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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定能幫各位找到他?!?/br>陸九庭冷哼,這小子居然還有心思跟他?;ㄇ唬蔚对俅慰謬樢环?,白清恒突然對他使了個眼色,他只得作罷?!澳憧芍滥阗u的是什么東西?”見陳老三一臉迷茫,又恨鐵不成鋼道,“那黑老爺平素有什么喜好?”這回陳老三答得很快,幾乎是流著口水說的,“當(dāng)然是喜歡美人?!?/br>陸九庭抬手就給了對方一巴掌,陳老三捂著腮幫哀嚎,“還喜歡作畫。我只知道這些,大俠饒命啊!”“我怎么覺得問他都等于白問?!苯朴昝掳?,“既然如此,不如我們送個大禮給黑老爺?!?/br>“……一個會作畫的美人?”幾日后,文月坐在桌邊嗑著瓜子聊起此事。他是被陸九庭從擁翠閣請出來的,估計是見姜云雨難得有個朋友,特地讓他來陪人聊天,文月也樂得接這輕松差事。姜云雨停下手上的活,不懷好意打量,“說來我們文月也是個大美人,要不……”文月斜睨他一眼,用瓜子一枚枚砸他,“臭小子你少拉我進火坑。你瞧我才來你這幾回,腰上胖了一圈?!彼约旱难逕o淚。姜云雨頭也不抬搗他的雞飼料,“胖點好,姜公子喜歡?!?/br>文月伸手?jǐn)Q他臉,“你這張嘴啊。白公子是不是被你哄得七葷八素?!?/br>姜云雨苦笑,刻意轉(zhuǎn)移話題,“你今天藥還沒喝。你身子虧得太厲害要慢慢調(diào)理?!?/br>文月之前從陸九庭那里聽說了姜云雨身上的奇遇,從前互相扶持的伙伴如今竟成了名動江湖的神醫(yī),不禁生出造化弄人的感慨。他歡場送迎多年,磨練出一顆玲瓏心,也看出姜云雨和白清恒之間的尷尬,嘆了口氣安慰道,“我看他嘴上不說,其實心里還是很在乎你的?!?/br>姜云雨只是笑,笑中有難難言苦澀?!拔胰ゼ逅??!?/br>文月見他扔下自己一個人,不由癟嘴,托腮坐在桌邊直嘆氣,真是不讓人省心。無論時間地點如何變幻,身邊的人來了又去,姜云雨唯獨是那個最讓人放心不下的。有的時候他真是不明白,一個人怎么能有那么多面,他卻偏偏迷戀對方隱藏在最深處的脆弱。胡思亂想之際,從門外進來一個人,文月沒有武功,直到對方走到面前才意識到房里多了個人。他誠惶誠恐起身行禮,居然是大金主來了。白清恒似是沒料到文月回來了,淡淡掃了對方一眼。文月極會看人顏色,立刻柔聲解釋起來,白清恒這才點了點頭開口道,“陸叔費心,有勞文公子了。”文月這才偷偷松了口氣,肩上大石仿佛落地,這白公子果然氣勢懾人。屋內(nèi)兩人相對而坐實在尷尬,他在心里將溜沒影姜云雨罵了一遍。幸好本身做的就是賣笑行當(dāng),雖然覺得有點不自在,依然綻開笑容柔聲說了幾件與姜云雨有關(guān)的趣事,白清恒一張冰雪雕筑的面孔才稍有些人氣。說著說著,文月突然咦了一聲,似是靈感突至。他用一根手指敲著額頭笑道,“你瞧我這記性。先前小雨提起的時候我就該想到的。白公子可是要找一個會作畫的美人?”白清恒目光落在他身上,示意他講下去。“遠(yuǎn)在天邊近在眼前。白公子怎么沒想到身邊人?”白清恒明白對方意思,微微皺眉。遂想到擁翠閣那幅墨竹圖,功力意境均是上乘,作畫時姜云雨才幾歲?“擁翠閣教導(dǎo)有方。”文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教導(dǎo)有方?”語氣頗為嘲諷,“那老毒婦教我們琴棋書畫不過是為了賣個好價錢。又不是世家公子,能識字吟幾句詩就不錯了?!狈凑矝]人上南館是專程吟詩作對的,但姜云雨不一樣,他目光落在遠(yuǎn)處似是在回憶,“只有小雨不一樣?!彼ǘ粗鴮Ψ?,“小雨剛到擁翠閣的時候,閣中就已經(jīng)沒有先生能教他了?!痹娫~歌賦,琴棋書畫,直至今日文月從沒見過別的孩子像年幼時的姜云雨這般厲害。擁翠閣里的教書先生有的是久不中第的酸儒,有的是缺少盤纏的年輕考生,書生偷偷在妓/館教書營生這種事在南江城中很是常見。奇的是姜云雨區(qū)區(qū)總角小兒竟時常能將先生辯得啞口無言,文月眼角眉梢俱是笑意,看著老神叨叨的先生吃癟算是他童年為數(shù)不多的樂趣之一。“他從前家中是做什么的?”江湖傳言,鬼醫(yī)姜云雨少時家道中落被賣入歡/館,后遇高人傳其功力醫(yī)術(shù)。修習(xí)數(shù)載出山恰逢妖婦杜秀云以斷芳魂□□肆虐江湖,在制出獨門解藥后名動江湖。至于姜云雨身世如何,江湖中卻鮮有人知,就連白家都查不到,姜云雨平時也不曾談起。如今想來,白清恒頓覺有些蹊蹺。文月?lián)u頭,“小雨從不愛說,你別看他總是沒正經(jīng)的樣子,其實犟得很。只知道從前家里好像是做官的,后來不知怎么就到這齷齪地方來了?!?/br>白清恒閉了閉眼,向一直跟在身邊的暗衛(wèi)比了個手勢,這個人總是給他驚喜,到底還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怎么?趁我不在說我壞話?”姜云雨端著一碗藥出現(xiàn)在門口,他眉梢微挑,寬衣素袍難掩風(fēng)流之意。文月笑罵道,“祖宗,我哪敢啊,你都野哪去了?!?/br>姜云雨放下藥,白花花的手指攤開在他眼前,“替你煎藥手上被火撩了個水泡,你瞧?!?/br>文月瞅著有些心疼,“放著好好的小廝不用,自己去煎什么藥。”姜云雨笑了,“你親一下就好了?!狈置魇禽p佻的話語,他做起來卻無比自然,襯著艷麗面容,看得人心里砰砰直跳。唯獨房中兩個人不吃他這套,文月瞪他一眼一張臉陰沉得像后媽,“明明自己就是大夫,還不快找些藥膏來涂?!苯朴瓯凰R得頭大不已,趕緊隨手處理了一下,文月這才又恢復(fù)了弱柳迎風(fēng)的病美人模樣蔫蔫靠著桌子。這時白清恒示意姜云雨到他身邊,捉住那只手湊在唇邊吻了一下,姜云雨耳尖微紅,任憑文月在邊上促狹擠眼。“你們剛才在說什么?”姜云雨抽回手,強壓下心頭悸動,裝作若無其事地問。“你先前不是說要會作畫的美人么?”文月呷了口茶,不再取笑好友,“你忘了你自己嗎?”“我?”作者有話要說: 艾瑪我自己都覺得蘇……花兒與少年延播了我的心好痛!☆、十六文月看他有點呆,又解釋道,“你瞧你那模樣,擁翠閣現(xiàn)在的花魁都比不上你。既美又會作畫不是你是誰?”姜云雨愣了一下很快反應(yīng)過來,把玩著發(fā)梢調(diào)笑,“阿月你這樣說我,我真是不好意思,你摸我心跳可急?!闭f著就去拽對方的手摸向自己心口。文月白他一眼,“你急關(guān)我什么事,白公子你說是不?”白清恒看他們倆一眼,笑得古怪,“既然如此,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