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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楚然出了什么事情,那么西楚國還有誰可以擔(dān)此大任? 楚淮?若是他可就糟了,他若當(dāng)上儲君,陸幽然想要害她那簡直太容易了。 楚勵(lì)?他的性子太過陰暗,而且主張以武治亂,若是他以后即位,定是邊疆烽火不斷。 楚鄴?他天真無邪,就算他登得高位,想必也只是一個(gè)傀儡而已。 所以這西楚國的儲君,必定是楚然。 但她此時(shí)直接將她看到的聽到的告訴楚然,楚然是不會相信她的話,她究竟該怎么辦呢? 她走了一會兒,正好遇到來尋她,見到了陸蔓蔓,她道:“陸大小姐,太子殿下請您過去?!?/br> “好?!?/br> 第067章:斗嘴勝利 陸蔓蔓到楚然的書房之時(shí),他還在伏案看書,他聽見聲音之后,便將手中的書卷放下,他一臉的清風(fēng)朗月,那般清澈是深宮中少見的。 她走到他面前,對著他盈盈一拜,然后道:“蔓蔓是特地來多謝太子的款待之恩,如今蔓蔓的身體已無大礙,而且祖母大壽在即,蔓蔓也該告辭了?!?/br> 楚然道:“陸姑娘,陸老夫壽,我也準(zhǔn)備了一件禮物。”他說著,拿出一個(gè)畫卷,他剛轉(zhuǎn)動(dòng)輪椅,她便已是走到了他的身邊,他略微一驚,還是將畫卷交到了她的手上,“陸姑娘,這是我寫的一個(gè)壽字,雖說不貴重,但也是我的一番心意。你就帶我將它帶回去,然后替我祝福陸老夫人福如東海。” 陸蔓蔓將畫卷收好,她道:“蔓蔓替祖母多謝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的字是難得的瑰寶,祖母定是會喜歡的。” 她張了張嘴,還想說什么,卻不知如何開口,楚然將她這細(xì)小的動(dòng)作看在眼中,他問道:“陸姑娘還有話要說?” “我”她停頓了一下,這件事情說不好,不僅他不會相信,而且還會給他留下不好的印象,但由于事情的特殊性,她也真的很難將這件事情說好,陸蔓蔓咽了咽口水,不管了,反正今天不管如何她都是要說的,她道:“太子殿下,蔓蔓有一事不明,想請教太子殿下?!?/br> “你說?!?/br> “我覺得太子殿下對采荷是不同的,采荷在東宮之中,也和一般的宮女不一樣。太子殿下和采荷之間,可是有什么事情?” 他抬眼看著她,喉嚨上下滾動(dòng)幾下,然后道:“陸姑娘,我與采荷就與你和一般?!?/br> 她驚訝了,在他口中,他與采荷就與她和表哥的關(guān)系是一樣的,她與表哥之間的關(guān)系,是想愛不敢愛,莫非太子殿下對采荷也是這樣的?若是如此,那么如果他知道采荷與其他男子那般,而且還說著他那樣的話,他會如何? 換位思考一下,如果她與表哥之間,最后她決定傾心付出,決定將自己交給他的時(shí)候,而他卻不要她了,將她當(dāng)作草芥,將她當(dāng)作向上走的階梯,而和其他女子曖昧,她一定會。 陸蔓蔓雙手緊握,很是為難,他道:“陸姑娘,若是有想說的話,便說出來吧!” “我”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卻傾心于一位宮女,他覺得不給她名分,讓她以宮女的身份待在他的蛇年便是保護(hù)她,但豈不知,她的喜歡與順從都是裝的,她非但不喜歡他,而且還鄙夷他,說著讓她這個(gè)女人都的話,若是知道自己心愛之人和其他男人茍且,若是知道她還在其它男人面前說他不是男人,說他是個(gè)廢人,他該是怎樣的痛心與絕望。做個(gè)將這個(gè)消息告訴他的壞人,她真的有些做不來。而且采荷說的話,讓她再次重復(fù)一面,她也是開不了口。 思索了一會兒,陸蔓蔓說道:“來見太子殿下之前,蔓蔓去了蓮花池,蓮花池里面的蓮花開得正好,但蔓蔓覺得奇怪,這是三月,為何還會有蓮花?” 他嘴角帶著笑意,看起來也是一臉幸福的模樣,他說道:“這件事情說起來話長,是父皇知道我喜歡吃蓮子,所以才命人精心照顧那蓮花池中的蓮花,那湖蓮花池,除了冬季太冷之時(shí),幾乎是一年四季都開花的?!?/br> “太子殿下喜歡吃蓮子,是因?yàn)椴珊蓡幔俊?/br> 她叫采荷,他便喜歡吃蓮子? 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陸姑娘,我與采荷之間發(fā)生了太多事情,也不是三言兩語便能說完。陸姑娘不是要出宮嗎?我等會兒便派人送你回去。” 她見楚然已不打算再對她說了,但是她看得出剛才他的眼神,這種眼神若不是看到自己心愛之人,是沒有那種溫暖與柔情的,這種眼神,她在表哥的眼中也見過。 看來太子殿下對采荷已是極其喜歡了,但那句話她卻不得不說了,她一咬牙,說道:“太子殿下,蓮子羹雖好,但也不要多喝,任何東西,都是物極必反,再好的東西,喝多了也是有不良反應(yīng)?!?/br> “陸姑娘,你這是什么意思?”他像是從里面聽出了一點(diǎn)其他意思,他就那般看著她,讓她覺得自己說錯(cuò)了什么,但是她并沒有說錯(cuò),采荷不是他心中所想的那個(gè)采荷,若是他不能及早看清楚采荷的真面目,后面會傷得更重,而且他極有可能是未來的圣上,若是他身邊存了這樣的人,而且那個(gè)人還想害他,那么她害的便不只是他,還有整個(gè)西楚國。 表哥他們在邊疆,為了保護(hù)國家的安寧,與敵人與死相搏,他所守護(hù)的東西,她和他一起守護(hù),陸蔓蔓深呼吸了幾口氣,然后說道:“太子殿下,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shí)候,我全身濕透,其實(shí)就是掉入了蓮花池中,而且那次與我們一起掉入蓮花池的不知我與表哥還有采荷和另外一個(gè)男人?!?/br> 楚然的表情已是有些不對,他的聲音嚴(yán)厲了幾分,他道:“不要再說了?!?/br> “太子殿下,采荷并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樣,她” “陸姑娘,就算你是陸丞相的長女,是所愛之人,也不能說這樣的話。” 他看著她,他的眼神之中已是有了怒氣,陸蔓蔓知道,她要是再說下去,恐怕楚然真會生氣,就像現(xiàn)在有人跑過來告訴她,她的表哥正在花群坊和一群女人廝混,她的心情是一樣的。而且從她的潛意識里面,她是相信表哥不會這么做。別人這么說,不過是想破壞他們之間的感情而已。 她道:“太子殿下,剛才蔓蔓所言句句屬實(shí)。若是太子殿下不信,大可以自行調(diào)查,蔓蔓告退?!?/br> 她剛欲離開,他卻叫住了她,“等等?!?/br> 她回頭,看著書案后面,坐在輪椅上的他少了清風(fēng)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