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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說秦非現(xiàn)在的重心是兩個小包子,但是他一直都知道,秦非最最在意的人其實還是他鐘亦文。秦非愣了好半天,似乎才有了反應(yīng),抬手緊緊回?fù)礴娨辔模镁脹]有松開。他這回是真的擔(dān)心,害怕鐘亦文會出事。他從來沒有想到過一種可能性,會是自己突然看不見鐘亦文。他一直以為他和鐘亦文會和很多夫夫一樣,白發(fā)蒼蒼,兒孫滿堂。可今天的事情,真的讓他害怕,原來他們一點也不安全。和心愛的人一起慢慢變老,這樣的愿望是多么的奢侈。秦非第一次后悔自己的能力不足,沒能幫到鐘亦文,也第一次后悔離開鐘家村。雖然,他知道鐘亦文的能力絕對不會局限在那小小的鐘家村。“阿爹,那是什么?”白芷突然大叫一聲,打斷了鐘亦文和秦非。鐘亦文看了看白芷,又順著白芷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才發(fā)現(xiàn)那射進(jìn)來的箭只上居然掛著東西。他們剛剛一直在注意安全的事情,根本還沒有其他人注意到這個細(xì)節(jié)。秦非搶在所有人的前面,拿布包了手,直接將那羽箭從屏風(fēng)上拔了下來,摘下掛在上面的東西,居然是一小塊文錢大小布片。秦非將布片前后翻了翻,最后才在上面發(fā)現(xiàn)了一行幾乎快看不清的小字。“明日正午,城外十里亭!”鐘亦文靠近秦非將布片上的內(nèi)容讀了出來。秦非想都沒想,等鐘亦文一讀完,就立刻出聲反對:“不要去!”“嗯!”鐘亦文毫不猶豫的點頭。當(dāng)然他點頭并不是說真的答應(yīng)秦非會不去。他知道秦非的擔(dān)心,但是等了幾日,終于等到那群人和他接觸,鐘亦文還是打算去探個究竟。想來剛剛這支箭怕也是這些人在考驗他吧。會拿別人的生死當(dāng)考驗,鐘亦文心中憋著一把火,不燒出來絕對內(nèi)傷。秦九他們一路罵罵咧咧回來的很快,一看就知道,根本沒有追到放箭之人。這些人如果只是試探鐘亦文根本就不會多停留,只怕一箭射完人早就跑了。秦九他們無功而返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估計家中先前的sao亂也是那些人故意惹出來,就是要引起他們所有人的注意。鐘亦文沒有多說什么,只讓秦九他們還是跟前幾日一樣,安排好人防守,沒有必要跟一群驚弓之鳥一樣,全體不休息守著。第二日一早,鐘亦文還是如往常一樣前往翰林院。他在翰林院的日子很清閑,幾乎沒有什么事情,一般過了午時便可以離開。秦非原本并不想讓鐘亦文出門,還是他好說歹說,立下無數(shù)保證,才終于將秦非給勸了下來。其實出了家門,鐘亦文只是到翰林院去露了一個臉,和沈營打好招呼之后,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翰林院去和秦九以及梅子匯合。秦九和梅子牽著三匹馬停留在翰林院的偏門角落里。一看見鐘亦文過來,秦九就將自己牽著的其中一匹給了鐘亦文。京都內(nèi)禁止騎馬前行,所以三人只能各自牽著馬,等出了城之后再上馬。“弟夫,你這么欺騙小非,還明目張膽的拉著我和梅子一起,是不是太不厚道了?”秦九作為從犯,內(nèi)心矛盾的很。鐘亦文知道秦九的意思,解釋道:“秦非擔(dān)心我的安危,不愿意我去冒險,我當(dāng)然明白。只是,你覺得我們避著他們可行嗎?這些人又是跟蹤監(jiān)視,又是試探刺殺,今日又突然沒了蹤跡,我就想知道他們到底想要做什么。這些潛在的威脅不解除,我們即使一直藏在家中都不安全!”秦九聽鐘亦文這么一說,也就放下了心中的糾結(jié):“也對!我們這些漢子當(dāng)家的就應(yīng)該為夫郎孩子著想。弟夫,你放心吧,今天的事情我一個字都不會在小非面前提的?!?/br>一旁的梅子直接給了秦九一個白眼,也就秦九這個大老粗會被鐘亦文三言兩語就給忽悠過去。他們話題的重點不應(yīng)該是欺騙秦非對不對嗎,被鐘亦文一解釋就換了一個重點,變成了安全的問題。一根筋的人沒得救!梅子也沒打算插嘴,這跟蹤的事情,還是早點解決了為好,省的所有人都擔(dān)心不已。三人的出了城就直接上馬,直奔城外的十里亭過去。秦九和梅子一直在注意四周的情況,但是讓兩人驚疑的是,居然一路上都沒有任何問題,也沒有人跟蹤他們,平靜的好像什么事都沒有一般。十里亭位于京都城外約十里遠(yuǎn)的地方,出了十里亭就算是出了京都的范圍。這里因為經(jīng)常有人送別離開京都,一直送到這里而出名,還流傳出眾多送別的詩詞。不少文人墨客甚至直接在十里亭內(nèi)刻畫詩篇留念,這些墨寶使得十里亭變成了不少文人眼中的圣地。但事實上,十里亭也就是一個簡簡單單的石亭而已,四周更是荒涼一片,渺無人煙,估計除了送別的人過來這里,也沒人會在此處停留。鐘亦文他們從遠(yuǎn)遠(yuǎn)能看見十里亭開始,就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因為誰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離著十里亭百米遠(yuǎn)的地方,三人就已經(jīng)放慢了馬速,小心的走了過去。“弟夫,里面有三個人,像是普通人!”秦九小聲的提醒鐘亦文。秦九口中的普通人,那就是表示不是練家子,更加不是江湖人。鐘亦文點頭。那些人約了正午時間,現(xiàn)在離正午也不過一盞茶的時間,這亭中的三個普通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難道是還是在試探他們,鐘亦文很懷疑。十里亭內(nèi)原本坐著的三人,也看見了鐘亦文他們,三人全部站了起來,似乎有點不安。鐘亦文示意秦九和梅子下馬,三人直接牽著馬走了過去。不管有任何問題,他們都已經(jīng)到了這里,自然就不會害怕。鐘亦文也相信,那些人不會費這么大的勁兒,將他引到這里來,只是想要殺人。亭中的三人兩個漢子一個夫郎看上去不太像是普通的百姓,三人的衣著并不差。確切的說是其中一個漢子和那夫郎兩人的衣飾是有錢人家才穿戴得起的。只有另一個離著兩人稍遠(yuǎn)一點的漢子衣飾普通一些,但又不像是兩人的下人,倒是有點讀書人的感覺。“阿文?你是鐘……鐘亦文?”等到他們一靠近,亭中的那個夫郎突然激動的跑了出來,紅著眼眶,眼中帶淚看著鐘亦文。鐘亦文有點驚訝,居然是認(rèn)識他的人,看這夫郎激動的樣子,應(yīng)該是熟識的人才是,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第95章刺客(二)鐘亦文看著那已經(jīng)跑到他面前的中年夫郎,仔細(xì)打量了一番,又從腦海中搜尋了一遍,不太確定的問道:“你是三叔么?不,王阿么?”中年夫郎連連點頭:“阿文,是我,是我!當(dāng)家的,你們過來吧。不用擔(dān)心,這是阿文,吳家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