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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皇后是李如雪,李如雪自身?xiàng)l件對于她們來講,沒有威脅,再說李如雪武將出生,恐怕不會與她們坐下來心平氣和地宮斗,遇到這種情況,只會將人抓住暴打一頓,所以李如雪當(dāng)皇后的時候,西楚的后宮太平得很。 如今陸幽然來了,這份太平便也消失了。 皇后看向陸蔓蔓,“青魚meimei,她們都說是你故意為之,本宮身為皇后,雖說與你同來自東梁,但也是以理服人之人,今日之事,先不說誰有理,偏偏就青魚meimei不小心燙傷婕妤meimei一事,是婕妤meimei吃了虧。本宮要對你有所懲罰,才能服眾?!?/br> 陸蔓蔓對她行禮道:“青魚甘愿受罰?!?/br> “聽聞青魚meimei今夜要去侍寢,若是罰得重了,圣上見了難免心疼。剛才你說你手腳無力,本宮為了讓你手腳更有力一些,便罰你端著水盆舉舉過頭頂,到外面去站著。這般,也好將meimei的身份鍛煉強(qiáng)壯,今夜可以伺候好圣上?!?/br> “是?!?/br> 陸幽然覺得,剛才她只是讓她看茶,她便燙傷了黃婕妤,如今她要她在眾目睽睽之下舉著水盆在外面站著,她怎么也得反抗一下,但是沒想到她竟低眉順眼地會了一聲“是”,這陸蔓蔓,竟是讓她看不明白了。 不過她光有一點(diǎn)小聰明有什么用,她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她被陸家除名,她所有的靠山都一一倒下,她現(xiàn)在唯有的一點(diǎn),便是楚然對她的一點(diǎn)舊情,但是楚然看重一個人的貞潔,這是她所沒有的,盡管如此,她的心還未在楚然身上,楚然何等聰明之人,一旦他知曉這一點(diǎn),便不會再如同以往那般待她。 而她,是東梁最尊貴的公主,東梁的皇權(quán)暗地里實(shí)則在她的手中,“東逝水”有把柄在她手中,他只會對她的話言聽計從。她如今也是西楚的皇后,只要楚然不合她的心意,東梁一百萬大軍便會兵臨沙城的城樓之下。 與西楚想比,東梁的兵力并不強(qiáng)大,只不過他們以前有楚擎,朝中武將較少,如今楚擎一死,縱然有雄兵百萬,但是并無統(tǒng)兵之人。勝算不大,再者,楚然并不像兩國開戰(zhàn),三國目前處于三足鼎立狀態(tài),一旦其中兩國開戰(zhàn),無論誰勝誰負(fù),必有損傷,到時候便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她擁有一切,而陸蔓蔓一無所有,她拿什么和她爭? 陸幽然笑得狡黠,對了,她還有僅剩的一點(diǎn)驕傲,她便要將她的驕傲踐踏在地上,讓她好好看看,與她作對,就是這樣的下場。 陸蔓蔓手端水盆,舉過頭頂,不足一刻,她便手腳發(fā)顫,額頭流汗,翠青在一旁看得著急,姑娘身體剛好,這般折騰可不得了,要是再有一個好歹,那可如何是好? 翠青四周求著人,“各位娘娘,姑娘身體不好,她受不得這些?” “你這宮女好生奇怪,她受不得這些,那么黃婕妤就該被毀容嗎?” “娘娘們行行好,就放過姑娘,讓奴婢來受過?!?/br> “小宮女,你可看明白了,我們可不是在懲罰她,而是在鍛煉她。只有將身體鍛煉強(qiáng)壯,才能伺候好圣上。” 翠青四處求人未果,她只得來到陸蔓蔓身邊,獨(dú)自流淚,陸蔓蔓道:“翠青,不要哭了,姐妹們也是為了我好。” 一眾穿著花花綠綠的嬪妃,都圍著她笑著,那表情分明就在說,你就是個傻子。 一炷香時間過去了,陸蔓蔓已是搖搖欲墜,終是她手下一軟,水盆掉落,灑了她一身,她趴在地上,虛弱地喘著氣。翠青連忙去扶,她哭道:“姑娘” “圣上駕到?!?/br> 楚然冷著一張臉,朝著她走去,眾嬪妃心虛地各自讓開,他將地上的陸蔓蔓抱起,冷聲道:“你們?nèi)羰浅燥柫藳]有事情做,可去冷宮打掃。” 她們接連退了幾步,花容失色,她們可不想去冷宮。 皇后道:“圣上,臣妾不過看青魚meimei身體太過嬌弱,想要讓她鍛煉一下?!?/br> “朕看皇后的身體也不是很強(qiáng)壯,不如也如此鍛煉一下,如何?” “圣上,臣妾可是西楚的皇后,東梁的公主。” “但皇后也要明白,如今是在西楚境內(nèi),朕的天下。” 楚然將她抱著離開,他低聲說道:“蔓蔓,你可答應(yīng)了朕,做朕的女人,如今宣你侍寢,你便如此對待自己?” “蔓蔓不懂圣上的意思。” “你對朕若即若離,讓朕看不明白你的心,朕只有得到你,才能心安。” 第199章:陸幽然的神助攻 零星宮內(nèi),他將她溫柔地放在床上,“蔓蔓,朕會溫柔待你?!?/br> 他將她的衣服往下一拉,她覺得肩頭一涼,她往后縮了縮,露出半分嬌羞,柔聲叫道:“楚然,我想先去洗洗。” 他愣住,他從未見過這樣的她,嬌羞中帶著青澀,她并未反抗,只是說想去洗洗。她叫著他的名字,而不是圣上,難道之前的種種,只是他的猜測,其實(shí)她并非對他無心。 她剛才受罰,出了一身汗,這是他與她的第一次,的確應(yīng)該認(rèn)真對待,剛才是他著急了。 他將她的衣服拉上,道:“好。” 他吩咐翠青和流星進(jìn)來,吩咐她們?yōu)樗逶「?,一個木桶被抬入房中,之后翠青流星便往木桶里面加水。楚然坐在房中,并未有離去的意思,難道他要看著她洗澡? 她現(xiàn)在是青魚,是他的女人,而且他們馬上就要行房,似乎他在房中,也并無不妥。 只不過翠青是了解陸蔓蔓的,她打水的速度消極,希望能多拖延一點(diǎn)時間。 他拉過她坐在他的腿上,他在她耳邊輕聲道:“蔓蔓,朕覺得一切都是假的,唯有你是真的,若是有一天朕發(fā)現(xiàn)連你也是假的,朕會瘋。” 她心中一顫,楚然何等聰明之人,想必已經(jīng)瞧出了一些端倪,若他還是以前的楚然,是她心中的那個楚然,她雖無法做他的女人,但是她愿意永遠(yuǎn)將他當(dāng)作朋友,他有福之時雖說無法與他共享,但是他有難之時,她絕不會袖手旁觀。但是他變了,他變得,她有些不認(rèn)識了。 她道:“圣上,蔓蔓從未改變,一直都是你認(rèn)識的那個陸蔓蔓?!?/br> “回不去了,我們都回不去了。蔓蔓,你如今只有朕,朕也只有你。讓我們在一起,一起看這大好河山,好嗎?” “圣上可知,蔓蔓喜歡的從來不是居高臨下俯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