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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緊了:“還沒呢,我今晚回去幫你寫吧,放手……”“你還想推脫?你是不是在躲著我!”秦耀德卻像是被觸動了哪根神經:“我要你現在就給我寫,你知不知道這幾天我被上面質疑了多少遍!”“現在不行,我還要去上學,要不……”羅子昕皺起眉。“我不能再等了!”男人低吼一聲,子昕只覺得自己的口鼻被一塊略帶甜味的布捂住,他拼盡全力掙扎起來,嘴里發(fā)出含糊的嗚嗚聲,但男孩的力氣完全抵不過一個成年男人,他的手腳被對方牢牢制住,很快就失去了意識。秦耀德托住昏迷過去的男孩,拿出一旁準備好的大蛇皮袋把人裝進去,綁在自己的摩托車上,赤紅的雙眼中飽含瘋狂:“這都是你逼我的!”……羅子昕醒來的時候,四周圍一片黑暗,身下冰冷堅硬,應該是躺在了地上,他心中驚疑不定,忍受著眩暈感站起身,在黑暗中嘗試著摸索起來,不料剛邁出幾步,腳踝上卻突然收緊,一股突如其來的拉力傳來,讓子昕一個不防摔倒在地。他把手向后伸去,驚駭地發(fā)現一只腳踝上竟然被繩子綁住了,他扯了扯繩子,那頭不知道綁著什么,無論用多大的力都抽不動。現如今的處境已經完全超出了男孩過去的認知,他心里驚恐萬分,大聲呼叫起來,聲音在空間內產生回音不斷反復,羅子昕喊了幾聲,卻得不到一點回應,只能咽咽口水,壓下干澀的喉嚨,沿著繩子的方向往回爬,很快就摸到了一根柱子,很粗,高高的夠不到頭。羅子昕驚慌地喘著氣,靠在了柱子上,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方向突然傳來動靜,男孩立即直起身子望去,光線照進來,那里似乎是被人打開了門,一個男人的腳步聲走進來,反身關上門,隔絕了一閃而過的光明。“咔?!笔蛛娡擦疗?,光束在房間內掃了一遍,羅子昕借著那束光總算看清了房間的布局,這是一個不大的地窖,里面放著很多大小不一的密封的桶和罐子,除此之外別無他物,而他背靠著的則是這個地窖的支柱。光束向他照過來,突如其來的光芒讓男孩抬手捂住了眼睛,待他適應了光線,看清面前的人,依然是把頭臉都遮住的裝扮,在手電的黃色燈光下分外可怖。羅子昕聽見自己的聲音發(fā)著抖:“你,你到底是誰?這里是哪里?”對方笑了:“我只是請你來,幫我完成計劃案?!?/br>“我,我已經答應幫你寫了!放我走吧,我給你寫!”“我不想再等了,”對方說著,把手中提著的東西逐個放在了地上,那是一只簡易折疊桌,一盞臺燈、紙、筆和測量工具:“你現在就給我在這里寫,寫完我自然會放了你,如果你想逃跑或者干別的事,可別怪我不客氣!”說著,他調節(jié)好臺燈,警告地瞪了一眼羅子昕,不管身后讓他停下的急切呼喊聲,徑自走出了地下室。門被關上,周遭又恢復了寂靜,子昕驚恐地坐在原地,雙眼盯著地窖內唯一的光源——臺燈,愣了好長時間,直到消化了自身的處境,這才略微動了動,嘗試著站起來走到折疊桌前,抖著手拿起了筆。環(huán)江中學。下課鈴聲響起,班主任雙眼在教室里掃了一遍,在點名冊上把羅子昕的名字畫了個圈后走下講臺,她回到辦公室里,撥通了一串號碼。“喂?是羅子昕的家長嗎,哦,我是他的班主任,他的傷勢好些了嗎?”羅輝在另一頭問道:“他說好得差不多了,小昕今天有沒有給老師們添麻煩?”“今天?”班主任一愣。“怎么了?”“他今天沒來學校啊,難道不是在家里休息?”“他,他一早就出門上學去了!”班主任老師掛上電話,唰地從位座位上站了起來,向外面跑去,途經的其他老師端著咖啡疑惑地招呼:“唉,孫老師,什么事情這么急……”秦耀德走出自家的地窖,吃了一頓午飯,又在電視機前坐了一會兒,他現在連事情都做下了,已經無法回頭,這會兒卻又難免有些不安起來,繩子是絕對綁死了,加上地窖被他上了鎖,他不相信小孩可以憑自己的力量逃脫,但畢竟頭一次干這種瘋狂的事情,心里還是有些定不下來。男人想了想,拿起手電筒,趁家里其他人都不在,再次打開了地下室的門。羅子昕抱著雙膝靠在柱子旁,地窖陰冷的氣溫讓他冷得發(fā)抖,一聽到動靜立即驚醒過來,把桌上的稿紙向秦耀德遞去:“我寫完了,快放我走吧!”“才多會兒你就敢說你寫完了,在誑我呢?”秦耀德看了看時間,離上一次自己下到地窖才過了一個多小時,他將信將疑地接過紙:“你要是敢?;樱⌒奈易崮??!?/br>子昕一縮脖子,不敢說話了,房間里一時間安靜下來,只剩下秦耀德翻動兩張稿紙的聲響,他一邊看一邊不時地就上面的內容提了幾個不懂的問題,羅子昕都老老實實地為他一一解釋,而男人臉上的表情,也在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中,展露出駭人的狂喜。“哈哈!”秦耀德大笑起來:“完成啦,終于完成啦!”“可,可以放我走了吧?”羅子昕看著面前人的神態(tài),不自覺地抖了抖。男人聞言,低頭用一種意味難明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一言不發(fā)地拿著手稿離開了地窖,羅子昕急了,在后面拼了命地喊,腳卻被繩子牢牢地綁在柱子上,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方頭也不回地關上了門。地窖的門被再次闔上,極度失望的羅子昕整個人都傻了,他漸漸意識到自己正處在一個比之前他所猜測的還要可怕得多的處境,畢竟是小孩心性,一想到可能會就此失去自由,巨大的恐懼感終于讓他忍不住在黑暗中抽泣起來。秦耀德把手稿的內容按格式謄寫好,就急匆匆地趕到了政|府建設部,看著他焦急的樣子,同事們幸災樂禍的竊竊私語聲更加肆無忌憚地傳進他的耳朵,與兩日前不敢抬頭的樣子相比,此時的男人卻笑著對那些人投去輕蔑的眼神,抬手敲開了領導辦公室。領導們早就聽到他的報告,見秦耀德進屋,看著他的目光都帶著質疑,在任命他作為基站改造項目的負責人之后,秦耀德帶著團隊制定具體實施方案,卻一直都沒能產生實質性的進展,相比較方案原先的構想而言,提出的cao作卻總是切不到點子上,這讓領導對秦的態(tài)度也從一開始的滿含信心轉變?yōu)橘|疑。但是這次不同了,秦耀德渾身散發(fā)著無比的自信,大步走到領導面前,把手上的完整方案交了上去。領導們接過他遞上來的計劃案,互相之間傳閱過去,很快就面容嚴肅地討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