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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昕屏住了呼吸,緊張地差點沒叫出聲來,只見戚行初腿一抬,一腳踹在了來者的肚子上,白人少年頓時捂著肚子蹲下|身,似乎疼得站都站不起來,行初提起那人的領子往外一扔,然后關上了牢房的門。重新坐回床邊,戚某人抬起手,抽出了嘴里含光了的棒棒糖。☆、第五十五章本來子昕還打算以后沒事就去看看行初的,但是經(jīng)此一役已經(jīng)耗光了他的節(jié)cao值,為了不讓自己淪為偷窺狂,他覺得在這種事情上還是收斂一點比較好。等他悻悻地爬回聊天室,發(fā)現(xiàn)里頭已經(jīng)積累了幾百條聊天記錄。Octo:說什么呢,這么開心?Linux:O神!Roger:大神來啦!Roger:我們想到整頓內部的方法啦!Octo:……說來聽聽。Roger:需要你的配合!Octo:為什么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Linux: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只是請你稍稍地散發(fā)一咪咪你的光與熱!Mild:……其實是這樣的,我們決定對現(xiàn)有的所有志愿者進行實名認證,讓他們注冊會員,這樣就可以得到他們的個人信息資料,從中排查jian細就比較容易了,有了這套認證系統(tǒng),今后jian細也不容易混進來,同樣的,作為注冊會員,他們將會得到相應的權利。Afier:對,這個實名認證cao作的第一步,需要你來完成!Octo:怎么做?Vogt:出考卷!明面上讓他們參加考試,實際上是收集個人資料。當然,我們會對這些資料進行最嚴格的保密,絕不會侵犯人的隱私,更不會泄露出去。Afier:經(jīng)過考試以后,就能對志愿者們的實力有個大致了解,用我們系統(tǒng)的公司如果需要人手,也可以安排正確的人去,一舉兩得。Roger:O神,最適合出這套有關Linux系統(tǒng)考題的,就是你和林納茲這兩位內核設計者了,Linux現(xiàn)在漂泊在外,居無定所,恐怕沒有時間精力去把這件事情做好,所以只有你來。Octo:我還能拒絕么?眾人異口同聲:不能!羅子昕憤怒地關掉電腦,從椅子上站起來,對鄭修說:“我該去上課了?!?/br>“嗯?!编嵭迲醒笱蟮貞寺暎S口問:“什么課?”“認知實習?!?/br>“什么?”“認知實習,”子昕說:“還記得姚易之教授嗎,他今天帶我們去學校的計算中心上認知課,介紹各種計算機設備?!?/br>鄭修似乎想到什么,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晦暗難明:“我也去。”子昕轉過身來:“據(jù)教授說,這次參觀的東西都比較機密,你不是我們學校的,去了不太好吧?……呃,要不,我去幫你問問?……”去問問的結果是姚易之那邊想了想,說:“鄭修既然不懂計算機,來玩玩也沒事,不過今天以后絕對不能跟別人談起這件事情,更不能把所見所聞說出來?!?/br>“放心,不會的?!?/br>認知課是大一少年班的幾個計算機學院的孩子,加上子昕、鄭修在內一共六人,跟著大學生一起上的,大學生的人數(shù)很多,計算中心一次進不去那么多人,為了保證教學質量,姚大教授是分批帶隊的,他走在隊伍最前,像是帶人參觀博物館的導游一樣,一路走一路講解過來。“子昕,”鄭修走在后面,隨手指了一個姚易之還沒介紹到的方向:“你知道那臺機器是做什么的嗎?”子昕走近看了看,很快回答:“應該是網(wǎng)絡入侵檢測和防御系統(tǒng)的平臺,在這上面運行IDS或者IPS,就可以進行簽名、協(xié)議和基于異常的檢測……諸如此類?!?/br>“教授沒講到的你也能看懂嗎?”鄭修問:“這里的設備,能了解多少呢?”“大部分看一眼都能猜到大概?!弊雨坎灰捎兴?,顯得很是興奮:“之前完全沒想到有這么多的異型計算機呢,今天真是長見識了……不過呢,這會兒一路看下來,發(fā)現(xiàn)其實這些東西都是換湯不換藥的,歸根結底就是高性能的計算機而已,只不過側重點不同,裝載不同的系統(tǒng),所以用處不同……鄭修,你怎么突然對這些感興趣了,想學電腦?”“不想?!编嵭扌Σ[瞇地搖頭,看上去似乎非常高興。對方和平時不太一樣的表情,讓子昕不由多看了幾眼。沒想到鄭修平日里一直都板著副臉,嚴肅得不得了,原來笑起來是這樣子的。“在聊什么,這么開心?”這時候姚易之已經(jīng)介紹完了,把實驗指南發(fā)給學生,讓他們分組去做認知實驗,而他自己則空閑下來,走到兩人面前,把一份指南交到子昕手上,指指實驗室中間的一臺服務器:“這是你的,別玩壞了,記得寫實驗報告。”“嗯!”子昕眼睛一亮,對他來說沒有比這更好的事情了,簡直像是掉進米缸的老鼠,一溜煙就跑得不見了人。易之失笑地搖搖頭,把視線轉了回來。鄭修這時候已經(jīng)收起了笑臉,假裝沒看到姚的眼神,直接要繞過人去找子昕,易之手一抬,擋住了他的去路。鄭某人心想來了,不過他面上卻還是明知故問:“有什么事嗎,姚教授?”易之收回手,顯得有些訕訕:“我……不是為難你的意思,只是想問問……那個設想,進展得怎么樣了?當然,你不想說也沒關系?!?/br>姚易之會這么問,其實已經(jīng)有些唐突了。學術成就直接關系到一個科學家畢生的榮譽,特別是在最前沿摸爬著的一群人,或許只是一點點成就,就可以讓自己的名字被編入教科書,甚至影響整個國家戰(zhàn)略,大到世界格局。所以科學家之間詢問學術進展,不要說是不同國籍,即便隸屬一個單位的同僚之間,也是諱莫如深的。但鄭修上次和他提到的猜想論證,又是他所在領域的一個大難題,那天鄭修離開之后,易之一個人想了許久,最終還是求知欲戰(zhàn)勝了一切,才拉下老臉在這里開口詢問。當然,事實上他也沒有什么惡意,只是作為科研工作者,或多或少都有些癡迷和狂熱,如果是別人的話,他也不會去問,但子昕鄭修都是小孩,面對他們的時候往往會讓人不自覺地放下一些大人之間的彎彎繞繞,換成單純地求知,單純地關心。“那個啊……”鄭修渾不在意地說:“我已經(jīng)論證出來了,你想知道?那我晚些時候把學術論文發(fā)給你吧。”“論文?!”姚易之一驚:“你在其他平臺發(fā)布過了嗎?這么大的成就我怎么不知道……”鄭修最擅長的表情有二,一個是嚴肅,另一個是無辜,這時他就是滿臉無辜:“還沒有發(fā)布過呢,論證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