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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分的。 她對著楚擎小聲道:“表哥,等會兒你見我眼色行事?!?/br> 她越是這般說,他越是不放心,他道:“表妹,等會兒你不許離我半步。” “如果我要去茅房怎么辦?” 她總是會想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那便另當(dāng)別論?!?/br> “也好,等事情來了之后,我們再商量?!?/br> 兩人下了馬車,陸蔓蔓看著并不算的楚勵的府邸大門,由于楚勵的身世,他的府邸門前,大多時候都是門可羅雀的,今日倒是顯得熱鬧幾分。 與他們的馬車同時到的,還有楚淮與陸幽然的馬車,他們四人一碰頭,陸蔓蔓就明白了,楚勵今晚是要搞事情。 不過她對楚淮一點(diǎn)感情也沒有,相反,對于陸幽然第一世的楚淮,她覺得他就是個十全的渣男,是十分厭棄的。楚淮和她表哥相比,簡直連一根手指都比不上,陸幽然重生后的楚淮,一輩子過得很凄涼,沒有愛,也得不到別人的愛,最后還被陷入泥潭,被萬箭穿心,他堂堂一代君王之后,竟然死而無其所,最可悲的是,還被冠上了通敵叛國的罵名。 這一世,雖說是陸幽然重生后的一世,但由于她這個變動因子的加入,是否會改變他的結(jié)局? 楚淮見了陸蔓蔓,眼中掠過一絲驚艷,不過片刻,他的手便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面色不佳,看起來是身體不舒服。 而他的身體為何會不舒服,只有陸幽然最清楚了。 陸幽然對著陸蔓蔓笑得天真無邪,她道:“好巧,jiejie也來了呢!” 說著,她便看見了站在陸蔓蔓身邊的黑鷹,雖說這次黑鷹沒有戴著黑色面具,但想起他上次差點(diǎn)將她斬殺于他的刀下,陸幽然還是有些心驚。 陸蔓蔓道:“meimei應(yīng)該知道我會來的,否則也不會將楚淮王請來了。”她一邊說著,一邊挽住了楚擎的手,“不過meimei這次的如意算盤真的打錯了,我與楚淮王之前的確是誤會一場,我真正喜歡的人,只有表哥?!?/br> 楚擎將手放在下巴下面咳嗽了兩聲,聲音有些溺寵地說道:“表妹,這些話,我們回了將軍府再說?!?/br> 陸蔓蔓知道楚擎在幫她,她也將頭靠在他的肩上,做小女人狀,然后說道:“都聽表哥的?!?/br> 陸幽然將楚淮帶來,不過就是想要在她面前來秀恩愛,來刺激她。不過陸蔓蔓先下手為強(qiáng),這個恩愛,她先秀了。 陸幽然看著陸蔓蔓一點(diǎn)不在乎楚淮的樣子,心里氣憤,但一點(diǎn)也不能將她的生氣表現(xiàn)出來,她道:“meimei恭喜jiejie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不過meimei聽說,圣上并沒有允許jiejie與云麾將軍的婚事?!?/br> 陸蔓蔓剛要說話,楚擎先她一步說道:“這點(diǎn)就不勞煩陸二小姐費(fèi)心,我李某這輩子,只認(rèn)表妹一個人?!?/br> 陸幽然說不過他們,她便拉了拉楚淮的袖子,示意楚淮幫她,但楚淮只是道:“幽然,四弟恐是等了許久了,我們進(jìn)去吧!” 陸幽然心中覺得不暢快,上一世他喜歡陸蔓蔓,不惜為了陸蔓蔓殺害了他們的孩子,還將她推入火海,這一世他不喜歡陸蔓蔓了,而且對她這般死心塌地,他的這顆心,就算最后是不喜歡她,也絕對不會喜歡其他女子,但他也不像其它一般,會幫著她。 她知道楚淮會喜歡的原因,這些強(qiáng)扭的東西,終是沒有那些發(fā)乎情止乎禮的感情來的實(shí)在。但她一點(diǎn)不在乎楚淮的感情,楚淮的感情會讓她覺得想要作嘔。 她道:“好?!?/br> 一行人走近了楚勵的府邸,在這里的幾人中,屬楚淮的身份最高貴,所以楚淮坐在上座的位置,楚勵與楚擎分別坐在上座之下左右的兩個位置,陸蔓蔓和楚擎坐在一起,陸幽然因?yàn)槭顷懜?,她則是坐在離上座最遠(yuǎn)的位置。 他們面前的矮桌上,放著美酒與美食,大廳中央,還有幾名美女在跳舞。 陸蔓蔓不禁感慨,楚勵的審美真的有問題,這舞蹈軟綿綿的,不溫不火,就如同大街上大嬸們跳得如廣場舞一般,而且樂師演奏的樂聲也是疲軟地很,看得她瞌睡都快出來了。 楚勵舉杯,他對楚淮道:“二哥,云麾將軍為了我們西楚國,可是有大功勞,我們應(yīng)該在此為了西楚國的百姓進(jìn)他一杯?!?/br> 楚勵這般說了,楚淮也舉杯,他道:“四弟說得極對,云麾將軍,本王敬你一杯?!?/br> 楚擎舉杯,他道:“楚淮王,您說得嚴(yán)重了,乃是西楚國的子民,理應(yīng)為了西楚國的百姓著想。” “云麾將軍,本王喜歡你的性子,這杯酒我干了,你隨意。” 楚淮一口將一杯酒全然倒下肚,他這是沒給他退路,他正打算一咬牙喝了這杯酒,豈不料,酒杯剛碰到嘴唇,卻被陸蔓蔓奪了過去,她笑道:“表哥,看著你喝酒的樣子,好迷人,我也想喝表哥的酒。” 說完,便將那杯酒一飲而盡。 喝完之后,她滿口都是辛辣,她是不會喝酒的,屬于一杯倒的類型,而原主陸蔓蔓也是大家閨秀,應(yīng)該沒有喝過酒,酒量也不是很好。 但楚勵今天的目的很明顯,就是為了試探他,若是她不喝醉了,怕是等會兒他便要再喝酒了。她喝醉之后,他就可以借著要照顧她的名義提前離開了。 陸蔓蔓說道:“表哥,這酒真好喝,難怪表哥平常喜歡喝。” 她說著,便將放在他們桌上的一壺酒提起,直接抱著酒壺喝,幾口下去,她的臉紅了,就連她面前的楚擎也模糊了。 她眼色迷離地看著他,“表哥,你怎么長了兩個腦袋?” “表妹,你醉了。” 她擺了擺手,說道:“我沒醉,表哥你看,我還能走路。” 她說著,從自己的位置上起來,走到大廳的中央,她看著他,眼神中多了幾分嫵媚,人一旦被酒精麻痹,那膽子便大了許多,她道:“表哥,其實(shí)我也是會跳舞的?!?/br> 她的十指纏繞如正在盛開的蓮花,紫衣飄舞,飄逸地如同漫天飛舞的雪花,她身姿妙曼,蓮花越開越勝,她躍起身來,以身喻花,綻放了最美的一刻。 落地之后,她便開始旋轉(zhuǎn),如同花開之后的花謝,隨風(fēng)飄落,她點(diǎn)著腳尖,身體輕盈地好似梁上燕一般,她轉(zhuǎn)動到楚擎的身前,坐在矮桌上,眼色迷離地看著他,她一拂衣袖,紫色輕紗從他臉上飄落,鼻間還有一股淡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