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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藥一般激發(fā)著欲`望,他難耐地挺起腰,將濕漉漉的xue`口遞向柏尹。“小尹,小尹!”柏尹褪掉內(nèi)褲,握著早已勃`起的性`器taonong數(shù)下,一言不發(fā)地抵了上去。“嗯!”蕭栩緊張到極點,也敏感到極點,只是感到后`xue被按壓,就顫抖著呻吟起來,喊道:“柏尹!”“放松?!卑匾鼔褐拇笸?,慢慢往里推,并未急著進入,只是在xue`口挺送,一下一下,等他不再夾得那么緊,才一個挺腰,沒入半根。蕭栩抓著床單的指節(jié)漸漸泛白,身體被撐開的脹痛令他冷汗淋漓。可若與上一次毫無章法的獨角戲相比,這次的疼痛卻是帶著蠱惑與邀約的,他不排斥,甚至想要柏尹進得更深,給予他更多異樣的痛與無度的快。柏尹俯下`身來,吻住他的唇,將他的腿分得更開,待他適應(yīng)之后再向里一挺,毫不意外捕捉到他瞳孔一緊的畫面。“就是這里吧?我剛才已經(jīng)找到了。”柏尹壓低聲音,耐心地照顧那一點,感受著身下人的顫栗,溫聲說:“放松,你夾得太緊了?!?/br>蕭栩眼眶濕了,兩眼漸漸失焦,呻吟被下方一次快過一次、一次狠過一次的抽送撞得支離破碎,汗涔涔的手心貼上柏尹的手臂,輕搖著頭喊:“柏尹,不要,不要!”“不要嗎?”柏尹舔了舔他的唇角,卻插得比之前更深,力量沉在腰部,rou`體快速相撞,發(fā)出沉悶又情`色的聲響。蕭栩頻繁晃著頭,語不成調(diào),胡亂喊著心上人的名字,右手往下面摸去。“別碰?!卑匾鼘⑺氖峙查_,一邊cao干一邊說:“不要自己弄?!?/br>“嗚!”蕭栩聲音帶上哭腔——他是真的哭了。上次根本不是這樣的!上次沒有快感,只有鮮明的痛。這次身體被徹底撐開,柏尹那根在里面撻伐不止??墒且目旄袇s遠遠多過了痛,甚至將痛也變成了醉人的酒。他受不了了,想要逃開,可是身子根本不聽使喚,只想留在柏尹身下挨cao!柏尹的氣息漸漸粗重,汗水一滴一滴落在他身上,抽送得越來越快,沒有一次放過那最敏感的地方,肆意碾壓,逼得他哭著掙扎呻吟。太沒出息了。就算用雙手緊緊捂著嘴,也擋不住甜膩的哼叫。他失措又渴望地望著正cao弄他的柏尹,眼淚接連淌入發(fā)間,與汗水混為一體。他想忍,可是根本忍不住,身體的控制權(quán)在這場性`愛一開始就交給了柏尹,他沒有辦法,只能隨著柏尹的動作上下聳動,像身下劇烈晃動的床板一樣。高`潮時,他抬起汗?jié)竦氖直郏h(huán)住柏尹的脖子,哆嗦著索吻。柏尹含住他的唇,任由他噴射的精`液弄臟兩人的小腹。他大口喘氣,四肢幾乎發(fā)木。柏尹咬著他的耳垂,似乎說了句什么,他什么也聽不清,唯一能感覺到的是——柏尹還在他身體里。這認知讓他頓覺安心,低喃道:“小尹,小尹……”“嗯?”“干我……繼續(xù)干我!”柏尹握住他的腰,抽`插得比剛才更加兇猛。他放肆地叫喊,哭聲應(yīng)和著柏尹的每一次沖撞。他想,自己這回大概是丑態(tài)百出了。……深夜,柏尹抽身而出,性`器帶出大股精`液。蕭栩癱軟在床,射過三次的恥物俯在濕膩的陰影中,兩腿大大張開,rou眼可見地顫抖,腳趾仍在痙攣,胸口起起伏伏,連目光也渙散了。柏尹坐在床尾,抬起他的腳,輕輕按摩那蜷曲的腳趾,待他終于回過神來,才喚道:“蕭栩?!?/br>他哪里好意思回應(yīng),抓起枕頭捂在臉上。柏尹只好撓了撓他的腳板心。“啊!”他坐起來,慌亂間扯到了剛被過度使用的地方,痛得猛地縮回腳。柏尹笑問:“這回,還嫌不嫌我活兒爛?”第30章(下)“那我呢?”蕭栩趴在浴缸邊,下巴枕在手臂上,被抱進熱水里浸了一刻鐘后,終于找回點力氣,自以為很有氣場,實則眼巴巴地望著柏尹,繼續(xù)之前的話題:“小尹,問你話呢?!?/br>“你什么?”柏尹假裝沒聽懂,捉住他的手腕:“起來了,回床上躺著,我給你揉揉?!?/br>“揉什么揉!”蕭栩立馬緊張起來,無奈嗓子早喊啞了,又沙又沉,毫無聲勢,“你都把我做成那樣了,還想再來?”柏尹好笑,捧起水撲在他臉上,“把你做成哪樣了?”“說話就說話,能不動手嗎?”蕭栩抹掉一臉的水,“你一揉就想進去,你們小狼狗體力好,我今晚反正不行了?!?/br>“小狼狗?”柏尹瞇起眼,“我?。俊?/br>蕭栩這才發(fā)覺說漏了嘴,別開眼小聲道:“反正不做了?!?/br>柏尹在他濕漉漉的頭發(fā)上揉了兩下,雙手往他胳肢窩里一探,作勢要將他架起來。他嚇了一跳,連忙往旁邊退,“你干嘛?想來強的?。俊?/br>“我只是想給你揉揉,抹點舒緩膏。”柏尹嘆氣:“剛才給你清理時,看到你那兒有些紅腫,泡一會兒熱水可以,但久了不行,還是得按摩?!?/br>“啊……”蕭栩有點尷尬,“原來你不打算進來?”“你想我進去嗎?”“呸!”蕭栩撇嘴,“我沒這么饑渴!”柏尹牽住他的手,扶著他站起來。剛才窩在浴缸里還好,此時赤條條地站著,他又難為情起來,手垂在下方遮遮掩掩,小心翼翼地邁出浴缸。“我要穿衣服?!彼f。柏尹睨著他:“少爺衣來伸手?”他嘀咕道:“我自己穿!”床單弄臟了,柏尹牽著蕭栩換了間臥室。蕭栩瞧見衣服就往身上裹,穿好之后才發(fā)現(xiàn)是柏尹的T恤。下午晾干后沒來得及收進衣柜,布料上還殘存著洗衣粉與陽光的味道。柏尹沒說什么,取來剛買的舒緩膏,坐在床邊拍了拍腿。蕭栩:“……”“過來啊?!卑匾f:“你站那么遠干嘛?”“我喜歡站著?!笔掕驓庥悬c不順,“站著就不能抹了?”“是誰剛才兩條腿發(fā)抖,床都下不來?”柏尹玩著舒緩膏的圓盒子,“非要我抱去浴室?”“好了別說了!”蕭栩咬牙上前,“趴就趴!”可真走到柏尹跟前,跪在床邊準(zhǔn)備趴腿的時候又慫了,可憐兮兮地說:“那,那你輕點兒啊……別,別……”“別什么?”“別又捅進去!”柏尹忍笑,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知道了?!?/br>上回一個人在酒店的浴室里弄,又痛又憋屈,舒緩膏弄得滿手都是,怎么揉都不舒服。這回趴在柏尹腿上,紅腫的xue`口被手指溫柔地對待,感覺完全不一樣了。蕭栩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