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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處男,估計得是渡了天劫的法神了。要說起來,還不是面前這小魔頭當年黑他家公司,才把他帶上這么條不歸路,顯然對方又無此覺悟,更沒想過要對自己負責……想到這里,行初眼中不由帶出幾絲幽怨:“……小昕,你才剛剛二十歲,這事想得實在太遠了,和你同樣年齡的其實大部分都還沒譜呢……”“我不這么認為,行初哥你也老大不小了?!?/br>行初咽下喉間腥甜,眼角余光再往另一邊掃去,恰好看到鄭修一副壞水正往上要冒的表情,這鄭修那天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也不知道都做了些什么,出來后跟沒事人一樣,真不知道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他心思轉得飛快,腦中有什么靈光一閃,趕緊趁對方還沒開口前搶先道:“不如用事實說話,具體了解一下七零后廣大人群的現(xiàn)實狀況,這樣我們才能對自己有個正確的定位。”鄭修這時候終于插上話,眼神卻危險地向行初微瞇著:“子昕有我就夠了。”“這主意不錯,”子昕按下鄭兔子,問:“那我們具體要怎么做?”行初說了句稍等,回自己房間里拿了張紙出來,在子昕面前展開,是一份打印的邀請函,他微微一笑,說:“我?guī)滋烨霸诰W(wǎng)上收到一份邀請,不如我們一同去赴約?!毖凵褶D到某人身上,又說:“相信鄭修也收到了這個?!?/br>“我看看,”子昕接過來:“七三學社?什么地方?”“世界七零后精英人士盛會,”行初說:“邀請函通過各種渠道,發(fā)到全球在政、商、學等界成就最杰出的七零后手上,放心,這是個非政治非盈利的聯(lián)誼性質聚會,受到妥善的保護,雖說有資格參加的都是當代風云人物,但是氣氛還是很輕松的,我們不妨去玩玩,順便了解了解別的七零后都是怎樣的狀況?!?/br>“誠邀世界頂級黑客Elmo……”子昕念著邀請函上的內容,好奇地問:“那鄭修的呢,讓我看看你的?!?/br>鄭修無奈地瞅了他一眼,起身回自己房間拿了份差不多的交給子昕。“梅耶集團前任董事長?”子昕翻開一看,老黃歷啊真是:“不過這東西你是怎么收到的呢?”“當初走的時候,其實還有些產(chǎn)業(yè)不方便挪動,直到現(xiàn)在依然在我名下經(jīng)營,這些年和我以前的助理一直保持著單方面通信,七三學社把這份邀請交到了他手上,上次聯(lián)系的時候就順便給了我?!编嵭藿忉屨f。子昕指指自己,委屈地問:“我也是七零后,為什么偏偏就我沒收到?難道是我不夠格嗎?”“……因為你藏得太好了?!毙谐跆湫苑堑卣f:“你的真實身份是中|情|局最高機密,一般人根本不知道你也是七零后啊。”“……沒邀請函,我也能去嗎?”“受邀赴約的人允許帶家眷。”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行初把最后兩字咬得略微重了點。鄭修瞪向行初的眼神簡直要剜下塊rou來,在旁沒好氣道:“我還沒同意呢。”不說子昕此去抱著某些目的,就是單純去玩,和天下最優(yōu)秀的同齡人交流交流,也是打心眼里期待的,“那要不我和行初哥去玩,你留下看家?”他笑瞇瞇地逗某人。話音剛落,鄭修渾身毛都要炸開了:“不行,我跟你去!”七三學社(ISTS)的總部,也是這次年會的舉辦地倒是有點意思,就在鄭修的老家,袋鼠國。三人登陸悉尼的時候已經(jīng)是兩個月后了,正值五月初,氣候剛剛好,天色卻已經(jīng)暗下來,東面是連綿無際的海岸線,潮汐瀝瀝,船舶的鳴號悠悠,遙望西邊,是夜色中朦朧的藍山,市中心一座悉尼塔拔地而起,火炬一樣高高聳立,俯瞰整座城市。鄭修擔當起東道主,帶著兩人在當?shù)赜喠司频昕头?,由于時差關系大家都沒什么困意,距離七三學社的舉辦還有一兩天的時間,悉尼有意思的景點又多,歌劇院啊博物館啊都是頗負盛名,很值得去看一看,鄭兔子于是cao著一口地道的袋鼠腔英語忙前忙后地帶著子昕他們到處玩,真是導游中的業(yè)界良心。只不過這條姓鄭的地頭蛇在帶人游玩之余,曾經(jīng)趁羅戚二人不注意,神不知鬼不覺地找到了當?shù)睾趞道,委托他們把其中那個個子相較高大的華裔男人綁掉,而這個陰謀卻胎死腹中了而已。“我們只綁女人,”那渾身肌rou的袋鼠國黑|社|會彈了彈手中的煙,用一口機關槍一樣的土著語說:“最近玫瑰灣的鴨子店不景氣,都在裁員呢,雖然這個的長相肯定能賣得出去,但行情擺在那里,抬不了價……不過嘿,他旁邊那個倒是蠻符合一些男老板的口味……”鄭兔子黑著臉打斷了他的話,拿眼神橫了下戚行初的方向,同時比了個切下去的手勢,也用當?shù)卦拞枺骸澳沁@樣?”“三百萬?!焙趞社|會咂巴了下嘴。某人想了想,最終還是選擇起身告辭。三百萬他不是拿不出來,但顯然對方也在狠狠宰他,一般要對付個外國游客,三十萬就足夠了。鄭修畢竟不是悉尼人,他來自墨爾本,心底多少也有點擔心被當?shù)厝撕诔院冢赃€是謹慎點來得好。三人最終還是平平安安地回了酒店,大家至少表面上還是相安無事的,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餐,鄭修卻是打算去巡視一下他在悉尼的產(chǎn)業(yè)。子昕一直對鄭修的來錢渠道弄不清楚,他知道當年梅耶是零售業(yè)巨頭,可“零售”這個詞很難具象化,一聽鄭修竟然要去看產(chǎn)業(yè),當即就提出同行。鄭董倒也沒什么反對的理由,便點頭答應了,不過奇怪的是,他死活不愿意帶上行初。雖然一個人有點無聊,不過戚行初本來也沒太感興趣,倒是如今瞧鄭修的態(tài)度反而引起了他的好奇心,雖說鄭修視他如仇敵,但平日里也沒哪里表現(xiàn)得那么小家子氣,這回究竟是什么東西神神秘秘的,卻是別人看得,唯獨他戚行初看不得?子昕也不想丟下行初一個人不管,纏著鄭修軟磨硬泡一番,某只忠誠的惡犬對這個最沒抵抗力,三招兩式過后,只能黑著臉答應了。“你得讓他保證,到了那里……不準笑……”鄭修口中的產(chǎn)業(yè)是位于悉尼以南郊外的一大片私人牧場,廣袤的地域周邊只用極其簡單的圍欄圈起來,里面完全采用西方式的無人看管式放牧,牧草碧綠,藍天白云,景色怡人,被畜養(yǎng)的牲畜就在這片藍天下自由自在地奔跑。這真是一群神秘而美麗的動物,身體像綿羊一樣覆蓋潔白的毛,脖子卻很長,筆直地高高立著,臉上表情很是人性化,讓人覺得它們一定是頗具智慧的生物,仔細看去,這些生物的表情統(tǒng)一定格在……呃,苦大仇深,憤世嫉俗。行初望著這一幕,頃刻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