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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分在那,如今澤大奶奶也是娘娘您的娘家嫂子,自然是只有盼著您好的。而宮里的嬤嬤來路就要復雜的多了,娘娘您又沒有親婆母撐腰,里頭有什么貓膩也不一定呢?” 沈湉點點頭:“你說的也對,我以往倒是聽了她們的話了,這不也沒什么作用嗎?就照悠然的話試試吧。你派人去前院盯著,待會王爺回府后,就說我這里有要事要和他商議,請他過來一趟?!扒嗪檀饝チ恕?/br> 也不知道是悠然的話起了作用,還是沈湉的運道好,到了三月初,沈湉就查出來將近兩個月的身孕。一時間宮里的幾位大頭都異常高興,各種賞賜流水般的進了沈湉的私庫。便是沈家上下也是驚喜萬分,韓氏三天兩頭的就往梁王府去一趟,因著梁王府是沈湉當家,別人自然不會有什么異議。其中自然也有一些小人想要作怪,都被沈湉和她的親信一一化解了,到了四月底,沈湉的胎已經滿了四個月,總算是坐住了胎。 而如今,悠然的身孕已經有七個月了,身形已經有些臃腫。前世她雖然沒有生育的經歷,但是親自參與了幾個好姐妹從懷孕到生產的過程,因此倒是頗懂一些育兒常識。她并沒有一味的進補,平日吃食以新鮮的蔬菜為主,保證營養(yǎng)均衡,自三個月以后每天都保持適量的活動,因此肚子倒是沒有大的離奇。這個孩子也算乖巧,并沒有怎么折騰悠然,除了剛懷孕那會有些嘔吐之外,一直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 倒是沈湉那胎,自三個月以后就整天的嘔吐不斷,最嚴重的時候甚至到了喝水都吐的地步。到了后來,太醫(yī)更是診出來雙胞胎,讓沈家眾人是喜憂參半。喜的是不管是男是女,雙胞胎在皇室都是非常稀罕的存在,只要平安生產,沈湉就算是站住腳跟了。憂的是雙胞胎生產要格外艱難些,這個年代女人生孩子本身就是在鬼門關外打轉,這懷的還是雙胞胎,豈能不更令人憂心? 悠然此時挺著個大肚子也不好去王府探望,只是去了幾趟國公府好生勸慰了韓氏幾番。韓氏在女兒面前一向是強裝笑顏的,原先心里有苦還能對著悠然訴訴苦,只是如今看到悠然的大肚子,也不好多說什么。好在還有個娘家嫂子可以傾訴。 這天孟氏又來看望韓氏,見弟妹還是那樣愁眉苦臉的樣子,不由唾道:“行了,你快收起這副喪氣樣來。如今就整出這副樣子來,不說娘娘見了憂心,便是外人見了還以為娘娘這胎多不好呢?王妃娘娘如今不是還好好的么?太醫(yī)不也說了一切正常?便是到時候真有什么意外,你再這樣不遲?你若是真擔心娘娘,就該多做些準備,女人生產若是意外不外乎就是什么胎位不正大出血之類的。你有在這里擔心的功夫,不如去尋上幾個好產婆備著,再多多備些得用的藥材。到時候王府里忙亂起來,你還指望那個馮側妃能拿出好東西來照顧娘娘?” 聽了嫂子這話,韓氏好歹振奮了些:“嫂子說的是,府里倒是還有一株百年老參,我這就去讓人切片備下。” 孟氏見她聽進勸了,才舒緩了臉色:“行了,你就知足吧。不管怎么說,你都是要當外祖的人了,倒是我這個做嫂子的如今連個兒媳婦的影子也沒看到。如今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適齡的女孩子里面竟然沒一個合適的?!?/br> 韓氏說:“瑾哥兒今年也才十九歲,倒是沒那么急吧?”孟氏搖搖手里的扇子說:“若是以前也就不急了,只是我那次進宮給皇后娘娘請安。娘娘的意思是,等到太后娘娘過壽的時候樂珍公主怕是要從寺里回來了。樂珍公主今年可有二十歲了,她只要回來,宮里一定會盡快給她擇婿。瑾哥兒也算是年歲相當,咱們家的家世又不差,若是魏妃和楚王再有什么想法,我們家可不就被架到火上烤了嗎?所以無論如何,我也要在太后娘娘萬壽節(jié)之前將瑾兒的親事給定下來,就連安哥兒那邊,我都給悠然提了個醒,讓她和林宜人盡快給安然談門親事?!?/br> 第一百四十九章 路遇車禍 正在此時,恰好悠然和林母也在談論此事。林母說:“我總覺得你弟弟年紀還小,再者去年你剛成了親,我是想著再多攢些銀兩,給你弟弟說親的時候也能多出些聘禮。如今讓韓夫人這么一說,倒是不得不抓緊著些了。雖說皇家公主定是看不上咱們這小門小戶的,到底是定下親來心里踏實些。” 悠然抿了一口紅棗湯說:“咱們家既然沒有那起子攀龍附鳳的心思便早些定下弟弟的親事來,也省的讓旁人誤會。母親心里可有什么人選了?” 林母搖搖頭:“一時半會的還沒有合適的。咱們家的街坊倒是好些上門來給你弟弟說親的,多是些書院先生或者書香之家的女孩子,只是那些女孩子,怎么說呢。我看了幾個,這些人家的女孩子許是受家里的影響,一個個說起話來文縐縐的,臉上雖然笑著,眼神里卻頗有些瞧不起人的樣子。我約莫著許是嫌棄我們家根基淺薄的意思,覺得我身上鄉(xiāng)土氣濃,一副和咱們家議親委屈了似的。我是娶兒媳婦又不是娶祖宗的,難不成將來還要受兒媳婦的氣不成?” 悠然聽了這話覺得有些不對勁,母親自來不是喜歡背后說人長短的性子,如今發(fā)這通牢sao定是事出有因。連忙問:“怎么了,難不成還有人給母親氣受了不成?” 林母擺擺手:“別提了,昨天咱們后街上徐翰林的妻子徐安人請我過去說話。正好她娘家嫂子和侄女也在那里,我見徐安人的侄女與你弟弟年歲相仿,徐安人似乎也有從中撮合的意思,便問了那姑娘幾句話。誰知道那姑娘愛搭不理的,一幅眼高于頂?shù)臉幼印P彀踩送?偪渌倪@個侄女頗通文墨能寫會畫的是個才女,只是女孩子家又不考科舉,便是文采再好又能當什么?誰家過日子靠吟詩作賦就過得下去?這女孩子就是再有才氣,單這副目中無人的樣子我就看不上。哎,白瞎了我一個瑪瑙戒指?!?/br> 聽了這話悠然“噗嗤”一笑:“行了,母親,咱們家如今也不缺那幾枚戒指,就當是喂狗去了。聽母親說來這為姑娘如此高傲,莫非家世很好?” 林母卻是搖搖頭:“若真是什么大家千金就罷了,說起來她父親也不過是個舉人出身的八品筆貼士罷了。她家里最大的官也就是在禮部做員外郎的祖父,從五品。你弟才多大都是正五品了。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可自傲的?我原想著給你弟弟找個識文斷字的女孩兒,將來夫妻兩個也能說得上話,如今看來倒是我想錯了。連著看了幾個讀書人家的女孩,都不太合意?!?/br> “母親想的原也沒錯,若是在以前,安然能娶個舉人家的女孩就是燒了高香了。如今倒覺得等閑書香門第家的女孩不太相合了。書香門第家的女孩子身份倒是足夠清貴了,可大多就像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