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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什么話都沒有說,只是雙手撫上自己的小腹,一臉的說不出要怎么形容的表情。鐘亦文看秦非的樣子,也知道秦非已經(jīng)知道自己有了小包子的事情。“秦非,這個小包子真的是來的即是時間也不是時間。有了他,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不用接待那些亂七八糟來祝賀的人。但是,也是因為他,我們可能要在青州再等一段時間才能離開?!辩娨辔难b出一副糾結(jié)的模樣,逗樂秦非。秦非卻是很好奇:“你為什么要叫他小包子?”“你難道不覺得,剛剛生出來之后的孩子,白白胖胖的又軟軟糯糯的,跟包子很像嗎?小辰這樣的就是大包子,你覺得小辰的臉像不像?”秦非想了想,笑了起來,“嗯”了一聲。鐘亦文看到秦非笑了,心中也舒服了一些,幫秦非蓋好被子:“你先休息一下,我出去看看外面亂成什么樣了?”不過,鐘亦文很慶幸的發(fā)現(xiàn),外面并沒有他想象中的亂成一團??蛷d里的人已經(jīng)叫阿墨全部送走了,現(xiàn)在客廳里也已經(jīng)被打掃的干干凈凈。后面再有道賀的人過來,一律是阿墨出面直接告訴人家,家中主么剛剛被查出有喜,需要靜養(yǎng),沒辦法直接接待,倒是能夠讓大部分人理解。阿棋則在廚房里忙著煎藥,只是那花貓一樣的臉,讓人不難知道,他是費了多大的力氣。鐘亦文看他們做的都不錯,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叫了大方過來,讓他出去幫忙發(fā)信給鐘家村和陳一諾,只是信件內(nèi)容中還要增加秦非懷孕的事情。另外,給陳一諾的信中也加了一條,讓他幫忙找個合適的管家,先送到京都別院那邊幫忙打理。秦非現(xiàn)在不方便出面,再找一個管家是迫在眉睫。鐘亦文已經(jīng)可以想象,陳一諾看到自己的要求會有多不滿,但是沒辦法,鐘亦文手上能用的人太少,認識的有本事能找到人且讓他放心的也只有陳一諾,就只能壓榨陳一諾啦!鐘亦文剛讓大方出門,這邊阿墨跑來說鄉(xiāng)試中榜第三名的白景卿前來拜訪。鐘亦文心中一愣,他知道這回白景卿的名次不錯,得了第三,第二名則是那個李章。不過,明晚的大宴之前一般舉人之間不會互相結(jié)交,也是慣例。不知道這白景卿怎么會突然上門來拜訪。不過鐘亦文還是讓阿墨將白景卿迎了進來,帶到書房內(nèi)。不管怎么樣,鐘亦文覺得他和白景卿都是應(yīng)該是有機會成為朋友的。“鐘兄,冒昧來訪,還請海涵!”白景卿一見鐘亦文就先行禮。鐘亦文笑了笑:“哪里哪里,白兄客氣了,請坐!”阿墨給他們兩人上了茶之后,就很有眼力的出去,順手還將門給帶上。白景卿開門見山的說明來由:“其實今日我拜訪鐘兄的目的,一是要感謝之前在竹軒鐘兄的仗義執(zhí)言,另外則是要來向鐘兄辭行。竹軒那回,鐘兄的維護和提點之意我白景卿感激不盡,必將銘記于心,所以我今日才會貿(mào)然上門,只怕日后沒了道謝的機會。因為明日的大宴之后,我就要啟程去荊州參軍?!?/br>“白兄,你要去參軍?”鐘亦文非常的詫異。白景卿已經(jīng)是舉人身份,只要參加今年的會試,若能中進士,怎么樣都要比去參軍好吧?白景卿點點頭:“鐘兄不必為我擔心,我自幼開始習(xí)武,并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此去參軍,也是無奈之舉?!?/br>靠,文武全才??!鐘亦文現(xiàn)在對白景卿是羨慕嫉妒恨啊,怎么他這個身體就不是什么武林高手呢?否則也讓他能夠有機會做一回大俠的癮,再來個什么決戰(zhàn)皇城之巔,那才不算是白活了一場。鐘亦文能夠理解白景卿這么決定的原因。上回他就發(fā)現(xiàn)白景卿被人捧殺,所以出面直言并且暗示了白景卿一回。這兩個月以來,白景卿很低調(diào),所以才能夠一舉中榜得了第三。只怕這也是白景卿故意示弱并且乘對方不備才能夠得到的,下一回應(yīng)該就不會再有那樣的運氣,所以白景卿才會選擇去參軍,遠離這個圈子。軍營里沒有這么多的彎彎繞繞,估計也是對方插不進手的地方。鐘亦文覺得有必要去了解一下白景卿的情況。不過,現(xiàn)在鐘亦文還是要祝福他:“白兄,既然你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那我也不多說什么,就先在這里以茶代酒祝你一路平安,前程似錦!”白景卿拿起茶杯回敬:“明日過后若能再見,你我二人再來真正的痛飲一回,請!”兩人喝了杯子里的茶水,白景卿也不再多留,又匆匆忙忙的離開。鐘亦文有點感慨,原本以為他們能夠成為好友,卻沒有想到只是簡單的一別。不過,他對白景卿很可惜,但也期待未來再有相逢一天。到時候,他若有能力,必定不會再讓白景卿如此倉皇出逃。☆、第53章放榜(五)青州鄉(xiāng)試新科舉子大宴是對所有中舉之人的一種肯定和表彰,今年新進的五百舉人濟濟一堂,或是交流詩詞文采,或是討論國家大事,也有互相切磋小酌的。總之,這就像是一次大型的交友會,讓所有的舉子們能夠互相認識和交流。鐘亦文幾乎是壓著最后的時間進場,他其實對這樣的晚宴并沒有很大的興趣。說他清高也好,不合群也罷,與其花費時間來參加這樣的晚宴,他是寧愿在家中陪著秦非和小辰。鐘亦文一進來就吸引了眾多學(xué)子的目光,“竹君子”的名聲不是假的,加上如今解元的名頭,鐘亦文就是想低調(diào)都低調(diào)不了。不過,沒有足夠分量的學(xué)子,還真沒膽量和鐘亦文去套近乎的?!爸窬印辈幌步挥眩膊粣蹍⒓訉W(xué)子之間什么活動,這事在他們當中也是有不少人知曉的。“鐘兄,你可是來晚了?”鄉(xiāng)試的第二名李章笑瞇瞇的過來和鐘亦文打招呼。鐘亦文一看是李章,點點頭:“嗯,家中有點事情耽擱了,幸好沒有錯過?!?/br>不管鐘亦文說的是真還是假,李章都不會多追究下去,直接引著鐘亦文往里面的走過去:“還好我們幾個幫你留了位置,這邊請?!?/br>鐘亦文知道這晚宴的基本情況,這前十名的位置是在最里面,直接和主考官以及各個州府大人在一起。而后面幾百人則是不分排名的的隨便安排座位,有相熟的喜歡坐在一起也沒有什么問題,完全自由。鐘亦文經(jīng)過的時候就已經(jīng)看見常樂和侯文昌兩個坐在一起,和幾個舉子正在交談,兩人看見鐘亦文還特意揮了揮手,以示招呼,鐘亦文點點頭。到了最里面,鐘亦文才發(fā)現(xiàn)不但是人少了很多,就連環(huán)境好了很多。他和李章一過來,原本已經(jīng)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