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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坐起來。被子滑落腰間,他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痕跡,飛快的找到昨晚脫下的衣服穿上,避開阮程明回到自己房間洗漱。等他出來的時候阮程明已經(jīng)收拾妥當(dāng)了,看見他出來,盯了他半晌。夏遙被看的心虛,不知道是不是有哪里不妥。不過阮程明什么也沒有說。路上隨便吃了點東西,阮程明開往阮程辰家的方向,給阮程辰去了個電話。剛進(jìn)小區(qū)不久就看見阮程辰在路邊,腳底下跟了個白色的團(tuán)子??匆娝能嚕辛苏惺?,把小布丁捏起來往他這邊過來了。阮程明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夏遙,夏遙正看向阮程辰那邊。"你把圍巾戴起來。""什么?"夏遙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轉(zhuǎn)頭看他。阮程明示意他放在腿上的圍巾:"戴起來。""不冷啊。"阮程明有點尷尬,指了指自己的臉側(cè),示意夏遙看一下自己的。夏遙打開頭頂?shù)溺R子抬了抬頭,有一塊紅色的印記露在衣領(lǐng)外面。夏遙笑了笑,把圍巾系上:"我沒看見。"阮程辰過來了,看見副駕駛上有人,又多走了兩步,上了后座。那應(yīng)該是阮程明昨天說的學(xué)生。他想起來阮嶼出生那天好像在醫(yī)院見過這個男孩子。不過他當(dāng)時沒空分心,沒有打過招呼。"您好。""你好。"和阮程辰說話的感覺很奇妙,夏遙忍不住從后視鏡里看他,阮程辰也在打量他。夏遙低了低頭,謙遜的避開了。小布丁大概因為進(jìn)了陌生的空間有點緊張,喉嚨里一直發(fā)出嗚咽聲,顯得有點焦慮。"它這么小可以帶出來嗎?"從前天第一次見到阮程明心里對小布丁就有點親近。阮程辰的目光從夏遙那邊移回布丁那里,阮程明看了看夏遙,示意他不用在意。"今天太陽不錯才帶出來的,應(yīng)該沒問題,就一會兒。"車子停在樓下,阮程明和阮程辰一起上去。電梯里,阮程明托著小布丁舉了兩下,小家伙兒看起來挺開心的樣子。"真的不坐一會兒?"阮程辰還在勸他,"媽一定要等你來了才肯走。""不了,車?yán)镞€有人等。""叫他一起上來呢?"阮程辰試探的問。阮程明明白他的意思,他看著阮程辰搖了搖頭,然后率先出了電梯。阮程明果然拿了東西就出來了,母親想要跟他說什么的樣子,不過最后還是沒開口。夏遙在車?yán)飳χR子研究自己脖子上的痕跡,看見他出來,扯了扯衣領(lǐng)。回程的路上夏遙頻頻犯困,阮程明拿了后座的抱枕給他墊著,一直快到家才清醒過來。"老師。"剛收拾好東西,阮程明靠在沙發(fā)上喝水,夏遙過來坐在他旁邊,"我要回學(xué)校了。""嗯?"阮程明有點意外,"怎么?""馬上考試了,還沒怎么復(fù)習(xí)過?;厝シ奖阋恍?阮程明了然的點點頭,沒有多說什么。夏遙沒動,沉默了一會兒,有點忐忑:"我還可以回來嗎?"夏遙的聲音并不大,阮程明沒有聽清。"我還可以再過來嗎?"夏遙轉(zhuǎn)過頭看著阮程明,小心翼翼的換了措辭,又問了一次。對于和阮程明的關(guān)系,縱然已經(jīng)做過親密的事,他也實在不敢輕易自作主張。阮程明被夏遙問的一愣:"想來的時候就來吧。"最終也只給出了這么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夏遙把手心里攥了好久的備用鑰匙放在桌子上,這把鑰匙在他的鑰匙環(huán)上掛了快一個月,其實非常舍不得摘下來。"鑰匙放這了。"阮程明嗯了一聲,把鑰匙收進(jìn)抽屜里:"我送你。"作者有話要說: 豬小妹:程明,你一聊天就戳夏遙痛腳……阮程明:……第25章第二十五章夏遙走了,沒有要他送。阮程明關(guān)上門,難得的覺得這個住慣了的房子有點空曠。客房已經(jīng)不太像客房的樣子了,留下了很多關(guān)于夏遙痕跡,衣柜的一個角落留著他沒有帶走的東西,這些夏遙在離開之前都征得過他的同意了。平時這個時候,夏遙通常都在廚房準(zhǔn)備晚飯,然后吃飯,刷碗。晚飯后的時間,如果開著電視,夏遙就坐在沙發(fā)邊上和他一起看兩眼。不開著電視的話,通常是一人占著沙發(fā),一人占著工作臺,看書或者上網(wǎng)。夏遙沒來的時候自己是怎么打發(fā)時間的,阮程明想了想,感覺印象有點模糊,但其實好像和夏遙在的時候又沒有什么太大的區(qū)別。阮程明把帶回來的餃子拿出來加熱,后知后覺的想,應(yīng)該留夏遙吃過東西再走。桌子上的酒他這段時間都沒碰過,阮程明給自己倒了一杯,加了幾塊冰。酒這種東西,向來是習(xí)慣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或者有人陪著。阮程明喝了一口,仔細(xì)感受著唇齒間留下的味道。明天還有這個學(xué)期的最后一節(jié)課,這個假期,阮程明想,他要好好休息一下。夏遙回到闊別已久的寢室,白若辰已經(jīng)在了,表情夸張的看著他,看起來接下來估計會有一番狂轟濫炸般的拷問。夏遙閉緊嘴巴不肯多透露一個字,哪怕白若辰為了激他說話做出的猜測已經(jīng)天馬行空他也依然保持緘默。平心而論,他和阮程明的事,不至于驚世駭俗,也不能算是稀疏平常。男人和男人,老師和學(xué)生。夏遙素來不是能把這些當(dāng)成玩笑掛在嘴邊調(diào)侃的人,尤其他自己更是牽扯其中。也可能正是因為這樣,他才對這一點意外的堅持,他不想變成別人的談資或者玩笑的對象,無論有心的還是無心的,善意的或者惡意的。阮程明也不是,不知道為什么,夏遙打從心里就這么覺得。在阮程明家里的這段時間,他們很少一起到學(xué)校,除了時間不同,有時候也是默契的刻意避開,鮮少同行。即便有也是提前出門,不會遇上學(xué)校里噴薄的人流。雖然他們之間還并沒到那種需要在人前避嫌的關(guān)系。"真的沒什么事你就別問了。"夏遙笑著跟白若辰求饒,白若辰撬不開夏遙的嘴,口氣已經(jīng)有些松動了:"怎么可能,看你心情那么好!"另外兩個室友回來了,馬上平息的風(fēng)波因為有了新人加入所以又掀了起來。夏遙沒轍,允了他們一頓晚飯作為不坦誠的賠禮。"照這樣發(fā)展下去。"白若辰瞇著眼睛看他,"你估計得包我們仨今后的所有伙食。"夏遙也不辯解,白若辰又補了一句:"誰知道你心里還藏著多少事兒。"鬧歸鬧,白若辰還是把大家集思廣益來的復(fù)習(xí)資料給了他一份,夏遙跟他說謝謝的時候,白若辰還頗有些不甘心,試圖以此為籌碼逼夏遙招供。夏遙知道他是開玩笑,自然不會當(dāng)真,這事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