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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在里正面前的對峙已經(jīng)讓鐘小柳心存畏懼。“你說我們倆多日在青天白日之下行那茍且之事,那請問,你還記得我的胳膊上有什么胎記印記之類的嗎?”鐘亦文一點也不害躁,直接大大方方的詢問這些私密問題。鐘小柳想了一會兒,咬咬牙堅定的回答:“沒有!”“你錯了!我的左臂胳膊上有一塊非常明顯的淡青色胎記!”鐘亦文說完,直接卷曲自己的袖子,讓所有人包括李文他們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看到的人點點頭,遠(yuǎn)遠(yuǎn)的看過去,那一塊胎記還真的是挺明顯的。“我記錯了,我記錯了!你是有一塊淡青色的胎記?!辩娦×B忙反駁,“我還記得你說過,那是你身上唯一的瑕疵,可惜是天生的,根本無法消除!”李文皺起了眉頭,直接一拍驚堂木:“到底你知不知道?”“我知道的,我知道的,我真的知道!只是隔的時間有點久,我一時忘記了,大人,還請你明查!”鐘小柳一副驚嚇過度的模樣,眼淚汪汪的看著李文。那樣子還真的讓人說不出什么重話。鐘亦文卻忍不住笑了起來,抬起右手直接擦了擦那塊剛剛被他說成是胎記的地方,很快擦的干干凈凈,什么都沒有留下,只接讓所有人驚訝的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不知道什么時候?qū)懽?,不小心沾了墨水上去,還沒來得及擦干凈?!辩娨辔恼f得云淡風(fēng)輕,好像剛剛那些事不是他做的一樣,“哎,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時候胳膊上這塊墨跡會是幾年前就有的,還無法消除!”鐘小柳臉色大變,沒有想到這么快就被鐘亦文揭穿了,頓時又想要用老招數(shù),一哭二鬧三上吊。反正只要一口咬準(zhǔn)了這事,鐘亦文再怎么說都別想有好名聲。鐘亦文也看出鐘小柳估計又要耍賤招,搶著詢問鐘小柳:“腳后跟的那印記應(yīng)該已經(jīng)洗干凈了吧?不過,你知道嗎,要是洗完時間不長,那塊皮膚和其它地方的不一樣,仔細(xì)看還是能看出來的。你要不讓人給你看看?就算時間很長看不出來也沒有關(guān)系,洗印記用的藥水是會留著一輩子的,用點其它特制的藥水就能看出來,你要不試試?”鐘小柳嚇得花容失色,連連搖頭。那副模樣,就是不說話,其他人也看得出來,他之前說的那些狀告內(nèi)容,估計還真的都是假的,恐怕還是鐘亦文以前講的那些才是真的。圣上和德公公就站在公堂后面,將審判的情況聽的清清楚楚。兩人互相看了看,嘆氣搖頭。果然還是鐘亦文厲害,那些想要在他身上占到便宜的,還真是可憐。他倆倒是對于剩下狀告鐘亦文的三人,鐘亦文會如何處理,有了很大的興致,總感覺應(yīng)該不會讓他們失望才是。德公公卻對剛剛鐘家大哥兒說鐘亦文不是鐘家子孫這事,心中隱隱的有了不安的感覺。在圣上沒有發(fā)現(xiàn)的時候,德公公不自然的皺起了眉頭。“來人,將這誣陷朝中官員的大膽狂徒立刻拿下,聽候發(fā)落!”李文當(dāng)機(jī)立斷的給鐘小柳定了案。這鐘小柳還真是不作不死的典型,鐘亦文都快忘了他的,他自己還特地跑出來蹦跶,刷存在感,會得到這樣的下場也是自作自受!拍完了鐘小柳,就輪到另外三位了。確切的說應(yīng)該是兩位,有一個太小,估計過來也就是陪著一起過來打醬油的。“大人,請容許我用一下筆墨紙硯!”☆、第104章危機(jī)(四)盡管大家都很好奇,鐘亦文為何會在公堂上要求使用筆墨紙硯,但是李文還是答應(yīng)了,讓人先去給他拿了過來。他們還很機(jī)靈的特地搬了一張矮桌和一塊蒲團(tuán)過來,矮桌上放著筆墨紙硯。鐘亦文笑了笑,道謝之后,直接盤腿坐了下來,磨墨揮毫,筆走游龍,很快就寫了一篇東西。寫完之后,鐘亦文一刻都沒有停頓,直接將寫好的東西遞到了劉家哥兒面前:“給你,退親書!那些聘禮我也不要了,就當(dāng)是給你的賠償吧!”劉家哥兒頓時滿臉通紅,他沒有想到鐘亦文一個堂堂的狀元居然會這么的無賴,會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直接寫退親書給他,一點面子不給!還特地提到了聘禮,他要是不還聘禮,就意味著他接受了退親,還了聘禮更加糟糕,無禮不成媒,他們倆訂親的事情更加作罷。“你……”劉家哥兒不知道說什么才好。“我什么?難道你還想我娶你進(jìn)門?”鐘亦文說的一點都不客氣,“你應(yīng)該早已經(jīng)成親了吧,難道我還要去告你劉家收了我鐘家的聘禮之后還另嫁他人。如果這樣算起來,似乎判處你劉家騙婚的可能性會更大吧!告我之前先想想清楚你的立場,要是你一直沒成親,還能更加有說服力一些?!?/br>劉家哥兒被噎的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話來,到最后更是連頭都不敢抬,跟之前的鐘小柳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鐘亦文在劉家哥兒想通了伸手想要接過退親書的時候,突然拿著退婚書縮了回去:“我勸你還是好好想清楚,我們兩家到底退親了沒有。萬一你要是記錯了,接了我鐘家的兩次退親就不太好說了。傳到揚州去,只怕人家會以為你有多不好,才會被人退親兩次!”劉家哥兒此刻真的是進(jìn)退兩難,真的不知道是接還是不接。鐘亦文看他這樣,立刻明白這人果然是來誣陷他的。原本他還以為真的是他和吳氏回了鐘家村,那邊陳氏忘記給他退親了。但是后來想想不對,以陳氏這么貪財愛財?shù)娜藖碚f,不可能會不要回那些聘禮。要知道其中有一半的聘禮都是陳氏為了表示對他這個孫兒的寵愛而拿出來的,萬沒有便宜外人的可能。不過,估計陳氏只注意聘禮,忘了要回訂親書,才會有今日的事情。“我……我回去再問問清楚吧!”劉家哥兒腦子轉(zhuǎn)了半天,最后才憋出這么一句話出來。他當(dāng)這里是什么地方了,告了之后還能隨時隨地收回去。沒問清楚,你就來告人家,當(dāng)是過家家呢!李文的臉黑了下來,直接拍驚堂木:“來人,押下去,等待宣判!”一下子被鐘亦文滅掉了兩個,頓時所有人都在懷疑,估計第三個也不會是真的?,F(xiàn)在他們再來仔細(xì)想想,毫無瓜葛的四個小哥兒會聯(lián)合到一起來狀告鐘亦文,理由各不相同,這事情本身就不太合常理。“鐘亦文,不管你怎么狡辯,也抵不了你不是鐘家子孫的事實?你敢在這里發(fā)誓說你是鐘家人嗎?”這鐘家的大哥兒倒是牙尖嘴利,先發(fā)制人。鐘亦文很淡然的嗤笑了一聲:“你又是以什么樣的身份來質(zhì)疑我的呢?我的樣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