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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伙現(xiàn)在已經變成了鐘亦文的頭號腦殘粉。秦非覺得鐘亦文的話有道理,但又總覺得哪里不太對,但是他又想不出來哪里不對,最后只能默認鐘亦文的這個新奇觀點。鐘亦文高興的拍了拍阿棋的肩膀:“說得好,晚上回去讓阿香多給你打上兩塊rou!”“謝謝爺!”阿棋立刻眉開眼笑。這主仆兩人真的是讓人服了!秦非非常無語。難怪明明有兩個小子,鐘亦文基本上都會叫阿棋辦事,根本就是阿棋這人喜歡盲目崇拜,沒有自己的思考,容易被利用,還特別容易滿足嘛。能夠被兩塊rou就收買的人,難怪鐘亦文滿意。“阿墨,今日家中有什么事嗎?”比起活潑的阿棋,秦非還是覺得認真懂事負責的阿墨更加讓人放心。阿墨想了想:“主么,今日州府那邊來了一個人?!?/br>“州府來了人?難道是州府鐘家那邊的?”鐘亦文也聽到了阿墨的話,立刻湊過來詢問情況。阿墨現(xiàn)在基本上都跟著福管家身邊當副手,所以今日州府來人他才會知曉:“不是州府鐘家的人,是一個李大人派過來的?!?/br>鐘亦文他們一家和州府鐘家的關系,之前有單獨和福管家說過。怕的就是萬一哪天他和秦非不在,那邊來了人,福管家不知道情況,一個招待不當就會產生不少麻煩。鐘亦文不怕他們,但也懶得現(xiàn)在去搭理他們,所以能夠少一事就少一事。另外,鐘亦文也是特地關照了福管家記得什么過年過節(jié)的時候,有什么事情的時候,給州府鐘家那邊也備上一份禮過去。這禮物也不用太貴重,就按一般常規(guī)的來,讓人不挑出毛病就行。福管家在大宅院內生活了那么多年,又豈會不知道這些彎彎道道的事情,當下應了下來,也保證絕對能夠做得好好的,不讓對方有任何借口。福管家給家中的下人也提過州府鐘家那邊,簡單的說了一下關系,其他倒也沒有多說。所以,現(xiàn)在阿墨才能那么清楚的告知那人不是州府鐘家的人。“李大人?。俊辩娨辔姆判牧?,想想讓李大人幫忙處理那布匹一塊的生意,已經過去一個多月,怕是已經處理好了,過來送結果的吧,“那人走了沒有?有沒有說什么?”“人已經走了,留了兩封信下來,已經交給了福管家。爺,你回家之后應該就能看到?!卑⒛唵蔚膮R報了一下,“哦,那人一來就說,爺你托付李大人的事情已經辦好了?!?/br>鐘亦文點點頭,表示知道。李大人這么長時間才傳來消息怕是已經將那布匹的生意出手了。布匹這一塊鐘亦文不想插手去做,不僅僅是因為之前一直沒怎么賺錢的關系,其實最主要的還有一個原因,布匹的生意和鐘家的南北貨一塊原本是有點重合的?,F(xiàn)在南北貨的生意在鐘三爺?shù)氖稚希计ド膺€要做下去的話,就等于是和鐘三爺搶生意。鐘亦文不愿意麻煩,所以干脆舍了這一塊。若是陳一諾能夠將米糧鋪的生意做起來,鐘亦文倒是有興趣拿布匹生意出兌出來的錢做些其他買賣。幾人邊走邊聊進了村子,怕引起村里人的圍觀,加上鐘亦文這滿身的血,實在是不太適合讓人看見。即使人家知道這是野豬血,但看上去還是有點嚇人。所以,秦非就領著他們從小路穿過去,盡量走人少的地方回家。若是秦非知道這走小道會遇上他這輩子最不想看見的人,估計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大路來走,被人圍觀一下算什么,又不能掉塊rou。渾身是血又怎么樣,反正都不是人血??上胤鞘遣恢腊。缘鹊剿匆娔莻€人的時候,真是像吃了一只蒼蠅,想吐吐不出來,怎么樣都覺得難受。☆、第25章情郎(一)“阿文哥……”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從半道上插了進來,隨后一道身影如同沒有骨頭一般晃出來,剛好擋在鐘亦文他們回家的路上。秦非是當場變了臉色,對著突然冒出來的這位真的是沒好臉。秦非不是一個容易動怒的人,一般情況下也很少會與人結怨,就像原本鐘亦文成親之后如此慢待他,秦非也從來沒有真正的動氣的,最多也就是心中有點哀嘆罷了。但是,面對這人,秦非就是會忍不住的上火,若不是還要看著其他人的面子,秦非估計會直接動手。鐘亦文原本一直在和幾人說道,不過一聽到有人叫他,抬頭看了一眼之后,立馬轉頭看著秦非。秦非現(xiàn)在的表情,鐘亦文看得出來,絕對是暴風雨之前的平靜。鐘亦文趕緊靠過去,拉了拉秦非的手,背著其他人,小聲的給秦非說了一句:“我來!別氣!”“鐘小柳?”沒錯,這攔路的人正是鐘家村有名的哥兒鐘小柳,鐘亦文對他的評價是有著小白蓮外表,做著食人花勾當?shù)钠孑狻.斎贿@人也是用他和秦非一直為同房的傳言,間接害死原身的罪魁禍首之一。為什么說是之一,那是因為鐘亦文相信,傳言絕對不會是鐘小柳一個人就能散布出來的。畢竟當初那傳言可是說道秦非肩上代表貞潔的紅痣還在。鐘小柳不可能看到秦非肩上的紅痣,鐘亦文自己從來沒注意過這事,那么看到的必定就是其他人。秦非或許能夠想到會是誰看見過,但鐘亦文不想問。出了這樣的事,作為一個漢子一個當家的,就應該自己去幫自己的夫郎澄清。鐘小柳的模樣不錯,大大的眼睛柳葉眉,巴掌大的小臉,皮膚白凈的根本不像是一個農家的哥兒,加上一副沒有骨頭弱柳扶風的模樣,還真的是應了他的名。“阿文哥,你沒受傷吧?我今天剛回村就聽說你上山獵了兩頭野豬,還弄的渾身是血,有沒有受傷,需要我?guī)湍憧纯磫??”鐘小柳蹙著眉,一臉擔心的模樣看著鐘亦文?/br>當著人家夫郎和下人的面要幫一個漢子看傷,這人果然是奇葩。秦非冷哼了一聲,只丟下了一句:“我們先走!”然后就領著阿漢他們直接越過鐘小柳,看都沒看鐘亦文一眼,氣沖沖的回家。鐘亦文有點無辜,從頭到尾他就和鐘小柳說了一句話三個字而已,秦非就已經氣得不理自己了。好冤枉啊。鐘亦文只想追著回去,但看看鐘小柳這副模樣,一天不解決就會一天留在秦非的心里,還是早點處理掉的好。鐘小柳乘著鐘亦文走神的時候,居然已經走到了鐘亦文的身邊:“阿文哥,不如,你去我家,我?guī)湍憧纯窗??嗯??/br>鐘亦文真的很懷疑原身到底是什么眼光,居然看上這么個人妖。要說鐘亦文自己長得也漂亮,但就是賞心悅目大氣自然的那一種,不做作,不矯情,大大方方,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