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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故作神秘地拿著一個玉瓶,然后用樹枝將琉璃瓶子里面的水灑到蓮妃的身上,也灑到了她身邊的一幅畫上面,一股若有若無的奇異香味飄出。 她所做的這些,不過是故弄玄虛,掩人耳目而已。 她口中念念有詞,像是作法一般,最后她手中的樹枝指向蓮妃,紅布突然掉到了地上,蓮妃旁邊的那張紙上面,便漸漸出現(xiàn)了一幅畫,一個女子正往一間房間里面趕。 楚擎將紅布從地上撿起來,原本蓮妃站的位置,已經(jīng)空無一物。 現(xiàn)場發(fā)出一陣陣驚嘆的聲音,“天哪,竟有這般神奇的事情?!?/br> “蓮妃真是那畫中仙,如今回到了畫中去了?!?/br> “不知蓮妃娘娘匆匆往那間茅草屋趕去,是要去作何?” 此嬪妃如此一說,大家都很好奇,于是將目光紛紛投降了陸蔓蔓,陸蔓蔓道:“各位娘娘,蓮妃娘娘回到畫中,便不會有在現(xiàn)實世界的意識,她的所作所為,會回歸最本真的自己,那就讓我們來看看,蓮妃娘娘去畫中,究竟是要作何?” 她說著,便將手中的樹枝上的藥水撒向第二幅畫,第二幅畫的內(nèi)容也出現(xiàn),便是一個男子也朝著那件房子走去。 這一次,大家開始竊竊私議,“為何會有一個男子朝著剛才蓮妃娘娘去的茅草屋里面走去?” “從這個人的穿著和身形來看,他并不是圣上?!?/br> “這件衣服臣妾見過,是東梁太子東逝水穿過的衣服?!?/br> 此時圣上的表情已是不太好,他說道:“繼續(xù)?!?/br> 陸蔓蔓又將藥水灑向第三幅畫,第三幅畫里,東逝水和蓮妃坐在一張桌前,如同夫妻一般。 “天哪,蓮妃娘娘竟然私會東梁太子。” “他們之間難道有什么故事?” 這就是樹倒萬人推,她們剛才也之時表面巴結(jié)她,蓮妃現(xiàn)在的身份,沒有哪一個嬪妃心中不憎恨她的。就是由于她的到來,讓她們夜夜獨守空房。 圣上的臉色已是極其不佳,他這次并沒有說話。 皇后見了他此時的表情,她說道:“圣上,只是兩個人坐在一塊說話而已,待會兒蓮妃meimei出來之后,我們可以問問她究竟發(fā)生了何事?!?/br> 她將手中的樹枝再次將藥水灑到第四幅畫上,兩人疊坐在一只凳子上面,這一次,眾嬪妃還未來得急發(fā)出驚嘆,圣上已是拍案而起,“大膽。” 陸蔓蔓跪在高臺上面,“圣上請息怒,臣女剛才說過,蓮妃娘娘進入畫里之后,便不會有在現(xiàn)實中的意識,會回歸最本真的自己?!?/br> “妖言惑眾,朕要親自問問蓮妃?!?/br> “回稟圣上,蓮妃沉迷畫中,無法出來?!?/br> 眾嬪妃掩面而笑,她們早就聽聞了陸蔓蔓的大名,真是想不到她竟然敢有這般手段,敢在圣上最寵愛的妃子身上動手,不過這次她可是魚死網(wǎng)破的作法,蓮妃回不來,圣上大怒,那么她自然討不到好。 圣上的胸口急速欺負著,“陸蔓蔓,你敢在朕的面前耍花招?!?/br> “圣上,蔓蔓并沒有?;ㄕ?。蓮妃既然已然在畫中生活了幾百年,那么她喜歡畫中的生活不愿意出來也是正常。再說了,當初可是圣上下旨,讓臣女這般做的?!?/br> 這個女子,她竟敢把所有的錯算到圣上身上,真是西楚第一奇女子。 “朕命令你,讓蓮妃從畫中走出來?!?/br> “圣上,之前是東梁國的使者讓蓮妃從畫中走出,這次不妨請他們來一試,上次蓮妃娘娘獨自在畫中生活了一百多年,她都能聽從東梁使者的命令,從畫中走出。這次蓮妃有了圣上,她該是萬般舍不得,定是還會從畫中走出的?!?/br> “來人,請東梁使者?!闭f罷,他對陸蔓蔓道:“陸蔓蔓,若是蓮妃無法從畫中走出,朕必定會治你的罪?!?/br> “是,圣上。” 東梁國的使者聽聞圣上宣召的消息,便進入了宮中,而當他得知真像之后,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陸蔓蔓這是明擺著要算計他。 他跪在圣上面前,“圣上,臣上次將蓮妃娘娘從畫中請出來,已是花了所有的修為,臣無法將蓮妃從畫中請出?!?/br> 圣上大怒,“來人,將此東梁妖言惑眾的使者重打八十大板,將其逐出西楚境內(nèi)?!?/br> 他又看向了陸蔓蔓,這時,他的目光稍微在她身邊的楚擎身上停留了一秒,但是他的表情并未做多大變化,“陸丞相之女陸蔓蔓,免去永安公主的名號,將其打入大牢,聽候發(fā)落?!?/br> 幾個御林軍朝她走過來,陸蔓蔓轉(zhuǎn)身對楚擎道:“小楚,你先回明月軒等我?!?/br> 他看著她,深眸似海,她一點慌亂都沒有,這就說明她早就料到了事情會這般發(fā)展,而她卻又是想為了他去獨自以身試險? 楚擎對著圣上跪下,“父皇,這一切都是兒臣的安排?!?/br> 眾人驚呼,“天吶!陸蔓蔓身邊的宮女竟然是擎天王假扮。” 圣上盛怒,“楚擎,你身為擎天王,鎮(zhèn)守邊疆,守衛(wèi)西楚百姓安寧,你今日竟敢為了一個女子如此胡鬧?!?/br> “父皇,楚擎并未胡鬧。蓮妃擾亂超綱,迷惑父皇,而且她是東梁人,無論兒臣在邊疆如何努力,若是蓮妃亂了我西楚的朝綱,那西楚依舊岌岌可危。這次無論父皇要如何懲治兒臣,兒臣都不會有所退縮,若是父皇真的要懲罰陸蔓蔓,那便將兒臣一起懲罰?!?/br> 他已是有些站立不穩(wěn)了,他搖搖晃晃地指著楚擎,“你……你……你真是要為了這個女子,忤逆朕的意思?” “兒臣并未忤逆父皇,蓮妃不除,西楚危矣。” “楚擎,朕再問你一次,你真要為了這個女子,什么都不管了嗎?” “她并未做錯任何事情?!?/br> “好,好?!?/br> 他的身子晃了幾下,皇后連忙將他扶住,“圣上,您要保重身體。” “好,竟是為了一個女子,連朕的命令都敢抵抗了。” 噗…… 他又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皇后已是急得慌了神,她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淚流滿面,其實,她比她想象中,要更在乎他一點。 楚然“調(diào)戲”蓮妃一事,他已是被氣得吐了一次血,這次又是被氣得吐血,他原本的身子就不好,如此便是更加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