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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錢石真做出這些事,定有跡可循。三孩子若本來康健,忽然夭折,死后又沒人看見尸體,便就有問題了。”趙虎連忙表示自己會帶人親自跑一趟。包拯應(yīng)允,又補充一句:“先前我記得你說過,錢石的老母親因錢石不孝,去了女兒家住。最好能見一見錢石的母親還有meimei,和她們打聽一下錢石的人品到底如何?!?/br>趙虎應(yīng)承,請命之后半點不耽擱,立刻告退去簡單收拾了下,帶屬下直奔陳州詳查實情。公孫策端起茶杯,卻略微發(fā)愁地喝不下。包拯看到公孫策的異狀,問他怎么了。公孫策:“只盼著這只是一樁普通的拐子案,別扯出什么別的來?!?/br>“公孫先生莫要多慮?!卑鼊裎康溃安贿^包某倒覺得大案更好,是我們的幸事,這罪惡革除一件就少一件,會有更多百姓因此得福。當官的若只過表面的太平生活,卻無視暗地里的臟污,便是為官者的失職了。”“包大人見地深刻,學生受教。”公孫策被點透之后,立刻明白過來,連忙跟包拯致謝。“有大人這樣的好官是百姓之福?!壁w寒煙跟著贊嘆,這次不是拍馬屁,她打心眼里由衷想說這句話。從三思堂出來后,白玉堂和展昭一前一后走出來,都跟著趙寒煙。趙寒煙感覺的身后的腳步聲,回頭看他倆,愣了下,“有事?”白玉堂:“拐子一案想問問你。啞巴小女孩,你覺得會是什么人要這種孩子,提出了什么誘惑條件,竟能令錢石這樣經(jīng)驗老道的拐子敢冒險來和官家打交道?!?/br>“若我之前的推敲正確,錢石把他三個兒子送去的地方相對來講會好一些的話,那他這次帶蘭兒走,可能也是同樣的路數(shù)。該不會是送去做殺手之類的受苦,十歲的孩子已經(jīng)大了,練武有些晚,而且做殺手也要講究天賦,樣貌在其次,蘭兒和素素倆孩子卻都很漂亮。但這些推敲的前提也都是沒有證實的假設(shè),未必準,所以我剛才沒有說?!壁w寒煙解釋道道。白玉堂眸子微微轉(zhuǎn)動,隨即點了下頭,多謝趙寒煙告知他。趙寒煙接著看向展昭:“展大哥也有事問我?”“不,我找他?!闭拐芽聪虬子裉?。白玉堂斜睨展昭,然后側(cè)身正對著展昭,等他的后話。“你說忘憂閣招買啞巴孩子的事是否屬實?若是,又可能跟這個案子有關(guān),我現(xiàn)下也沒什么事,便想先查查。”展昭道出自己的想法。“你查不到?!卑子裉昧⒖谭駴Q,“你都離開江湖多久了,沒門路。”“不試試怎么知道,”展昭謙和笑了笑,又問白玉堂可還知道有關(guān)于無憂閣的更多線索。“龐三公子。”白玉堂道。趙寒煙和展昭同時愣了,不解白玉堂怎么直接把話跳到了龐言清身上。“上次去煙火閣,我在五樓看見了一樣寶貝,天機劍?!?/br>展昭驚訝:“華山紫宸長老用得那把劍?據(jù)說那劍靈活百變,有十八種變化,若懂得使用,用那把劍可在功夫相當?shù)那闆r下出奇制勝。”“對?!卑子裉玫?,“但三個月前紫宸死了,劍也沒了。江湖上傳言說紫宸得罪了某位不該得罪的人物,對方雇了忘憂閣殺他?!?/br>“莫非這‘不該得罪的人物’是龐言清?我覺得他不太像能摻和江湖事的人。”趙寒煙有點不信地搓下巴,覺得這事里頭可能還有曲折。白玉堂聽完趙寒煙的話后,微微蹙下眉頭,轉(zhuǎn)即問展昭,“你呢?”“龐言清這人我只有過一次接觸,是在禮部尚書的生辰宴上碰見,偶然聊了兩句。人很謙和有禮,全然不似他父親那般,身子似乎有些不足,偶爾會咳嗽兩聲。他自己也說身子不好,需整日悶在屋里調(diào)養(yǎng),平日除了彈琴作畫,并不管外事如何。倒看得出太師和太師夫人都很疼愛他,難得他在這種溺愛之下沒像他大哥那樣長歪了。”展昭認真回答道。“才見過一次,歪不歪你們也不清楚?!卑子裉寐N起嘴角,對白玉堂和趙寒煙道,“既然你二人都覺得龐言清是謙謙君子,剛好了,找個借口幫宋尚書把榴火琴還回去,順便問問他天機劍的事要怎么解釋?!?/br>“那你呢?”展昭問。“忙?!卑子裉脤λ麄兌斯笆郑D(zhuǎn)身就拂袖去了。他帶走一縷微風,有淡淡地梅香。再看那墨發(fā)飛揚的白色身影,綽綽有風姿,和普通人就是不同。展昭笑了笑,轉(zhuǎn)頭正要和趙寒煙商量下一步該怎么辦,就見趙寒煙正一臉端詳?shù)耐子裉玫谋秤俺錾瘛?/br>“發(fā)什么呆?”趙寒煙回神,順嘴就感慨:“我覺得小老鼠生氣了?!?/br>“小老鼠哈哈哈哈……”一向保持謙謙君子之風的展昭頓時忍不住了,此而此刻,他完全沒辦法保持住平常那種剛剛好的微笑,放肆大笑。趙寒煙特意斜睨一眼展昭,“有那么好笑?”“對啊,你竟叫白兄弟小老鼠哈哈哈……”“我還叫你小貓呢。”趙寒煙眨眨眼。展昭立刻止了笑,有點愣地看著趙寒煙,現(xiàn)在他完全笑不出來了。小貓?這名字毫無殺傷力,不適合他。“不許這樣叫?!闭拐褢B(tài)度非常認真地提醒趙寒煙。“怎么呢?”趙寒煙不解地看展昭。展昭和她對視的時候,仿佛看到的就是個懵懂不知事的孩子的眼神,怪可憐巴巴的。“你這么機靈,會不懂?總歸不許這這樣叫?!闭拐杨D了下,為顯示公平,好心地把白玉堂也帶上,“也不好那樣叫白兄弟,都不叫了吧?!?/br>“你們叫我小廚子的時候我就一點不介意,現(xiàn)在給你們也帶個‘小’,怎么就不喜歡了呢。”趙寒煙無奈地攤手,“我以為我們大家都是好兄弟,未表親昵,外號都要帶個‘小’呢?!?/br>展昭聽趙寒煙這么一說,倒覺得自己好像是有點欺負小廚子了,笑嘆道:“罷了,隨你怎么叫?!?/br>但說完這句話,展昭就看到趙寒煙一臉得逞的笑,隨即就后悔了,感覺他剛剛好像被下了套。“小貓哈哈哈……”趙寒煙不客氣地笑回去。展昭認命地在旁等趙寒煙笑完,特意問她笑夠沒有。趙寒煙搖頭,又笑了笑,發(fā)現(xiàn)展昭一直盯著自己,也不好繼續(xù)笑下去,讓展昭有什么事趕緊去辦,不用管她。“就是要辦事,才在這等你。”展昭提醒趙寒煙,“笑傻了是不是,忘了才剛我們說天機劍的事了?”趙寒煙反應(yīng)過來,“展大哥該不會是想要去太師府找龐言清?”展昭應(yīng)承,“剛才小老鼠——不,白兄弟的建議很好,既然你我都覺得龐言清的為人不錯,何不就借著換榴火琴的機會問問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