞笑,抽出在對方身體里蠢動的東西,又猛地插了進(jìn)去。明斕喉間發(fā)出一聲嗚咽,知道自己這樣必然要壞事,但身體的沖動哪能忍得住。蕭宿巒臉上帶著讓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一下一下研磨著最敏感的一點(diǎn)。他已經(jīng)顧不上別的了,只能在他懷里無聲抽泣。陳賢本來都快走了,被明斕這麼一叫,猛地停住腳。在場的都是習(xí)武之人,聽力極佳,仔細(xì)一聽就知道房里不正常。“先生,這里有人?!蹦侨苏f著一腳踢開衣柜,里面空無一物。明斕知道這次躲不過了,眼淚不爭氣往下流。蕭宿巒輕柔地吻去他的淚水,傻瓜,怎麼舍得讓別人看見你這個樣子。房中眾人正要再尋,突然外面走廊上一片sao動,似有人打了起來。陳賢神色一變,帶著人往門外沖,房里的事情自然也就管不上了。蕭宿巒抱著差點(diǎn)暈過去的明斕從屏風(fēng)後走出。明斕淚眼朦朧,完全反應(yīng)不過來發(fā)生了什麼,只知道一個勁纏住抱著自己的人。衛(wèi)八打開門飛速地往里面看了一眼,見氣氛好好的,吐吐舌頭準(zhǔn)備閃人。蕭宿巒在他開門的時候就扯了被子罩住明斕,“衛(wèi)八,找老鴇在樓上再要一間房?!标愘t說不定還會回來,這間房不能再待下去了。摸摸明斕通紅的臉頰,“自己答應(yīng)的事情可要說到做到?!?/br>明斕含恨咬住那根手指用牙齒狠狠磨了磨。王八蛋不要臉!蕭宿巒笑得溫柔,也不計較,任他咬著,就像抱著自家炸毛的貓。☆、露真容·五蕭宿巒放過明斕的時候已經(jīng)接近傍晚,他果真把“隨便你弄”四個字實(shí)踐得淋漓盡致,明斕一開始還會低咒著求饒,到后來只能在他懷里無助地呻/吟。蕭宿巒是練過武的人,體力自然不是常人能比的。明斕清醒的大部分時間里都在琢磨自己什么時候才能暈過去,不幸他體力也很好,一直堅持到了最后都沒暈成。蕭宿巒從他身子里抽出來,親親他的眼角,親自替他清洗身體。明斕見他抱著自己一股黏糊勁,又蹭又摸,知道對方一定沒吃飽,頓時不敢亂動怕又點(diǎn)火。蕭宿巒把他按在浴桶中,輕輕揉搓掉身上黏糊糊的液體。明斕被熱氣一熏,一直緊繃的身體放松下來,迷迷糊糊差點(diǎn)睡著。男人鞠了一捧清水沖洗他的頭發(fā),修長的手指在頭皮上輕輕按壓?!伴T派的事真的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