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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起她做的甜點桂花糕。只盼這樁麻煩趕緊解決,盡快歸京。白玉堂心聲:有這種rou干吃,日后出門不必烤兔,烤兔沒此物好吃。趙寒煙聽展昭的心聲,知道他這一路辛苦,覺得有些心酸,再聽白玉堂的心聲,又有點想笑。“可都休息好了,出發(fā)?”展昭征詢大家意見。三人其實休息還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但展昭很擔心包大人那邊出意外,所以很著急。趙寒煙和白玉堂也是如此,皆點頭。三人隨后策馬疾馳,直奔德平縣,趕到黃昏之前到達縣城外。德平縣距離東京城雖只有三十里的距離,但因山多阻路,路蜿蜒曲折,所以便是輕裝騎快馬從京至此,也需要小一天的功夫。若走馬車的話,就更慢了,至少要兩天半。在進德平縣之前,展昭要提前和他們分開,先簡單和趙寒煙講明了包拯等人目前的情況,讓他二人一會兒就以開封府名義去縣衙就可。“用什么理由就隨你們編排了,你二人都比我機靈,總歸有借口插手德平縣的案子就可。盡量自然些,別讓人看出你們是針對這案子而來?!闭拐呀淮?,就騎馬先去了。趙寒煙和白玉堂站在路邊等著,怎么也要一炷香后才能出發(fā)。倆人都很安靜,白玉堂望著眼珠兒四處亂瞟的趙寒煙,安靜沒說話。趙寒煙正往路附近田地里瞧,看都有什么作物,果實如何。見都是麥子,她就想著這些麥子如果現(xiàn)打出面粉來做肯定很香,就是做饅頭都會比一般的好吃。趙寒煙想多久面粉饅頭的事兒,白玉堂就看了趙寒煙多久,直到趙寒煙轉眸發(fā)現(xiàn)了白玉堂的注視。白玉堂很坦率,并沒有閃躲,還是看著趙寒煙。反倒是趙寒煙有點心虛了,歪頭別目瞧他,然后轉頭往自己身后看了看,確定自己身后沒什么東西可讓白玉堂看后,才問白玉堂是不知在一直看她。“嗯。”白玉堂答得很坦白,語氣慵懶隨意地有點理直氣壯。“那你為什么一直看我???”趙寒煙好奇。“大概是覺得你……有東西在胸口?!卑子裉貌[著眼睛,目光在趙寒煙的胸口處。淡綠色外衣領對襟交疊處,安安穩(wěn)穩(wěn)地卡著一塊指甲大的rou干。真不知在剛剛騎馬那般顛簸之下,它如何這般安穩(wěn)地‘躺’在那里那么久。趙寒煙低頭看見卡著的rou干,哈哈笑起來,用手把它拿下來,然后放進了袖子里。“不能浪費糧食,一會兒進縣里去喂小狗。”趙寒煙收好她的小rou干后,看白玉堂還臭自己,大有一種自己可能太臟所以被潔癖盯上了的感覺。趙寒煙趕緊低頭拍拍身上其它地方,整理儀容,確定自己沒問題后,抬頭后還是和白玉堂的目光對上了。“快說,你還有哪里沒看順眼?”趙寒煙舉起胳膊,在白玉堂跟前轉了個圈,讓他好好看看。有潔癖監(jiān)督也好,促進她盡量保持比較好的形象,儀表也很重要的。白玉堂收回目光,緩緩吸口氣,看著麥田里隨風晃著腦袋的麥穗,對趙寒煙提出了一個很突然但其實他已經想了很多天很久的問題。“你喜歡什么樣的女人?”“???女人?”這問題確實太突然,有點猝不及防。趙寒煙轉念琢磨可能倆男人在一起太尷尬沒話聊的時候,都比較喜歡談論一下女人。說起來她也確實沒有跟什么人談論女人,以顯示自己多男人。趙寒煙眼珠子一轉,就快速回答了白玉堂的問題:“我喜歡胸大的,腰細點的,聲音最好纖細溫柔,一笑起來羞答答跟朵花似得,嗯,私下里再稍微的活潑一點的那種。你呢?”趙寒煙故意說了很多男人喜歡女人的類型,以展現(xiàn)自己的‘男性味道’。白玉堂皺了下眉,把趙寒煙的話在腦海里過了一遍后,發(fā)現(xiàn)趙寒煙說的每一點都跟秀珠符合。這廝,還口口聲聲說什么和秀珠是兄妹……“你要是真喜歡人家姑娘,該擔起責任來?!?/br>白玉堂語氣透露出很多不爽,也不知是出于什么緣故。不過在白玉堂本人看來,他絕對是因趙寒煙和秀珠玩曖昧而不負責才不爽的。一個有擔當的男人,豈能私下里和丫鬟那樣,人家都口口聲聲說想他了,倆人也都拉拉扯扯都快抱一起了,還扯什么兄妹,太渣!白玉堂自覺身為兄長,有必要好好教育一下如何教趙寒煙做人,特別是做男人。“嗯,我知道,以后若是碰見了,我一定負責。”趙寒煙順口回道,非常隨意不過心,甚至在回答完之后,跑到田邊去看麥穗了。以后碰見?白玉堂目光轉冷地盯著趙寒煙,心里不得不承認自己剛結交這位兄弟在女人的問題上真的有很大的問題。但白玉堂總覺得以自己對小廚子的了解,還有從小廚子平常表現(xiàn)的人品性格來看,小廚子該不會是自己想的那種人品差的男人。上次寡婦的事,也證實過一次,小廚子確實沒啥歪心思。剛剛看見其一臉懵懂無所謂的樣子,莫非是真的完全不懂男女之情,又因自小跟那秀珠一起長大,所以不分你我,更不知男女大防,也不知他和秀珠到了年紀后要避諱?好多書生一心只讀圣賢書,對世俗缺乏了解。這樣的人白玉堂以前也不是沒見過。再想想說什么想念的話,拉扯趙寒煙胳膊,都是那秀珠那丫頭主動干出的事。原來是秀珠的問題!多天以來一直蒙在白玉堂心頭疑惑終于得以解開,眉頭也舒展了。原來不是他結交的小兄弟有問題,小廚子什么都不懂。倒是那個秀珠,得了小廚子一家照顧,還被認作了meimei,不知感恩,竟對小廚子心存不軌……趙寒煙揪了麥穗上的一小粒,撥開后,把里面小麥粒塞進嘴里咬了咬,全然沉浸在新鮮麥子的香味中,完全不知道白玉堂在這期間做了多少思想斗爭。麥子的味道不錯。趙寒念起了金大爺的脆皮燒餅,其口感一點不亞于那些做法繁復的法式面包。趙寒煙越學做這些傳統(tǒng)菜,就越發(fā)現(xiàn)其魅力所在。中餐的烹飪精深奧妙,絕非一朝一夕可得,她必須積攢更多的木頭去造一艘大船,才能徜徉其中。趙寒嘗完麥子之后,才發(fā)現(xiàn)她好像走神了,他正和白玉堂聊女人,怎么能走神呢。趙寒煙忙從田邊爬上來,繼續(xù)前話,問白玉堂喜歡什么樣的女子。“問你話呢,你怎么不回答我?”白玉堂看她一眼,“時候差不多了,我們也該出發(fā)了。”“先說你喜歡什么樣的?”趙寒煙注意到白玉堂在逃避這個問題,非要問出來不可,她剛剛可是很有男人味的說出來了。“不知道?!卑子裉煤冒胩炀屯鲁隽诉@三個字。“你敷衍?”趙寒煙不滿道,“我回答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