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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人冒著不可遏制的怒火。“你先前所言分明就是此意!”“小王爺莫要隨便誣陷人,我可從沒說過‘平康郡主養(yǎng)面首’這幾個字?!壁w寒煙仔細分辯道。“你明明就說了!”段思廉氣道,就把之前他們曾有過的對話告知趙寒煙,這點記性他還有。趙寒煙翹著嘴角解釋,“我說我論姿色,遠不及白玉堂,又說他練武身材好,我也不如他。這是事實,難道不是么?不信王爺隨便找個人詢問,只要是個正常人眼光沒問題,都會覺得白玉堂相貌身材比我好?!?/br>“但你說過‘郡主對他,確實偏愛些’。若你們不是面首,郡主如何對白少俠偏愛?”“我確實和郡主有些往來,卻不是你所言的那種偏愛??ぶ飨埠媒髀?,早就聽聞白少俠的威名十分敬重,便是沒見過他的時候就如此。后來郡主得機會,重金力邀白少俠教郡主府的護衛(wèi)們武藝?!?/br>趙寒煙強調(diào)了白玉堂在平康郡主那里的特殊性,這個其實不用她編,本來的事實就是特殊。“郡主很欣賞白少俠,時常贊揚他行事果斷,很有將才之風(fēng)。”“那你問我是否聽過山陰公主的故事,是什么意思?還說平康公主‘單獨建府,府門緊閉,足不出戶’,正是因這些話才叫我想入非非?!倍嗡剂餁獾媚樕珴q紅,他今天非要和這個的野蠻的小廚子計較清楚不可。“啊,就是忽然想到山陰公主的事,問你知不知道而已,我也沒說別的呀。至于‘單獨建府,府門緊閉’等話,皆是事實,不信你去查,平康郡主府就是這樣的情況,我并沒有說錯。”段思廉氣得無以復(fù)加,指著趙寒煙的鼻尖氣罵:“你——”趙寒煙揚起下巴,坦率地面著段思廉,“再說一遍,我可不曾有哪句話說什么郡主養(yǎng)面首,還請段小王爺不要胡思亂想,自己妄斷?;仡^若因這個誤會,造謠出去,上面的人必會不高興。敢詆毀郡主名聲的人,太后娘娘肯定不會放過?!?/br>趙寒煙再一次提醒段思廉,不要到處亂說,“倘若外頭有傳言不利于平康郡主,我定會如實稟告上方!”段思廉憋氣憋到臉色開始變紫,“分明是你故意巧妙用詞說話,令人產(chǎn)生誤會,少在這威脅我!姓趙的,你可知你這般對我是大不敬?”“段小王爺,您可知您之前那般亂想對我們郡主是大不敬?再者說你對郡主有誤會對我能有好什么好處?有時候就是人心不正,才會把挺正常的一件事非要想歪。”趙寒煙意有所指,但就是不點名說是誰錯。段思廉氣得肚子里悶著熊熊烈火,但他暫時不想爭辯了,因為還沒有確定這個廚子的身份,如果此人真是平康郡主身邊的人,那他還是友好些比較好。“罷了,此事就是個誤會,我們一笑泯恩仇,都不必再提了。”段思廉和善笑一下,“倒和我說說,你到底和平康郡主是什么干系?你怎么會那般了解她?”“我們關(guān)系可不一般,你若真知道,只怕會后悔以前那般態(tài)度待我。我勸你還是不知道為好?!壁w寒煙的番話十足地勾起了段思廉的好奇心。段思廉請趙寒煙一定要告知。“尚不能說,總歸我這個人你動不了?!壁w寒煙表示這是機密,見段思廉還要質(zhì)問自己,就對他道,“除非你立下字據(jù)保證?!?/br>段思廉隨即問趙寒煙要什么字據(jù)。“你若是違背諾言,將事情宣揚出去,你登基后就割讓大理一半的土地給大宋?!壁w寒煙道。段思廉眼珠子都要瞪掉了,很想讓趙寒煙再說一遍,確認(rèn)自己沒有聽錯?!耙话氲某浅兀磕愫么蟮奈缚?!”“不是我胃口大,是你對你自己的這張口沒信心。你只要做到不會違背諾言把事情宣揚出去,字據(jù)就不會有效。偏你怕了,便說明你一開始就沒打算保密,那我為何要說?!?/br>趙寒煙說罷,就和段思廉告辭,直奔尸房去。段思廉目光緊緊跟隨著趙寒煙的背影,咬緊后槽牙,握緊拳頭。姜王集隨后聽聞,嘆道:“這人太過分了!”“你趕緊帶人,想辦法把那個廚子的身份給我弄清楚?!倍嗡剂馈?/br>姜王集應(yīng)承。“屬下覺得他那么了解平康郡主,要么是平康郡主的身邊人,要么就是平康郡主的家人。”姜王集提出自己的看法。“剛剛她說我若知道她的身份會驚訝,還動不了他,那必就是平康郡主的家人了。”段思廉瞇起眼睛,很厭惡自己剛剛推敲的這個結(jié)果,希望不是真的!如此是的話,他之前對人家態(tài)度那般惡劣……段思廉已經(jīng)不敢往后想什么結(jié)果了。而還有一事令他介懷,就是從趙寒煙嘴里說出的郡主對白玉堂的贊美,聽起來郡主很喜歡他,還想方設(shè)法讓白玉堂教導(dǎo)郡主府侍衛(wèi)。郡主和侍衛(wèi),這就很危險了,就算倆人現(xiàn)在清白,之后卻難講。那白玉堂在郡主府來去自如,他是親眼見過的。把此事稟告給太后?但無憑無據(jù),若惹怒了太后,他就再沒有翻身的機會。若有憑據(jù)去告發(fā),必然會讓大宋皇族丟臉了,郡主也必將受到重罰,而他也會因為看到了皇族的丑事而被忌諱,定娶不成郡主了。如此總結(jié)下來,不管怎么樣,即便是平康郡主偷人了,即便此時此刻他捉j(luò)ian在床,他也不能去告發(fā)。為了聯(lián)姻,他必須忍耐,顧全大局。……趙寒煙總算到了尸房,問張仵作要了以前尸檢的記錄。張仵作正拿著一個燒餅就著茶吃,剛好這時有姓衛(wèi)的衙差來找他,代自己的妻子詢問許廚娘的妻子回頭去不去廟里上香。“今天回去我就問問她,得信了再告訴你?!?/br>衛(wèi)姓衙差應(yīng)承,又嘆:“也不知這去道觀里上香能有什么用,日子該窮苦還是窮苦,沒半點改變,還白白多花香油錢。?!?/br>“可別這么說,有的道長真挺厲害,修道時間久了還真能返老年輕。道觀里鶴發(fā)童顏的我瞧見的就不下三個了,對,之前我驗尸的那個也算上,那可正經(jīng)是滿頭白發(fā)蒼蒼,但身子骨卻結(jié)實又年輕?!?/br>“行行行,那就聽你,讓她們?nèi)グ?,為了我們長命百歲!”衛(wèi)姓衙差笑著嘆道。“這就是了!”張仵作送走衛(wèi)衙差后,轉(zhuǎn)頭見趙寒煙還在查看,就詢問她是否要幫忙。“我要謄抄一下紫煙道長的驗尸結(jié)果,你把你當(dāng)時沒寫上的都補上?!?/br>第113章張仵作懵了下,拿記錄仔細看過之后,不解地詢問趙寒煙哪里需要補充。“就把你剛剛所言補寫在上面。”趙寒煙道。張仵作尷尬地笑了笑,忙和趙寒煙賠罪,道歉自己剛剛不該和人亂聊天,“吃東西也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