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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努力將翠青的手指接好。 她的額頭冒著汗,她的口唇已是泛白,她對歐陽仙道:“擦好了?!?/br> “再用白酒擦拭傷口?!?/br> 她就那般冰冰冷冷地告訴她的一步步步驟,她知道用白酒擦拭是為了消毒,但酒精的刺激,會非常疼痛,她對翠青道:“會有一點點疼,你忍一忍?!?/br> 翠青緊咬著牙,她微微點了點頭。 陸蔓蔓有用沾了酒精的帕子擦了擦她的手指切面,她能明顯感覺到翠青的身子狠狠一顫,但她并沒有發(fā)出慘叫聲,陸蔓蔓想著,或許經(jīng)過了這件事情,她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天真浪漫的翠青了,她學會了隱忍。 歐陽仙又道:“斷指我已是處理過了,你將她的斷指與她切面的筋脈對準,然后用針將它們接連起來?!?/br> 她定了定神,將一根彎成一定弧度的銀針穿上羊毛絨擰成的細線,然后將針在蠟燭上面烤了一下,針尖刺中翠青的皮膚,穿過她的皮膚,然后在她的拉扯過程中,細線將她的皮rou扯得變形。而陸蔓蔓,她不敢害怕,不敢遲疑,更不敢抖動,若是她這般做了,那么翠青便會遭受第二次傷害。 躺在另外一張的晴紫,她看得心驚rou跳,在這時,她便也再也不敢看了,直接轉過頭去。 她額頭的汗一滴滴地滴落在地面,幾乎那寸地面。她終于將她的手指縫好,給她的傷口上藥之后,又用幾節(jié)木棍將斷指固定好,最后包扎完畢,這才將翠青的手放在她的身側。 歐陽仙走到陸蔓蔓的身邊,她道:“你怪我也好,怨我也罷,這些事情,你必須做。” 她已是不想和歐陽仙討論這個問題,雖說歐陽仙說的話并非完全沒有道理,但是這樣的她,太過于絕情了,她與歐陽仙,絕非是同路人。但此時,她不得不依賴與歐陽仙,只望得日后能夠改變歐陽仙,否則她們以后的日子真的很難過。 她問道:“丑娘,翠青的身子,以后還需如何調理?” 她知道,翠青的傷絕非是她將她的斷指縫上就能好的,關鍵還得看用藥以及以后的調養(yǎng)。 歐陽仙道:“傷口處的藥,每隔七日換一次,每日三餐之前,都需要先喝我為她開的藥。每日都要施以銀針治療,讓她受傷的那條手臂能血流通順,疏筋活脈,這才是最重要的。待會兒我將拿人體xue道的書給你,你得好好認清楚那些xue道,你若選錯了xue道,那么她的一條手臂,就被你弄殘了?!?/br> 第088章:一起打掃屋子 一切工序已是全部完成,陸蔓蔓洗凈了自己的手,門外的劉太醫(yī)便道:“陸大小姐,我現(xiàn)在方便進來嗎?” 劉太醫(yī)所來的地方,畢竟是女子的住所,所以他便提前問一聲,她看向晴紫,晴紫是一個姑娘,而她挨打之時,大多的傷都在后背,所以劉太醫(yī)為她診治并不適合,但她在學習醫(yī)術的事情,她也暫時不想讓其他人知道,所以這才讓陸蕭然將劉太醫(yī)請了來。 在這個社會,女子無才便是德,雖說學習醫(yī)術并不是一件十惡不赦的事情,但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在有心人眼中看起來便是那么刺眼。 晴紫朝著陸蔓蔓搖頭,陸蔓蔓便已是知道了她的意思,她不愿意被劉太醫(yī)診治。她對著門外喊道:“劉太醫(yī),晴紫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她受傷的地方有些,劉太醫(yī)就開了藥單,吩咐一些注意事項,接下來的事情我會處理?!?/br> 劉太醫(yī)聽此,也便說道:“如此也好,那兩位姑娘身體可還好?” 雖說對她無情,而且還傷她的人,她也恨他,怨他,但每當想起她與他之前的種種事情,想起他為她做過的一切,想起他對她說過的話,她便沒辦法做傷害他的事情。自古君王,沒有不疑心重的,他害怕臣子一家獨大,害怕他們富可敵國。 而李家,與他的父親是身居高位的將軍,驃騎將軍的其他兄弟,則是在各大城池經(jīng)商。所以圣上對手握兵權的李家,一直都是相當忌憚,驃騎將軍遠在邊疆,又失憶,這個時候是打擊李家的上好機會。 但這件事情,圣上不會親自動手,若是他做得太直白,那么便會落了天下人話柄,他會默許一些行為的產生。 他自從失憶以來,在將軍府待著也一直相安無事,她猜測著與陸家也有一定的關系,畢竟之前的陸蔓蔓與,雖說沒有成親,但在人們心中已是將這二人自動配成一對。 若是此時傳出陸家與李家不合的消息,那么那些觀望的門閥們便會開始動手了。 以前大家都強大的時候,表面看起來風平浪靜相安無事,但一旦有一方稍微落了下風,那么其它家族必定群起而爭之,這塊肥rou,誰也不愿意錯過。 陸蔓蔓道:“剛才是我慌了神,其實兩位姑娘并無大礙。劉太醫(yī)只需開些活血化瘀的外傷藥,以及調養(yǎng)身體的補藥便好,實在是勞煩了?!?/br> 陸蕭然也是站在門外,他聽著陸蔓蔓如此說,一顆心也便放了下來,當他聽到守衛(wèi)說陸蔓蔓與晴紫一前一后火急火燎地往將軍府跑去的時候,他著實為她們捏了一把冷汗,他想著,上次在素云殿失火一事中重傷失憶,他對蔓蔓存在一些誤會,若是二人都不愿意坐下來好好談話,那這誤會便會越來越大,他生怕會對陸蔓蔓不利,聽到晴紫與翠青沒有大礙,那便是他們之間的關系還沒有破裂地太厲害。 陸蕭然對劉太醫(yī)道:“劉太醫(yī),真是有勞你了。既然兩位姑娘都沒有大礙,那便有勞劉太醫(yī)白跑一趟了?!?/br> 劉太醫(yī)對陸蕭然行禮道:“陸丞相,是您太過客氣了,治病救人是醫(yī)者的本分,哪有白跑一說。再說了,兩位姑娘無事,那便是好事。待會兒我便開幾副藥,陸丞相派人去抓了藥,三碗水煎成一碗水讓兩位姑娘服下就好。都是滋補身體的藥,多喝一點準沒壞處。” 陸丞相對身邊人道:“快去準備文房四寶,待劉太醫(yī)將藥方寫好之后,便去抓藥?!?/br> “是?!?/br> 陸蔓蔓想起為翠青縫手指的那一幕,心中有些想吐,她在屋內站了一會兒,等到自己的心情略微平復一下之后,這才走了出去,她出去之后,將房門掩上,劉太醫(yī)已是寫好了藥方離開了,但陸蕭然并沒有離開,而是還守在明月軒外面。 陸蕭然見到陸蔓蔓出來,他問道:“蔓蔓,你與之間究竟發(fā)生了何事?” “父親?!?/br> 她欲言又止,陸蕭然看了看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