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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的原因。 “蔓蔓,再焚另外一種香。” 那種香,便是能讓蟲子睡眠的香,不過通過歐陽仙的改善之后,這種香能讓蟲子深度休眠。 陸蔓蔓將換上了另外一種焚香,蟲子很快便停留在歐陽仙涂抹雄蟲糞便的位置,并且不再動。 歐陽仙刺破了楚淮的皮膚,她立刻取了一只透明瓶子,點燃了一個小紙條扔入瓶子中,再將瓶子扣在傷口處,不一會兒,黑血涌進,便將紙條澆滅了,而蟲子,也被吸入了瓶子內(nèi)。 歐陽仙將瓶子口堵住,然后放入藥箱里面,開始為楚淮包扎傷口。 陸蔓蔓問道:“師父,那蟲子那般毒辣,為何不將它殺死?!?/br> “蔓蔓,這世間便只有這兩條蟲子,留著它興許有用。楚淮王的身體已被那只蟲子待了太久的時間,血管內(nèi)部恐怕所有損傷,內(nèi)臟也有衰竭,待會兒我便開了藥方,讓他好生調(diào)養(yǎng)幾月便會完全恢復(fù)?!?/br> “師父,這次多謝你。” “用火燃燒放于瓶中取蟲的方法,是你想到的,我只是根據(jù)你的描述cao作而已。這條蟲子極其,就算是讓它深度休眠,然后用直接將它從楚淮的身體里面剝離,很大可能便會讓它在此蘇醒過來?!?/br> 歐陽仙與陸蔓蔓出了楚淮的房間,楚擎問道:“如何了?” “很是順利,這段時間,需要找?guī)讉€信得過的人照顧他?!?/br> 楚擎道:“我去安排?!?/br> 第125章:母親,總不會傷害自己的孩子 從楚淮王府出來,歐陽仙駕馬車,楚擎與陸蔓蔓坐在馬車內(nèi)。 她的眼睛總也瞧著他的頭發(fā),但他的頭發(fā)確實是黑色的,莫不成真是她上次看花眼了。 他微微一笑,“蔓蔓,你要看到何時?” 從他的表面來看,他的確已無大礙,只需要靜心養(yǎng)著便好,但她總覺得心里不踏實。 “楚擎,你當(dāng)真沒事了?” 他卻是張開了手臂,“蔓蔓若是不信,便自己來查看。反正我遲早也是你的,這具身體你也早就看過。” 她看著他無比認(rèn)真地說著這樣的話,不免臉紅,她道“好了,你有張?zhí)t(yī)照顧,我便也能勉強放心。不過剛才楚淮王說的皇家圍獵一事,我們該如何?” “東逝水這次假意來與西楚聯(lián)姻,其實便是來拖延時間,或者尋找與他臭味相投之人?!?/br> 與東逝水臭味相投的人,她第一個想到的便是陸幽然,第二個想到的是楚勵,皇后也有嫌疑,不過她并不敢確定。 在陸幽然的前世,她便與東梁國合作過。而且她的身份還有些撲朔迷離,在她的第一世,她為了讓楚淮登上皇位,便去東梁國找東梁國的國君原本東梁國國君不愿意,但是看到她從小便佩戴的一塊玉之后,便同意幫助她了。 看來陸幽然與東梁國的聯(lián)系,在那一塊玉上面。 “楚擎,雖說陸幽然此時已被父親了,但是我覺得她和東逝水有關(guān)系。東逝水有兩個替身,他的真身便已是早就來了都城,說不準(zhǔn)陸幽然已經(jīng)暗中與東逝水勾結(jié)起來了?!?/br> “蔓蔓,你的那位meimei,她是想當(dāng)四弟的妻子嗎?” 她搖了搖頭,經(jīng)歷過那一切的女人,她還會愛嗎?還會將自己的所有都奉獻(xiàn)給一個男人嗎? 她要的,恐怕不是楚勵的正妻之位,也不是皇后之位,而是一個凌家與所有生命以上的王。 西楚國的王。 “或許她有更大的。” “我甚是不明白,一個從小就在陸府長大的女子,就算身為庶出之女,受過許多委屈,她也不該有這么大的仇恨?!?/br> “因為……她做了一場夢,一場很凄苦的夢,她已是將夢當(dāng)做了現(xiàn)實,她將現(xiàn)在的一切行為,稱之為報仇。楚擎,這次的皇家圍獵,你不許去,這是東逝水挖的陷阱,他正等著你去?!?/br> “我若不去,他定不會善罷甘休?!?/br> “你不覺得這次東逝水是因為你而來的嗎?若是西楚沒有你,那么還有誰可以保證西楚邊境的安全?” 他看向她,以前總也覺得她笨笨的,不過如今看來,她的聰穎,倒是讓他吃驚的,“那蔓蔓覺得,該是如何?” “邊城境內(nèi),流寇橫生,身為擎天王的你,自然要去平定流寇,而不是圍獵游玩?!?/br> “邊城這幾年雖說有少量流寇,但也絕對稱不上橫生,當(dāng)?shù)毓賳T方可解決。” 她笑著,“你讓你的親信假扮流寇,專搶那些有頭有臉的大家族,這個消息便很快會傳到圣上耳中,重傷未愈,你是唯一人選。到時候,你就讓小武戴著你的面具走走過場,然后抓幾個小嘍啰充數(shù),最后將錢財都還給他們。你不僅又美名遠(yuǎn)播,而且還可趁著這段時間好生休養(yǎng)生息?!?/br> 他看著她的眼神,帶著些許贊賞,“如此,那我們豈不是有好多天不能相見。” “短時的離別,只為我們以后能夠更好的相守。這次事情結(jié)束之后,我等你來娶我?!?/br> 他擁她入懷,“蔓蔓,實不相瞞,我的身體的確并未恢復(fù)得太好,此次出來,已是勉強。西楚的天,已是狂風(fēng)驟雨,大戰(zhàn),也是一觸即發(fā)。不過我會記著,也請你相信我,這次事情過去之后,我必娶你?!?/br> 她將頭埋在他的胸膛,做嬌羞狀,“我信你?!?/br> “在我閉關(guān)養(yǎng)傷的這幾天,你切記,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萬不可義氣用事,將自己陷入危險中。” “嗯!我當(dāng)然會好好照顧自己,我要將自己照顧得白白胖胖的,等著你的花轎?!?/br> 他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得滿臉溺寵。 馬車行至一半,小武便牽著馬在等著他,兩人依依惜別了一會兒,他便騎上馬兒與小武離去。 他是西楚的戰(zhàn)神,他內(nèi)力全失的事情,當(dāng)然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等到行至他的臨時別院,小武才在他耳邊道“主子,剛才黑鷹來報,四皇子去見過東逝水。” 他暗沉著臉,果真如此,他謀害自己的兄弟也就罷了,竟然還走上了叛國的路,他真是已經(jīng)為了走上那個位置,而走火入魔了。 陸蔓蔓回到明月軒,晴紫便急忙迎了過來,她見歐陽仙在此,欲言又止。 陸蔓蔓道“晴紫,但說無妨?!?/br> “小姐……太子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