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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同意了?!?/br>“什么?”姜云雨欣喜異常,“當真。哎等等,你先把我救出來啊,這幾個小東西快把我吵死了?!?/br>“先生你怎么可以嫌我們吵!我們是貼心小棉襖?。 ?/br>文月看了眼身后,笑得賊兮兮,快步走向車隊。“你們在干什么?”白清恒冷淡的聲音在姜云雨背后響起。紅繡幾個呼啦一下跑了沒影,那樣子簡直像小雞見到了天敵。倒是彤英眨巴著貓眼,很有情意地拉著姜云雨的手晃了幾下,然后小臉通紅跑掉了。“我聽雁幗說,彤英和你……”白清恒若有所思。不是的,你聽我解釋!白雁幗你個大嘴巴!我和他真的沒什么??!作者有話要說: 白雁幗:>////<狗男男!咻!姜云雨:……你妹??!☆、二十二當然白清恒不會真的吃彤英醋,頂多找個借口變本加厲折騰姜云雨罷了。不過關于白清恒到底會不會吃醋這件事,姜云雨還真的研究過。前一陣蕭宿巒剛出海時讓人送來一包手信,里面多是些果脯蜜餞之類的特產(chǎn)。姜云雨隨手收了,后來怎么都找不到,直到追問白清恒時對方才輕描淡寫說吃光了。白清恒少年老成,姜云雨怎么都想不明白這家伙居然會喜歡吃那包甜得齁死人的蜜餞,莫不是平時壓抑壞了?直到被陸九庭提醒,才后知后覺白少主大概是醋了。白清恒存心戲弄他,從南江到丹城十幾日路程饒是姜云雨這樣的人都覺得白日宣yin有些過頭了。不想年紀輕輕就落個腎氣不足的毛病,姜神醫(yī)只能悲憤地日日搓養(yǎng)腎藥丸子。姜云雨云鬢蓬亂,難掩天生艷色。他靠在床上揉著手腕,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嘆了口氣。“為何嘆氣?”白清恒從船艙外走來,他闔上門,將初夏的燥意隔絕在門外。“手疼?!?/br>白清恒瞥了他一眼,見他一身痕跡還未褪去,不由泛起一個古怪笑容。姜云雨知他想到什么不好東西,立刻炸了毛,“和你沒關系。搓藥丸搓的!”白清恒看他炸毛的樣子有趣,走上前將人圈進懷里?!笆菃??!蹦腥顺脸烈恍?,手指挑開內(nèi)衫,順著溫熱的肌膚探了下去。姜云雨皺眉,逮住那只手,“你這樣遲早會早衰的?!?/br>“不怕,我有神醫(yī)。”白清恒將人摁倒在床上,姜云雨腰酸腿軟不是他的對手,不過片刻就丟盔棄甲喘息起來?!榜R上就到丹城了??上Р皇乔锾?。凌曉千花麗,經(jīng)旬萬炬閑。丹城的楓葉最是有名?!?/br>“如今整個江湖都在尋你,你竟還有心情賞楓葉?!?/br>“我想和你一起看?!?/br>姜云雨被他噎了一下,看著男人難得有些委屈的樣子,他心想,不愧是白家少主,說出來的情話都這么婉轉(zhuǎn)動聽。心軟的下場就是姜云雨被弄得神魂顛倒,只能更加發(fā)奮搓藥丸,順便祈禱趕緊到目的地,讓白少主有地方發(fā)泄過剩的體力。“話說回來?!焙[一番之后,姜云雨稍許回復了些力氣,他突然想到一件事,“雁幗身上的毒已經(jīng)解了大半,不出一個月應該能痊愈?!?/br>白清恒吃飽了難得有些犯懶,他瞇了瞇眼,“這種時候你就不能不提她?”花前月下美人在懷,突然聽到親妹子名字真是非常掃興。“你還打算讓她嫁去南疆?”姜云雨隨口一問,敏感地發(fā)現(xiàn)白清恒臉色沉了下來。姜云雨知道自己觸了白清恒逆鱗,姜云雨從小沒有親人,他非常喜歡白雁幗,一直把對方當親妹子疼,哪怕是掃白清恒興他也認了。于是他又加了一句,“在這之前,你是不是要解決一下廖公子的事?”傻子都看得出廖芝都喜歡白雁幗,白雁幗這丫頭向來口是心非,兩個人打打鬧鬧倒成了一對歡喜冤家。“這件事情不需要你管?!?/br>“廖芝都的身份……”白清恒臉色不佳,打斷他的話,“白家的事輪不到你管?!?/br>姜云雨被他訓得縮了縮脖子,他看上去似乎有些委屈?!拔疫@不是為你好么。”白清恒摸摸他的頭發(fā),臉色似乎緩和了一些?!皩α恕!彼值?,“我一直在想一件事。雁幗身上的毒解起來如此費力,是因為她除了斷芳魂之外還服了別的東西。尤其是用牛毛針封xue,此次隊伍中是否還有其他用毒高手?”白清恒搖了搖頭,“并無?!?/br>姜云雨心念電轉(zhuǎn),莫非白雁幗的毒也與那個給自己下毒的神秘人有關?如果真是如此,他倒有一個猜測。白清恒自從姜云雨提起白雁幗的毒之后就顯得十分煩躁,更有一股暗火憋悶在心頭。見姜云雨一個人抱著腿沉思,他眸色漸深,突然站起身。姜云雨驟失溫熱,訝異地抬頭看著對方。“你休想在我眼皮底下耍什么花樣?!?/br>姜云雨心頭一跳,莫非他知道是自己下的毒,硬逼白家來求解藥。以白清恒的性格,如果有人敢這樣欺騙他,絕不會這般和顏悅色。想到此處,他不禁心頭略寬,強顏歡笑道,“我哪敢?!?/br>白清恒定定看著他,氣極反笑,“你準備什么時候告訴我你中毒的事?!?/br>姜云雨千算萬算,偏偏沒有算到白清恒會提這件事。他不知如何解釋,竟怔楞在一旁。“……你知道了?!?/br>白清恒深深看他一眼,“姜云雨,你以為我對你說的話都是假的嗎?”說完,不再看他,徑直出了門。姜云雨注視著對方離去的背影,一種無力感襲上心頭。他從很久之前就分不清白清恒到底是真情還是假意,一顆玲瓏心思遇上了心愛的人,竟像所有陷入愛情的普通人一樣患得患失起來。從剛才白清恒的反應來看,似乎他也分不清對自己的感覺究竟是利用還是真心,這讓姜云雨有些幸災樂禍,原來變蠢的并不是他一個人,堂堂白家少主居然也有這樣的時候。白清恒的冷戰(zhàn)一直持續(xù)了幾日,直到到達丹城也沒有轉(zhuǎn)暖的意思。姜云雨中毒卻沒有告訴自己,分明就是在懷疑他,甚至認為下毒的人是自己。白清恒氣他口口聲聲說著喜歡自己,卻又不相信自己。與其說是生氣,不如說是惱羞成怒。表露心跡卻得不到回應,他平生從未有過如此窘迫的時候。白清恒與姜云雨不合,就連白雁幗都看了出來。小姑娘吧唧吧唧在姜云雨這邊吃著糕點挖八卦聽,惹得姜云雨一個勁翻白眼,小姑奶奶要不是因為你我們倆能吵架?大小姐吃飽了一拍桌子覺得不能讓姜云雨這樣被欺負,于是氣沖沖去找她哥算賬。跑去一看又傻眼了,她哥什么時候這樣過啊,一定是小狐貍精在糊弄自己。一來二去,白雁幗也不想摻和他倆的破事了。丹城雖是一座小城,卻有一葉兩派三人最為有名。一葉當然是暮秋時分的滿城紅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