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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這事情恐怕真的很大條?。”硇诌@么多年以來,還是第一次不是親自上門而是用書信給他說明事情的。這回的鐘亦文被人狀告的事情,吳遠恒并沒有出面,加上鐘亦文處理的很快,也用不著他出面相幫。但是突然送了書信過來又是什么意思呢?鐘亦文打開書信,一目十行的看了下去,最后是大吃一驚。書信的內(nèi)容很簡單,就是講述今日鐘家小哥兒畫出來的那個人是什么身份。的確是南蠻地區(qū)的人沒錯,而且這個人并不簡單,他居然在刑部和大理寺早已留有案底,也就難怪李文當場就將人認了出來。他就是三年前引誘碧游郡主私奔,盜取了名冊的那個書生。最重要的是那個人之后在荊州已經(jīng)被抓獲,當場判了死刑,如今人卻再次出現(xiàn),其中涉及到的怕是驚天秘密。沒有人會懷疑一個*歲的孩子會作假,而且那幅畫是鐘家小哥兒當著李文他們的面直接畫的,可信度幾乎是百分之百。鐘亦文的驚訝不會比其他人少,居然會是那個本應(yīng)該早就死去的人,這個真相還真的讓人難以接受。鐘亦文更加懷疑的是,他們直接對付他鐘亦文的原因。按理說,鐘亦文和他是井水不犯河水,要報仇也應(yīng)該找對人吧!絞盡腦汁也沒想明白的鐘亦文,只好將何江海一起叫過來探討這個問題。何江海聽完鐘亦文的敘述之后,也是莫名其妙:“要說報仇,絕對不太像!你和他們并沒有直接對上,值得懷疑的就是碧游郡主的事情。但是綜合看下來,碧游郡主根本就是一個棋子,即是安樂王他們的棋子,也是他們那些人的棋子,有人會為一個棋子報仇嗎?”“不會!”鐘亦文搖頭道,“啊啊啊……這些人到底是想怎樣?江末能不能給力一點,快點搞定南蠻地區(qū)的其他三方,讓圣上直接出兵滅了他們啊!”“他們做這些難道都沒有什么意義?”何江海說的這話,自己都不相信。鐘亦文突然腦中精光一閃:“或許他們所做的這一切只是障眼法呢?他們也許并不是真的想要對付我,只是想要攪亂燕國這一池水。選中我的原因,可能是因為圣上對我的偏寵,以及我的身上的確有不少爭議的地方!”鐘亦文覺得自己說不定真的猜中了。何江海皺著眉頭:“可是為什么會選在這個時候,還做的漏洞百出?這樣的做法說不定會讓圣上惱羞成怒,加快收復(fù)他們的步伐。想要保住他們現(xiàn)在占據(jù)的地方,不是直接向燕國向圣上投誠會更加有利?”“也許有什么不得了的原因,讓他們不得不這樣做吧?也或者他們這樣做了,會得到更大的利益?”鐘亦文猜測道。“更大的利益?”何江海喃喃道,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是又抓不住的感覺。鐘亦文現(xiàn)在是一個頭兩個大:“可惡的張昭豐,他肯定知道一些什么。明明已經(jīng)讓秦九他們找了他幾天了,結(jié)果到現(xiàn)在還沒有出現(xiàn),不會死在哪個角落里了吧?”正說到張昭豐這個人,秦九拿著一枝箭敲門進來了。鐘亦文有點好奇的看著秦九怎么會拿枝箭進來,可是仔細看看那枝箭,好像不是家中的啊!再仔細看看,咦?有點眼熟,回頭看看書房墻上掛著的那枝,再看看秦九手中的,靠,居然一模一樣。“弟夫,這箭是兄弟們在院子里撿到的?上面還有小布片,你看看!”秦九直接將手中的箭遞給鐘亦文。找了張昭豐幾天,這家伙居然就弄了一枝箭過來,他是有多忙??!鐘亦文氣呼呼的拿下小布片,仔細看了看,看完之后,瞬間臉色大變。小布片上的內(nèi)容是:“即將變天,注意安全!”這變天的速度來得還真是快的讓人難以想象,鐘亦文只來得及將家中的幾個小子連同鐘家的兩個哥兒一起送到京都郊外一處陳一諾的秘密購置的宅子,那邊宮中驚變的事情就已經(jīng)傳出來了。圣上早朝的時候直接昏倒在了龍椅上。太醫(yī)診脈之后,居然是中毒的癥狀,頓時朝中上下一片震驚。安樂王聯(lián)合陸伯年、沈營一起查探圣上中毒的原因,結(jié)果不到半日時間,就在田妃的殿中搜出了一樣的毒。經(jīng)過審訊,田妃身邊的內(nèi)侍供出是圣上前一日歇在田妃這里的時候,他們給圣上下的毒。人證物證齊全,盡管田妃一再喊冤也無果。安樂王沒有等到圣上清醒就直接賜了田妃一尺白綾。曾經(jīng)受到圣上無限寵愛的田妃,在皇后于氏被廢之后,甚至直接執(zhí)掌后宮,可惜這等權(quán)力還沒有捂熱,就香消玉殞。這事情發(fā)生的第二日,四皇子顏天智在自己的府中留書自縊而亡。他在遺書中直接寫明了田妃下毒的緣由。原來兩年前,他受圣上之命,協(xié)助毫無進展的二皇子和七皇子調(diào)查荊州名冊的事情,為了爭功,他謊報當初勾引碧游郡主的人被他找到,并且當場判處死刑是假的。如今大理寺有證據(jù)此人依舊活著,四皇子擔心事情敗露,和田妃商議之后,田妃才會鋌而走險直接給圣上下毒,想要推他上位。如今田妃已經(jīng)伏法,他感覺對不起自己的么妃,更加感覺自己前途無望,這才想到了一死。四皇子顏天智和田妃的事情一出,燕國上下震驚真的無比。雖然有人懷疑事情太過巧合,四皇子的遺書太過完整,不像是一個尋死之人會寫得出來的。但是人都已經(jīng)死了,再怎么樣懷疑也不會有人真的站出來為他們說一句公道話。圣上在四皇子死后第三天才慢慢蘇醒醒過來,聽說田妃已被賜死,四皇子自縊而亡,直接吐了一口血出來,身體也虛弱無比。感覺到自己短時間內(nèi)無法痊愈的圣上,只好將朝中的事情交由剩下的三個皇子處理,同時讓安樂王、陸伯年和沈營協(xié)助三位皇子。交代完這些,圣上又再次陷入了昏迷之中。鐘亦文聽說這個事情之后,想著幸好自己被放了長假,不用為那些事情費神,還沒來得及怎么感慨,又發(fā)生了一件大事。居然是安樂王、陸伯年、沈營三人在回府的途中,全部遇上了刺客。陸伯年傷的最重,要不是他的馬夫舍命護著他,恐怕他早沒了性命。安樂王本身武將出身,身邊的侍衛(wèi)也不差,受了一點輕傷之后,并且直接活捉了兩名刺客。最福大命大的還要屬沈營,本來他和陸伯年一樣,身邊只有一個駕車的馬夫,誰知他遇上了兩個江湖好手幫忙,那兩人輕輕松松打跑了那些刺客,沈營才有驚無險毫發(fā)無傷的回了家中。其實只有沈營自己清楚,什么江湖好手,那兩人根本就是鐘亦文家中的護院,其中一個還是鐘亦文的大舅哥。沈營根本不相信他們會這么巧剛好路過救了自己,鐘亦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