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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再厲,絕對不會驕傲自滿。至于鐘亦文熟悉的另一人李章,果然和他自己預料的一樣,這屆的會試名落孫山。不過李章上門的時候,一點都沒有傷心難過,反而和以前差不多模樣,和鐘亦文嘻嘻哈哈的道賀了一番。等到兩人坐下之后,李章才興奮的告訴鐘亦文,他暫時不用離開京都,他大哥已經(jīng)幫他走好了關(guān)系,之后會直接在京都內(nèi)任職,等待三年后的下一屆會試。至于是什么職位,李章卻是一再保密,只說等到之后鐘亦文自然會知道,現(xiàn)在他還沒有上任,所以還不能直接告訴鐘亦文。雖然鐘亦文對李章的刻意隱瞞看不上眼,但是想到按照他現(xiàn)在的名次,殿試的結(jié)果只怕也不會太差,留在京都的可能性非常大。吳遠安和吳遠恒都是不太可能留的下來的,若是李章能夠留在這里,也算是有了一朋友不是。而且李章也已經(jīng)打算將他的夫郎和孩子一起接到京都來,以后也能有個朋友家可以走動走動。直到現(xiàn)在,鐘亦文才覺得自己的朋友實在是有點少,對于看不上的人他真的是懶得敷衍和交往,所以,才會讓他突然感覺到有點孤單寂寞。但是,即使這樣,鐘亦文也不覺得需要放低自己的標準卻迎合別人,他對朋友的標準是寧缺毋濫。鐘亦文在京都等待殿試的時候,卻突然收到了兗州那邊的來信。陳一諾在信中告知,他將于不日啟程前往京都看望鐘亦文,一是給鐘亦文和秦非年底即將出生的孩子送禮物。另一個原因卻是因為兗州的生意已經(jīng)趨于平穩(wěn),不需要陳一諾再時時刻刻的盯著,他想要和鐘亦文商量商量接下來的安排。當然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年底了,他已經(jīng)不知不覺忙碌了大半年,現(xiàn)在想要休息。鐘亦文他們都不在揚州,陳一諾自然就只能來京都找他們,順便一起過年。鐘家上下自然對即將過來的陳一諾期待無比。☆、第73章親戚(三)“如果哪個哥兒真的覺得比我鐘亦文漂亮,就來勾引我試試,否則就別浪費時間!”幾乎是在會試之后,一夕之間這句話就在京都的大街小巷流傳開來,伴隨著這句話紅透整個京都的自然就是鐘亦文。另外,鐘亦文鄉(xiāng)試解元會試會元以及“竹君子”的名聲也傳的是沸沸揚揚。這段時間,京都內(nèi)幾乎只要有人提到與鐘亦文相關(guān)的話題,無疑會立刻引起無數(shù)人的注意。見過鐘亦文的人,紛紛覺得這句胡不太像是溫文爾雅的“竹君子”會說出來的,但是對于這句話他們倒是非常認同,覺得是實至名歸;不認識鐘亦文的,就有點陰謀論,覺得鐘亦文太過狂妄,連中解元會元兩元之后就有點目中無人,他們覺得鐘亦文不是夸贊自己的樣貌,而是以樣貌比喻他的才學出眾;還有一些人就是在跟風一般,每日追著鐘亦文的消息,只要聽說鐘亦文出現(xiàn)了,立刻就嘩嘩的跑過去圍觀,最終的結(jié)果當然是假的。鐘亦文對于京都內(nèi)關(guān)于他的傳言也真的是哭笑不得,不用懷疑,罪魁禍首肯定還是那個李章。李章根本是斷章取義,如果沒有他提到碧游郡主的事情,鐘亦文會說出這樣的話出來嗎?不過,鐘亦文猜測李章估計也是好心辦壞事,想要讓碧游郡主聽到這話之后知難而退,卻沒有想到會引起這么大的轟動。現(xiàn)在不僅僅是京都的普通百姓,就是京都內(nèi)的不少高官后院的家眷們也流傳起了鐘亦文的這句話。甚至,有親眼見到過鐘亦文的幾個朝中官員也被家中人好奇的打探。江末江大人是最直接的:“鐘亦文能被稱之為‘竹君子’絕對實至名歸。不過我覺得我們不應該只關(guān)注他的樣貌,而應該更多的看到他的才華?!?/br>另一位陸伯年陸大人,一開始被問及鐘亦文的事情卻是三緘其口,最后被家中的夫郎問煩了,才忿忿不平的說道:“長得好有什么用,又不能用來當花瓶?”至于今年青州鄉(xiāng)試的另外幾位主考官也無一不是默認就是避而不談。倒是有一個官員直接說出了當初鐘亦文開玩笑一般講的另一句話:“鐘亦文的阿么曾經(jīng)說過,讓鐘亦文不要上花樓看什么美人,自己回家照鏡子去!”這些官員的話一流傳出來,頓時鐘亦文的人氣可謂是暴漲,嚇得他已經(jīng)連門都不敢出。為此京都副尉還直接調(diào)派了一隊人馬守在他家四周,聽說這事還是當今圣上聽說了鐘亦文的事情之后,愛惜人才,派人吩咐京都副尉所為。鐘亦文出名的同時,秦非的壓力就更加大。他現(xiàn)在的身子已經(jīng)八個多月,即將進入九個月準備待產(chǎn),但是卻突然開始睡不好也吃不下,讓家中的所有人都擔心不已。負責照顧秦非的陳家夫郎和他家兩個哥兒急著都快要上了火,眼看著秦非先前剛剛養(yǎng)出來的rou又迅速的瘦了下去。最最離譜的就是秦九,現(xiàn)在他堪比二十四效的好兄長,整天圍在秦非身邊轉(zhuǎn)悠,每回看見鐘亦文立刻橫挑鼻子豎挑眼:“長得比哥兒好看了不起??!咱秦家人都不吃那一套,健壯才是美!”鐘亦文知道秦九是對自己被外面?zhèn)鞯哪菢佑悬c不滿,覺得因為這個菜影響了秦非。鐘亦文也不惱,誰讓人家是大舅哥呢,只能陪著笑臉。“大哥,你別說當家的了,我知道當家的是什么樣的人,你別擔心!”秦非的這話說的輕松,但事實上,估計對這事計較的最厲害的就是他自己。否則,現(xiàn)在也不會突然心緒身體的變化那么大。鐘亦文最近的眼力真的是超長,若是以往還有可能被秦非的這話給騙過去,但事實上,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惜清晰的分辨出來秦非是真的不在意,還是故作大度。就像現(xiàn)在,鐘亦文敢肯定,秦非肯定是言不由衷。鐘亦文也知道秦非的身子已經(jīng)到了八個多月,難免有點緊張,加上京都流傳的事情,才會讓他壓力過大,一下子適應不了。“大哥,你讓我和秦非單獨相處一會兒,行不行?”鐘亦文絕對堪比最可憐的準阿爹。白天秦非身邊跟著秦九下人一大堆人,他挨不上,晚上,好不容易能夠和秦非單獨相處,結(jié)果沒一盞茶功夫,秦非就開始眼淚汪汪的要休息,繼續(xù)閑聊,那是絕對不可能的。秦九有點不放心,卻被一直護著秦非當保鏢的梅子看了一眼,隨即無話可說跟在梅子的身后離開。鐘亦文領(lǐng)著秦非坐到一邊的凳子上,隨后很自然的蹲下來幫著秦非按摩小腿。秦非想要縮回去,卻鐘亦文按住了。“秦非,還有一個多月,小包子就要出世了,你猜,他會長得像誰?”鐘亦文隨口扯了一個話題。秦非想也沒有想,直接脫口而出:“像你吧,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