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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義子,但是邵雨誠好像真拿他當(dāng)兒子了,別說是這個點名冊,就是他吃一點虧,邵雨誠也會立馬給他討回來?!?/br>說完就將昨天上午和下午娛樂圈頭條的巨大變化告訴了安子隱。安子隱聽完,神色沒有一點變化,仿佛程贊的身份對他來說怎樣都無所謂,徑直道,“以后關(guān)于他的任何消息都單獨給我報告?!?/br>黑斯廷斯一呆,他突然有種不怎么舒服的感覺,猶豫了一會,試探道,“老板,他雖然姓程,但程贊只是他的藝名而已。”原本望著車窗外的安子隱聞言緩緩轉(zhuǎn)回頭。黑斯廷斯與他視線交匯,瞬間出了一身的冷汗,頓時靜若寒蟬,一句話都不敢再說。“有他經(jīng)紀(jì)人的電話嗎?”安子隱問。“有。”黑斯廷斯決定不再多想這件事,只做一個馬前卒。“約他吃飯?!?/br>“是?!?/br>黑斯廷斯當(dāng)然不會天真的以為安子隱要約的是蘇華,所以才下節(jié)目的程贊就被蘇華拉到了一邊。“你說什么?有投資人約我吃飯?”程贊疑惑道。“對,就是上次和你提過的那個殷老板,他們公司昨天剛成了我們公司的合作伙伴,這個殷老板好像對你很有好感啊?!?/br>聽到是那個他連姓名到現(xiàn)在都不甚清楚的殷老板,程贊心想大概是李紫嫣那丫頭促成的事吧,也就沒有多想,“應(yīng)下吧,今天晚上會不會太急?”蘇華聽程贊說過這件事,更何況已經(jīng)是盛世的合作公司了,想來對身為邵家大少爺?shù)某藤澆粫写跣?,同樣沒有多想,提醒道,“打電話的人說越早越好?!?/br>“好,”程贊點頭,“那就今晚6點,香格里拉大酒店的那個中餐廳。你去定個包廂?!?/br>晚上五點五十分,黃昏未至。程贊停好車,就坐著電梯去了浦江樓,身穿紅色旗袍的美女侍者一路領(lǐng)著程贊去了包廂。包廂不大,以紅黑雙色為基調(diào),充滿了濃郁的中國風(fēng)。才踏進包廂,就見一個身穿黑色襯衫的男人低著頭坐在紅色的沙發(fā)上。一人獨來的程贊開口問道,“是殷老板嗎?”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緩緩抬頭,露出那雙墨綠的眼睛,眼中是程贊見慣了的波瀾不驚。那一霎那,程贊腦中一片空白。待他回過神來后,立馬竭盡全力的控制住自己的身體。如果他能提前知道自己將要面對的人是安子隱,哪怕只提前一分鐘,他也能控制住自己的身體不在安子隱面前露出分毫差錯,表現(xiàn)得好像第一次見面一樣??墒沁@件事太驚人了,他不明白為什么應(yīng)該身在意大利西西里的安子隱會出現(xiàn)在這里,又是以一個殷姓投資者的身份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程贊只能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忽視心中的震驚,讓自己表現(xiàn)得可以正常一點。安子隱站起身,195CM的身高讓他需要微微低頭才能與程贊對視,他用他那低沉的嗓音,熟練的中文道,“你好,我是安子隱?!?/br>那張絲毫沒有變化的臉上根本看不出任何變化來,程贊在心里咬牙,裝作疑問的樣子問道,“不是殷老板嗎?”“殷老板是我,但是我的真名是安子隱。”程贊的腦子已經(jīng)來不及去思考這其中的貓膩,他現(xiàn)在全副心思都在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自重生后對自己所有事都可以表現(xiàn)得風(fēng)輕云淡的他,第一次這樣急躁,也只有在安子隱面前,程贊才會這樣驚慌失措,無法控制住自己,更無法去思考接下來可能會發(fā)生的事,以至于從一開始,他就步入了被動的局面,讓安子隱全程掌控著。“程先生,很高興見到你?!卑沧与[伸出右手。為了表示出應(yīng)有的禮貌,程贊不得不直視安子隱的雙眼,心臟已經(jīng)完全不聽使喚,握上安子隱右手的時候,程贊已經(jīng)無力去分辨自己的手有沒有顫抖了。“你好,我是程贊?!?/br>在聽到那兩個字的時候,安子隱的神色依然沒有變化,這讓程贊像是被澆了一盆冷水一樣,瞬間冷靜了下來。轉(zhuǎn)身,閉上眼,“安先生請坐,邊用餐邊說吧?!?/br>再睜眼,放蕩不羈的程贊回來了。“安先生中文說得真好,在中國呆了很久了嗎?”席間,程贊臉上帶著適度的笑,一字不提投資的事。“家父十分喜愛中國文化,所以我從小就有學(xué)中文,不過今天是我第一次踏足中國?!?/br>“哦?安先生是做什么生意的呢?”安子隱突然放下手中的筷子,直直看著程贊。“……安先生怎么了?”程贊心下一跳,卻依然沒有移開視線,只是略帶不自然的問道。“沒事,”安子隱又像沒事人一樣拿起筷子繼續(xù)用餐,“我在中國開了幾家會所,很適合你們這些明星活動?!?/br>“那不知道安先生這次約我吃飯是為了什么?”“就是吃飯而已。”“???”安子隱又說了一遍,“就是吃飯而已?!?/br>坐在餐桌另一邊的程贊都快要發(fā)狂了,什么叫就是吃飯而已?這個安子隱到底想干什么?他到底有沒有看出什么?為什么會突然找上自己?如果認(rèn)出了自己,為什么又用這種態(tài)度?心里已經(jīng)起了無名火,表面上卻要不露分毫的程贊別提有多憋屈了。一頓飯吃得如同嚼蠟,程贊只吃到五分飽便停筷了,只是坐在對面的安子隱還在慢條斯理的進食,他又不能就這么徑直離開。待安子隱同樣放下筷子,程贊頓時在心里長出一口氣。“我晚上還有點事,需要我派人送安先生回酒店嗎?”程贊客氣道。安子隱搖頭婉拒了,走得毫不留戀,徒留程贊一人獨坐包廂內(nèi)。人走茶涼,程贊的心這才泛起疼。第18章決定他捂住眼,不是因為就要落淚。程贊終于意識到,只要他還活著,和那個人的的孽緣就不會斷。他不明白,為什么那個人會出現(xiàn)在這兒,他現(xiàn)在沒有余地去思考,只覺得心太疼了,特別是那人離開以后。他曾經(jīng)幻想過,自己回到西西里,像那個人坦露自己的身份,但更多的是,不想再見。十八年的暗戀,就讓這份感情隨著安承贊的死去隨風(fēng)而逝吧。他有多么想遺忘這份深情。程贊以為,意料之外的重生,是老天爺給他的一次機會,讓他忘記安子隱,忘記對他的感情??墒?,心已經(jīng)包著安子隱這三個字太久,已經(jīng)有了他的形狀,再也裝不了別人了。還記得那年小小的安子隱躺在床上,滿身是傷。還記得那年初長成的他替自己背黑鍋,三天沒有吃飯。還記得那年……再見,這些他以為已經(jīng)埋藏的記憶便翻滾而出,不愿再被深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