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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br> “我們成親吧!就這般,還省去了不少麻煩?!?/br> 他目光如炬,沒有說話,她繼續(xù)說道:“我知道你害怕委屈我,你想給我最好的,但對于我來說,最好的便是你。我不需要你多么濃重的娶我,只要與我拜堂的新郎是你,我便是這個(gè)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楚擎,我們成親吧!” “好?!彼暮韲瞪舷聺L動一下,只是抱住她的手,抱得更緊了。 他們馬上就要成親了,但是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馬已經(jīng)到了王府大門前,鞭炮齊鳴,鑼鼓聲天,他一下子跳下馬,將她抱起,全場沒有讓她的腳沾地,新娘子,本就不該在入府之前讓腳沾地的。 在一個(gè)火盆前,他將她放了下來,她提著裙擺,然后一下子垮了過去。 “一拜天地。” 他們對著天地一拜。 “二拜高堂?!?/br> 按照民間習(xí)俗,高堂之上,本該是陸蕭然與圣上,但是圣上龍?bào)w欠安,陸蕭然受不得他這一拜。所以高堂之上,是圣上的畫像以及皇后的畫像。 “夫妻對拜?!?/br> 他們相對站著,相互一拜,楚擎,我相信你,你會一直、一直對我好的。 就算我失去全世界,只要你還在我身邊,我便是知足的。 你是我留在這個(gè)世界上的唯一念想,是我害怕時(shí)候可以依靠的大樹。 “送入洞房。” 他便護(hù)著她,往里面走去,已是有賓客起哄,“楚淮王,現(xiàn)在時(shí)候還早,你怎么也得留下來喝幾杯?!?/br> “春宵苦短,改日再喝?!?/br> 他說罷,他便護(hù)著他進(jìn)入了他們的新房,她的手由他牽著,她的心臟噗通跳個(gè)不停,雖說他以前也這般牽過她的手,但是這次與往日不同,他們已經(jīng)拜過堂,她是他的妻子了。 進(jìn)入洞房之后,喜婆見他親自將她送來,不免驚訝了一下,這成親之事,本來該是現(xiàn)實(shí)新娘子在新房里面候著,新郎官在外應(yīng)酬賓客,等到天黑之后,這才進(jìn)來挑了新娘子的紅蓋頭,喝了合歡酒,然后便可以…… 不過喜娘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她也聽聞楚淮王為了娶陸家二小姐可是多次在圣上面前進(jìn)言,更是為了這位美人放棄了自己的前程。 喜婆牽著陸蔓蔓,讓她坐到了床上,她一坐便被一些東西磕著了,喜婆笑道:“王妃,床上鋪了大棗和花生,寓意早生貴子?!?/br> 喜婆取來金秤桿,然后雙手奉上,“還請王爺挑去新娘子的紅蓋頭,稱心如意?!?/br> 楚擎將秤桿拿過,然后道:“你出去,本王知道該如何做?!?/br> “是?!?/br> 喜婆退下后,陸蔓蔓更是緊張地不行,她的十指在前糾纏成一團(tuán),秤桿輕輕挑起她的紅蓋頭,他輕聲喚著她的名字,“蔓蔓?!?/br> 他,讓她看見的是他真實(shí)的臉。 “楚擎。” “我也告訴你,不管在什么條件下,只要新娘是陸蔓蔓,我也是天下最幸福的男人?!?/br> 他坐在她身邊,她很自然地將頭靠在他的肩上,幸福,莫過于此。 “楚擎,在我的家鄉(xiāng),兩個(gè)人成親后,政府……官府會發(fā)一個(gè)證明,代表他們已經(jīng)是夫妻了,是國家認(rèn)可的合法的夫妻?!?/br> “呃!還有這等趣事?!?/br> 她起身,走到書案前,研了磨,然后將一張白紙平鋪,在上面寫著:結(jié)婚證,陸蔓蔓與楚擎在今日成為合法夫妻。 然后她再落下了自己的名字,她將筆給了他,“你也要寫下你的名字?!?/br> 他在她的名字旁邊寫下了他的名字,然后在她耳邊說道:“蔓蔓,我們該接下來的步驟了?!?/br> 她一下子紅了臉,然后說道:“你不知道接下來要作甚?” “我可是了解了一下,挑了紅蓋頭之后,就該……”他故意拖長了語氣,而她的臉如同紅透了的柿子,“喝交杯酒了。” 她……這是又被他戲耍了嗎? 說好的憨厚老實(shí)不解風(fēng)情呢? 她怎么感覺自己被騙了,這分明就是一只老狐貍。 他將酒杯給她,兩人的手交叉,他看著她,深情款款,她看著他,眼波如水。 她曾經(jīng)還幻想過有那么多大腿可以抱,如今只要牢牢抱住這一只大腿,便可以衣食無憂,也不害怕陸幽然那個(gè)重生女主了。 她有些走神,楚擎的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問道:“蔓蔓,想什么呢?” “抱大腿?!?/br> 呃?說出來就有些后悔了,他要問起來什么是抱大腿,她該如何解釋呢?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腿,然后不確定地問她:“真的?” 看來他理解地很表面嘛!這般也好,省得她再去解釋她以前列了多少粗大腿的名單,她一下子抱住他的大腿,“哇,小擎擎,以后你的大腿只能給我抱。在我開心的時(shí)候,我要抱大腿,我難過的時(shí)候要抱大腿,我沒事的時(shí)候,更要抱大腿?!?/br> “夫人這愛好,好生獨(dú)特?!?/br> 夫人?她愣了一下,然后便笑得像個(gè)白癡一般。 對呀!他們已經(jīng)成親了,以后她該叫他相公,他該叫她夫人了。 陸蔓蔓柔聲道:“相公?!彼C揉造作的聲音,將楚擎嚇得一顫。 “夫人,你還是好生說話吧!” 她點(diǎn)著頭,一副小媳婦模樣,“相公,我們已經(jīng)喝了交杯酒了?!?/br> 言外之意,該進(jìn)行最后一步了。 楚擎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可是待會兒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看著他愧疚的表情,她笑著,“好了,逗你的?!?/br>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楚擎突然一拂衣袖,蠟燭滅了。 陸蔓蔓這才看清,新房外面有幾個(gè)人影攢動,看來若是他們沒有圓房,那些人是不會放心動手的。 自己的相公等會兒要打硬仗,作為他的妻子,怎么可以拖后腿。 原本二人只是各自坐著,陸蔓蔓卻突然叫了起來:“相公,你做什么?你弄疼我了?!?/br> 楚擎:“……” “啊……相公……輕點(diǎn)……” 楚擎:“……” “啊……啊……嗯……” 楚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