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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喊道:“,你若是不出來,我就放火燒了這山?!?/br> 這個山洞的洞口極其隱蔽,若不仔細(xì)看,是無法看出來的。但是他們帶了狗,這就不一定了,被找到,只是早晚的問題。 他道:“我先出去,將他們引走,等安全之后,你再自行離開?!?/br> 她搖頭,“不行,要走一起走?!?/br> 事實(shí)證明,和他在一起更安全。 “表妹,他們要抓的人是我?!?/br> “表哥,你老實(shí)告訴我,四皇子為何要害你?” 微微一愣,他隨即問道:“你怎么知道是四皇子要害我?” 她定是不能將陸幽然的事情說出來,只得道:“這是我的猜測而已,我們剛從花群坊離開,就被這群黑衣人攻擊,所以才覺得是四皇子為之。” “他是四皇子,是皇家子嗣,以后若是沒有確鑿的證據(jù),這樣的話不要亂說?!?/br> 也對,妄言皇室之人,可是重罪,陸蔓蔓道:“蔓蔓明白?!?/br> 他看著她,昨日還與他劍拔弩張的陸蔓蔓,今日竟然變得乖巧起來,著實(shí)難得。他道:“若是表妹能一直如此,也是極好?!?/br> 她低著頭,“之前蔓蔓與表哥之間多有誤會,但我們是表兄妹,打斷骨頭連著筋,蔓蔓也只敢和表哥這樣鬧著脾氣而已?!?/br> 聽到她這般說,他的手情不自禁地幫她整理了一下額前的碎發(fā),聲音溫柔了不少,他道:“表妹說得對,之前表哥的作法也欠妥,少了當(dāng)哥哥的肚量?!?/br> 外面的人又在吼道:“,我知道陸蔓蔓和你在一塊,你若是不想連累她跟著你一同燒死,你就趕快出來。” 他正欲走,而她卻抓住他的衣角,她壓低聲音道:“表哥真的相信他說的話?” “信與不信又有什么分別,他們手中的獵犬遲早會找到我們?!?/br> “等等?!彼蛩阏酒饋?,卻發(fā)現(xiàn)她的腳使不上勁,大概是昨日與黑鷹的糾纏中,扭傷了腳。 他蹲子,關(guān)切地問道:“怎么了?” “表哥,我的腿好像扭傷了,就算你現(xiàn)在將他們引開,我也無法自行離開。” “如此,表妹愿意和我共同進(jìn)退嗎?” 她看著他,認(rèn)真地點(diǎn)頭。 他朝著她一只手,她將手放在他的手心,他將她拉起來,背在后背之上,又用他的外袍固定。 他與她走出了洞口,一雙漆黑的眸子掃視著洞口外面的眾黑衣人,其中一個黑衣人戴著鐵制的半枚面具,他的肩上停著一只黑色的鷹。 陸蔓蔓認(rèn)出,那只鷹是昨日盤旋在馬車上空的那只鷹。 聲音冷厲道:“你們是誰?” 黑鷹道:“云麾將軍,你不必管我們是誰,有人花錢要賣你的命?!?/br> 他冷笑,“就看你們今日有無這個本事。” 黑鷹看了一下他身后的陸蔓蔓,他道:“我們從來不殺女人,難道云麾將軍要帶著她一同來送死?” 陸蔓蔓更加確定,這個人就是楚勵的人,楚勵想要與陸家聯(lián)姻,陸家只有她與陸幽然兩個女兒,陸幽然是庶出,她并不受寵,娶了陸幽然,陸幽然不僅不能給他帶來好處,還會讓他臉上無光。 而她就不同了,她不僅是陸府嫡女,而且舅舅是驃騎大將軍,表哥是云麾將軍,父親是丞相,她的身份尊貴,若是能娶了她,楚勵就會從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皇子,變得舉足輕重。 但是…… 楚勵既然已經(jīng)對她明言要娶她,那么他為何要置于死地,若他娶了她,他與表哥,不是同一嗎? 他笑道:“這位兄臺真是好眼力,若不是她是我家表妹,她身著男裝,連我都差點(diǎn)沒有認(rèn)出她就是女子,兄臺一眼就可以看出,那還真是了不得?!?/br> 黑鷹黑著一張臉,他抬起手,道:“動手?!?/br> 一群人已經(jīng)將他們圍住,陸蔓蔓皺了皺眉頭,一想到又要見到那殘肢斷臂的場景,她就自覺閉上了眼睛,身子在微微發(fā)抖。 這真實(shí)殺戮的場景,和她以前在電視劇里面看見有些不一樣,電視劇里面,死了人只是來一點(diǎn)血意思、意思就好,而在這里,死一個人,那血液可以將一方泥土染成紅色。 他問:“你在害怕?” “當(dāng)然。” “不必害怕,我不會讓你受傷?!?/br> 她不是害怕自己受傷,她只是害怕死亡與流血而已。 無論是誰,她都不愿意看見。 但是站在他們對面的就是他們的敵人,她若是告訴他,她不喜歡殺戮,不喜歡流血,那么他就會不動手嗎?若是他不動手,那么他們流血死亡的就是他們了。 她只得說道:“我相信你?!?/br> 雙方還未開始動手,就在這座山的山頭響起了急促的號角聲,眾黑衣人身體一頓,都齊齊看向黑鷹。 這是他們特有的號角聲,這個聲音的旋律代表,有危險靠近。號角聲越是急促,那么情況越緊急。 微微一笑,他知道是他們的援兵到了。 他的舊傷未愈,再加上昨天也淋雨受寒,今日若是再這般打斗,怕是傷都要裂開了。幸得援兵來的及時,小武真是沒有讓他失望。 黑鷹心有不甘,但他卻無可奈何,他下達(dá)命令道:“撤退?!?/br> 黑衣人撤退之后,不過一刻的時間,小武已經(jīng)帶著大批人跪在的面前,“屬下來遲,請主子恕罪?!?/br> “你們來得剛好,都起來吧!” 小武表情怪異地看了一眼被背在后背的陸蔓蔓,他又說道:“主子,陸大小姐可是受了傷,需要屬下將她送回陸府嗎?” “無礙,你們退到一百米之后跟著就好?!?/br> 小武的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的不可思議,卻也是照著的意思帶著他們后退了一百米。 將她放在一塊石頭上,他握住她的腳,她還沒有來得急害羞,只聽得咔嚓的響聲過后,傳來陸蔓蔓的一聲慘叫,“啊……” 樹林之中,驚鳥飛起。 他笑,“想不到你這么怕疼?!?/br> 怕疼不應(yīng)該么?她可是一個二十一世紀(jì)的女生,在她以前的人生中,所經(jīng)歷的最疼的事情,莫過于姨媽疼。她一點(diǎn)心理準(zhǔn)備都沒有,就突然被他正了骨。 他一截衣服,為她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