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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隱姓埋名做影帝作者:繞指青絲文案愛情應該是沒有底線的,可如果愛一個人卻有底線,那這份感情里就摻了自私。所有人都說程贊對愛情涼薄,看似多情實則無情,而他,只是把一輩子的耐心都用在了另一個男人身上而已。內(nèi)容標簽:娛樂圈靈魂轉(zhuǎn)換情有獨鐘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程贊,安子隱┃配角:邵東來,蘇華┃其它:暗戀==================第1章求死我活著,是因為我還有活著的價值。在死亡降臨前,我會榨干所有,為你斬斷荊棘,為你鋪平道路。黑暗中,安承贊獨自一人坐在KING-SIZE的大床上,腰桿挺的筆直,雙手自然垂放在大腿上,漆黑的瞳孔灼灼注視著腿邊散亂的文件,那眼神可怕得好似能在紙上穿出兩個洞來。過了許久,當靜謐的屋內(nèi)傳來落地鐘‘鐺鐺’的哀鳴聲,承贊才眨了眨略微酸澀的眼皮,收回冷凝的視線。精致的東方臉孔上泛起一個譏諷的笑,眼底是深深的憐憫,他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神邸,看著凡人在世間掙扎。從小他就被父親灌輸一種思想,他,安承贊,生來就是注定要承受世人贊美的,就像他的名字一樣。父親的期望沒有落空,遺傳自母親的東方面容,讓他在西方深受喜愛,即便是父親手下那些個平日里不茍言笑的黑道大哥,每每見到白白嫩嫩的承贊時,也都會露出由衷的笑容。不僅如此,承贊還有一副好頭腦,從上學起就一直是學校第一名,各種獎項拿到手軟,同時鋼琴繪畫國際象棋無不精通,仿佛只有他不想學的,而沒有學不好的。是的,沒錯,他從小就集萬千寵愛于一身,是實實在在的天之驕子,作為意大利最強黑手黨‘M’教父最寵愛的兒子,承贊直到18歲成年后,才在父親手把手的教導下開始接觸自家的‘M’。哪怕是荒廢了先前的18年,承贊還是用他超人一等的頭腦迅速熟悉了‘M’,并且在父親有意無意的放任下開始接管‘M’。那段時間,平靜了多年的意大利被這個因為拿到新鮮玩具而玩的不亦樂乎的小惡魔攪亂了寧靜,所有黑道乃至是官方都提醒吊膽過了近半年的時間。想到已逝的父親,承贊眼里是滿滿的暖意,父親寵他,想要將全世界最好的東西都送給自己,于是給了自己充滿歡聲笑語的童年,又在自己成年后將他苦心經(jīng)營一輩子的‘M’交給他。他是一位好父親,可不是一位好丈夫。承贊從小就沒有母親,他的母親因為難產(chǎn)早早就去了。他還記得小時候看大人們舉辦宴會,那個會親昵勾著父親的金發(fā)女人,他知道,那女人才是父親唯一的妻子,可這并不重要,因為他知道父親心里只愛著自己和母親,會娶那個女人,只是世家的聯(lián)姻而已,或許也正是因為自身的痛苦,承贊的父親硬生生將‘M’發(fā)展到了當今最強黑手黨的地步,為的就是他寵愛的兒子以后不必像他這樣靠著婚姻來鞏固地位。安家除了父子倆還有一人,比承贊年長兩歲的安子隱,是父親和他妻子所生的孩子。安子隱和他不同,從小就接受父親地獄般的訓練,父親對兩個孩子的態(tài)度簡直天差地別。還記得年幼時,有一次承贊呆在父親溫暖懷抱中吃著棒棒糖,而安子隱就在他面前汗流浹背的做著體能訓練,承贊不由好奇的問,“爹地,他是誰?”父親摸摸承贊柔軟的棕發(fā),笑著說,“他是你的保護者,爹地會把他培養(yǎng)到足夠強,保護你不受任何傷害?!?/br>承贊已經(jīng)記不清父親那時候的表情,只知道他的語氣帶笑,后來長大些聽到別人說起安家兩兄弟時,懵懂的他才知道,自己和安子隱是不同的,一個占據(jù)父親全部的愛,一個則一絲一毫都得不到。承贊從沒有喊過安子隱‘哥哥’,小時候是不懂,長大后也習慣了直呼其名,更何況父親一點都不介意,他就沒有改過來。其實在父親心中,他大概只有自己一個兒子吧,這么想著的承贊不禁覺得有些心疼。他不是沒有試過和安子隱好好相處,他試著分享自己的玩具,自己的快樂,可安子隱總像個假人一樣一動不動站在那里,待他說完話,就告退離開。向來得天獨厚的小惡魔怎么會拿自己的熱臉去貼別人的冷屁股?那一年承贊六歲,安子隱八歲。向父親撒嬌的時候說出了自己對安子隱的不滿,承贊已經(jīng)忘記那時自己到底是故意的還是真的沒有意識到,父親聞言后狠狠懲罰了安子隱,那個沉默寡言的棕發(fā)孩子足足在床上躺了兩個月才能勉強下床,這幾乎嚇壞了承贊…安子隱在床上躺了兩個月,承贊就在他床邊陪了兩個月,兩個月后,兩人還是一如既往的相處著,像是沒有交集的平行線。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他們眼中的小惡魔悄悄的變了,他的心里除了父親外又多了一個人…小惡魔是驕傲的,他依然不會拉下臉去纏著安子隱,但他會偷偷的把好吃的糖果塞到安子隱的口袋里,還會在他做錯的事故意吸引父親的注意力,為的就是他能少受點懲罰。想到曾經(jīng)如此幼稚的自己,承贊不禁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這個笑容包含著多少復雜的情緒,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當視線轉(zhuǎn)移到他腳邊的文件時,他又不由得蹙眉,不屑的冷哼一聲,承贊伸手拿起桌邊的手機,按了快捷鍵1就撥打出了號碼,對方?jīng)]有讓他久等,‘嘟嘟’聲后就接起了電話。對方?jīng)]有說話,就連‘喂’都沒有。承贊卻似乎習慣了對方的態(tài)度,嘴角明明帶著苦澀的笑容,可聲音依然冷漠得不露分毫,用一種命令的語氣道,“過來。”接著也不待對方回答他就掛了手機,靜靜坐在床上等待。過了大概五分鐘,敲門聲響起。“進來。”開門進來的是一個極其高大的成年男子,一頭利落的棕色短發(fā),墨綠色的雙眸非常具有辨識率,深邃的五官也充分展現(xiàn)了歐洲人的特色。“我要出門。”聞言的男子退后一步從門外推進了一輛輪椅,承贊還是筆直的坐在那里,哪怕他需要仰視這個沉默的男人,可在氣勢上他卻不輸一分一毫。男人輕松將承贊橫抱起來輕輕放到輪椅上,那動作熟練的好似做過千百回。“去哪?”男人第一次開口,吐字清晰,聲音低沉悅耳。背對著男人的承贊嘴角泛起冷笑,拒絕男人想要親自開車的意圖,直接道,“讓司機送我去?!?/br>“最近不安全?!鳖D了頓,一直克忠職守自己保護者身份的男子開口道。承贊的雙眸中迸發(fā)出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