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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會,拿起床邊的手機劃開。 大概過了快一個小時,景言再次進來,手里端著碗,一股皮蛋瘦rou混合著米粒香味傳了過來。 白璐坐起身子。 “你做的?”她攪拌著碗里的粥,挑眉問道。 “還是你秘書熬好送過來的?”白璐忍不住打趣,景言翻了個白眼。 “熬粥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好嗎?” “上天了?!卑阻吹曊f了一句,捏著勺子往嘴里送了一口,須臾,眨了眨眼。 “還挺好吃的,真是厲害上天了?!?/br> 白璐似笑非笑的盯著景言,這人自結(jié)婚以來就沒有見他做過飯,原本以為是廚房白癡,沒想到還有深藏不露的一面。 “好吃你就多吃點。”景言捏了捏她的臉,輕笑。 這件事情過后白璐對景言改觀幾分,本以為是個沒心沒肺的大少爺,卻沒想到還會照顧人。 其實想想,景言身上優(yōu)點真是很多,一看就是那種良好家庭教出來的小孩,品行正直,擁有人性中許多美好的一面。 他善良。在外頭看到有人乞討時,總會給那些不知真假的乞討者放上幾張錢,看到人家女孩子受欺負,會施以援手。 他脾氣溫和,不會隨便發(fā)火。白璐和他認識這么久,兩人幾乎沒有紅過臉,除了她單方面的生氣施壓冷戰(zhàn),景言幾乎沒有和她吵過架。 他性格開朗,有一群吃喝玩樂的朋友。 細心體貼,總是在背后默默地幫她解決所有的麻煩。 他還有一顆赤子之心。會耐心的陪伴白子軒,會在她生氣時放下身段撒嬌求饒,仿佛在那張帶笑的臉上,找不出一絲的負面情緒。 這一點白璐自愧不如。 只是,或許真是應了那句人無完人,想起他那一堆糟心的前女友,方才羅列出來的一堆優(yōu)點瞬間化無烏有。 白璐實在是忍不住好奇。 “你之前為什么要這么頻繁的換女朋友?” 她這幾日身子不便,景言卻依舊要每晚抱著她睡覺,此刻白璐一轉(zhuǎn)身,兩人就面對面貼在了一起,兩張臉靠得極近。 景言在她如炬的目光下有些抵擋不住,視線移開幾分,不自然躲閃。 “就…不喜歡了啊?!?/br> “你的喜歡保質(zhì)期只有三個月嗎?”白璐臉色立刻沉了下來,景言自知說錯話,連忙補救:“不是的,不是的,那是因為不是真的喜歡她們。” “我是真的喜歡你。”他小聲說。 白璐哭笑不得,此刻被他這樣小心翼翼的抱在懷里又不好發(fā)作,只能硬著頭皮問下去。 “那你不是真的喜歡為什么要和別人交往?!?/br> “我沒有——”他竟然十分委屈。 “我真正在一起不多,其他那都是媒體胡編亂造的,我只要和異性一起吃個飯或者被挽一下手,第二天就被男友了?!?/br> “那在學校呢?”白璐徹底翻起舊賬來,景言那句‘玩玩而已’到了唇邊,又立即被他咽了下去。 要真說出來他可能會被白璐打死。 “璐璐,要是知道最后會和你結(jié)婚,我是死都不會和別人談戀愛的。” 景言發(fā)自肺腑道,白璐目光懷疑的審視著他,雙眸烏黑幽深,景言有些難以承受,伸手啪的一聲關(guān)掉了床頭開關(guān)。 房間變得一片黑暗,稀薄的月光從陽臺落地窗灑了進來,微弱光線中,景言捧著白璐的臉親了下去。 正欲脫口而出的話被柔軟的唇堵住,景言含著她的唇瓣輕輕吸著,一邊親一邊嘟囔。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現(xiàn)在只有你,我只喜歡你?!?/br> 第25章 霖市漫長的雨季終于過去, 秦子然對于景言將近三個月沒有出門表示感到十分絕望,因此,他誠摯的邀請了白璐來參加他的生日宴會。 白璐對著電話里的人輕笑。 “你要景言去干嘛不自己和他講?跑來和我說不是本末倒置了嗎…” “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叫不動他了,只有你!你開尊口才能讓他出來!”秦子然激動道。 “沒這么夸張吧?!卑阻从牣悾骸拔矣譀]有管他?!?/br> “你是沒管他,可是耐不住人家自覺啊,是吧。”秦子然調(diào)笑, 方才激動的語氣瞬間變得不正經(jīng)起來, 白璐扶額。 “好, 我知道了, 我會和他講的?!?/br> 下班的時候白璐和景言說了這個事情,他也是無語至極,被秦子然這個活寶給逗笑了, 倒是白璐,似笑非笑的追問他。 “真的叫了你好多次都沒出門?” “對呀!”景言瞪著眼睛看她:“你看我多乖。” “真乖?!卑阻瓷焓置嗣念^。 秦子然生日是周五, 景言開車過來接她, 兩人過去時房間已經(jīng)坐了一些人, 秦子然幾乎是重重的給了景言一拳。 “重色輕友的渾蛋!” “嗷——”景言立刻彎腰捂胸, 朝旁邊的白璐控訴:“老婆,他打我!” 秦子然白眼快翻上了天,白璐笑著把手里的禮物遞出去。 “生日快樂啊, 這是景言特意給你挑的?!?/br> “這是什么?”秦子然立刻迫不及待的動起手了。 隨著包裝層層拆開,一張薄薄的紙掉了出來,秦子然拿起定睛一看,一張支票, 上面是六個八。 “我X”,他瞪向景言忍不住爆了粗口。 “我就值這點錢???!” “爸爸賞你的,拿去花?!?nbsp;景言攬著白璐笑得格外囂張,溫和了多日的眉眼染上輕佻之色,隱約可窺見初識時的面貌。 不知為何,白璐總覺得這樣的他才是真正的景言,鮮活又極具侵略性。 秦子然提腿踹了過來,景言飛快躲開,兩人還要再鬧,被白璐拉住。 “他逗你的。” 白璐無奈開口,朝景言使了個眼色,他方才意猶未盡的從口袋掏出一把鑰匙丟給秦子然。 后者立即雙手接住,看清上面的標志之后樂開了花,難以置信道:“這是我最近看上的那款新車嗎??。?!” “嗯哼?!本把允职翄傻膹谋亲永锖吡艘宦?,眼底卻都是得意和興奮。 “艾瑪,我托好多人都沒有搞到,你怎么弄來的?!”秦子然把鑰匙放在掌心翻來覆去愛不釋手。 “還有我辦不了的事嗎?”景言得意之色溢于言表,幾乎是自上而下睥睨著秦子然。 白璐屈起手肘在他腰間頂了一下:“夠了啊,見好就收。” “是是是”,秦子然此時完全化身狗腿子連連點頭:“景少厲害,來來來上座。” 上桌開飯之后,白璐發(fā)現(xiàn)來的依舊是那一干熟面孔,只是帶的女眷全部換了個人,包括上次蘇韻那幾個人都沒來。 白璐湊到景言耳邊低語:“蘇韻不是你們一個圈的嗎?怎么這次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