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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問題想向您請教。您這一走,我們乙班都沒有先生了,學不了課呀!” “再留半個月,你們都走了,先生豈不是很寂寞?”宋問一本正經(jīng),很是負責的語氣道:“有疑問,可以去找后面傅助教,也可以去找旁邊的劉先生。三殿下或許會來,你們去問他也可以。經(jīng)義與策論方面,三殿下還是很有見解的?!?/br> 馮文述起身控訴道:“先生!坦白來講,您根本沒上過多少次課!多次無故告假,就是上課,也是上到一半您就走了!” 宋問迅猛轉向他,眾生齊齊一凜。 馮文述抱著手臂重新坐下。 宋問笑道:“所以為了彌補我的過錯,我給你們請了一個很好的代課先生——戶部王侍郎!” 眾生:“……” 宋問:“你們先前不是很景仰他嗎?他可是真正考中過進士,也通過吏部關試的人,且為官數(shù)年。才學豐厚經(jīng)驗老道。機會難得,他要是來了,千萬要懇求他再多來幾次?!?/br> 眾生:“……” 宋問該改名叫宋扒皮才是。認識她的人,都被給她拉過來做先生。 宋問道:“不用擔心。就算我人不在這里,但是心意永遠在你們身邊。也會讓你們感受到的?!?/br> 宋問甩著教條指點道:“四書五經(jīng)要是再不會背的,等我回來,可以通通過去面壁了。就是現(xiàn)在背下來了,也要多讀幾遍,以免自己忘記。各經(jīng)注疏,還要仔細再看一看。春秋三轉,最好也能都背下來?!?/br> “最重要的,歷年常科考題!十遍嫌少!”宋問掏出一沓厚厚的紙,拍在桌上,說道:“我已經(jīng)給你們找好題了!” 多虧了王義廷的人脈! 眾生眼睛一瞪,齊齊呼道:“不是吧?!” “不過你們放心,我也不是讓你們一次就做十遍。近幾年的卷子還是先刷一遍,等我回來檢閱?!彼螁柺种篙p敲,陰森笑道:“你們可以互相探討,但是禁止互相抄襲,這我是能看出來的。如果被我看出來,就好自為之吧?!?/br> 眾生深情呼喚:“先——生!” 宋問難耐心中激動:“要是不夠多,咱們再加抄兩遍禮記?” 眾生立馬噤聲。 布置作業(yè),就跟課業(yè)打分一樣,簡直讓人渾身舒爽。 宋問給他們留下了一項艱巨的任務,便瀟灑的拂袖離開。 云深書院的院長,對她挽留了兩句,見她去意已決,便不再堅持。就怕她一不高興,真的甩手走人,那就不好了。 林唯衍問:“為何要在書院放假之前走?” “為了錯開高峰期!真等到祭天,各城守備戒嚴。加上趕路的人太多,各個城鎮(zhèn)盤查都要許久。”宋問道,“何況我留在書院似乎也沒什么事?” 林唯衍都快忘了,這人本身該是書院的先生才是。 小五小六早便收拾好了東西,等著啟程。 宋問猶豫許久,自己也很煩惱。最后去買了一對老山參,讓林唯衍送到太傅府上去。 林唯衍在手里掂了掂,斜睨著她道:“其實是還回來的吧?” 宋問道:“自然回來?。 ?/br> 林唯衍便放心了,替她將禮物送去。 那邊交代妥當,宋問又去同唐毅打了聲招呼。順便給他送了一壺酒,一墨硯。一行人便啟程趕回錢塘。 一路走至冰雪消融,不做多停留。 南方的湖面沒有結冰,地上倒是會有一層薄霜。晌午,冰霜也開始消融。 宋潛正坐在廳里吃飯,讓守在街口的仆從沖回來匯報:“老爺,我看見咱們家馬車啦!” 宋潛丟下筷子,拍桌站起道:“我兒終于回來啦!” 他快步跑出來,一輛熟悉而破舊的馬車正在門口停下。 小五與小六從車轅上下來。 宋潛張開雙臂,動情喊道:“我——” ……兒? 下來的人是林唯衍。 宋潛震撼一愣,話音被吞了回去。 林唯衍咳了一聲,朝他抱拳一敬。宋潛愣愣回禮。 然后宋問才從車上跳下來。 宋潛醞釀一口氣,正準備再次開口,宋問率先喊道:“阿弟!” 身后的宋毅點頭:“jiejie,你回來了?!?/br> 宋潛:“……” 一行人被迎進里屋,宋問邊走邊給他們介紹道:“這位是我在錢塘交的兄弟,他叫林唯衍。武藝高強,難逢敵手。” 宋毅朝他招呼道:“林少俠好?!?/br> 林唯衍審視般的看了他一眼,輕微頷首道:“嗯。” 宋毅:“林少俠是哪里人?” 宋潛插話道:“身長多少?年歲幾何?家住何方?” 宋問:“……” 宋母站在庭院門口,含笑看著他們,微微點頭。 她曾經(jīng)是一位大家閨秀,從未虧待過宋問,對她的事也從不多指手畫腳,但總免不了有些距離。 宋問也跟她頷首示意,尊敬叫了一聲:“母親?!?/br> 宋問推著林唯衍進去,說道:“林小友此前四海漂泊,是一個江湖中人,別問他從哪里來,總之之后都會跟著我了?!?/br> 宋潛看著他,拍拍他的肩,唏噓道:“哎呀,看看。難怪這矮的,都長不高了?!?/br> 林唯衍一副如遭雷劈的表情。 宋問覺得,這是致命一擊。 宋潛指著桌上道:“吃rou!來!今早剛去切的rou!午飯都吃了沒有?” 宋問搖搖頭,于是林唯衍很是心痛的被按下去吃rou。 吃過飯,宋潛也沒去商鋪了,一行人又坐著聊了會兒天。然后天色漸晚,都去洗漱休息。 林唯衍對這突然出現(xiàn),極為熱絡關心他,體型過于偏胖的中年男子,感情很是復雜,難得有些局促。 第二天,這位胖子就病倒了。 宋毅與宋問去他房里看他,一面問她在長安的見聞。又問起之前書信的事情。 “真是,做得好!”宋問道,“還好你改了名字。” 宋毅:“是得罪三殿下了?” 宋問:“不,那倒不是。這個說來太復雜了。” 宋毅洗了條毛巾,過去給他老爹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