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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灶間內(nèi)居然有一道山泉,就說這里沒有水要怎么生活。灶間還隔出了一小塊地方,鐘亦文好奇的走過去看了看,就是一個大概四五個平方的池子。不過,池子里面的水怎么會冒熱氣,鐘亦文摸了摸,驚了!“這里居然是湯池?”秦非忙著烙餅,頭也沒回的回答:“是啊。原本這山泉和湯池水是混一塊的。我發(fā)現(xiàn)之后,就將兩處分開了,一邊當用水,一邊泡澡,剛剛好?!?/br>“我要泡湯池。”鐘亦文立刻表達自己的要求。秦非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又轉(zhuǎn)了回去,繼續(xù)烙餅:“你腳傷了,不能下水。”“我只是腳傷了,只要腳不下水就可以了,身體還是可以泡泡的,你幫我就可以啦!”鐘亦文得寸進尺的要求,“我還沒泡過湯池,早知道有這么好的地方,我早過來了。秦非,我們吃過飯一起泡吧?!?/br>秦非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直接端著一盤剛剛烙好的玉米餅出了灶間,收拾了石桌石凳,放在上面,然后又回了灶間將里面一口鍋里燉著的野雞湯盛了出來,滿滿的一大盆,鮮香四溢。秦非忙進忙出,鐘亦文和小辰兩人幫不上忙,乖乖的坐在石凳上,等著秦非投喂。鐘亦文深以為,秦非就是宜室宜家的好老婆,又賢惠又能干,還聽話。這么好的人怎么就讓他給碰上了呢?難道是前前幾輩子善事做的太多了。原身就是個沒福氣的,這么好的哥兒也沒撈著,倒是便宜給他了。秦非看著洞外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干脆的關(guān)了洞門,拿了火把點上,洞內(nèi)瞬間亮堂了起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初秋,加上山里的溫度本來就低,這關(guān)了洞門之后,洞內(nèi)也有了一點暖和的勁兒。石桌上,秦非拿了木勺,將野雞湯的一大半雞rou連著湯舀到一個大木碗內(nèi)遞給了鐘亦文,然后又給小辰舀了一些雞湯外加一個雞腿,掰了一小塊的玉米餅泡在湯內(nèi),這樣的分量也足夠小辰吃了。最后,他自己就舀了半碗雞湯,一口玉米餅子一口雞湯吃了起來。☆、第7章追夫(三)鐘亦文看著秦非這么安排吃飯,心中有點發(fā)酸。原身的那點記憶中,他和秦非他們同桌吃飯的記憶非常少,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要么他先吃,要么秦非和小辰隨便吃點應(yīng)付一頓。極少的幾次同桌,秦非基本上也是這樣忙前忙后,好菜rou食大部分給了鐘亦文,秦非自己就那么默默的吃著最差的。以前鐘亦文對秦非根本不在意,自然也不會留心到秦非到底吃了什么,有沒有吃飽,現(xiàn)在的鐘亦文可不行。鐘亦文直接將自己碗中的一半野雞rou都舀到了秦非的碗里,他還真做不出什么吃獨食的事情:“這些給我的太多了,秦非,你也多吃一點?!?/br>秦非看了鐘亦文一眼,低下了頭,沒有說話,繼續(xù)吃自己的,倒是沒有推辭那些雞rou,慢慢的吃了起來。見到秦非愿意吃,鐘亦文就放心了,喝了一口野雞湯,這味道絕了!雖然沒有什么調(diào)料,但勝在野雞新鮮又美味,這只應(yīng)該是小野雞,所以雞rou并不多,但是非常的嫩,鐘亦文吃的真的是非常的滿足,還吃了半個玉米餅,吃完真的是撐著動也不想動。“秦非,這野雞味道真不錯。我們明天晚點下山,再去抓兩只吧?!辩娨辔呐d致勃勃的建議。秦非收拾桌子的手微微一頓,然后又裝作一副自然的模樣:“好??!”“真的,你同意了?”鐘亦文立刻跳了起來,跑到那一堆打獵的工具那里,開始挑揀,“我明天和你一起去打獵啊,你的工具借我,我先看看用哪個?”作為一個男人就沒有不喜歡這種狩獵游戲的,鐘亦文前世也沒少和朋友一起出去打獵玩玩,不過那個時候都是去的一些專門的獵場,那里面安全的很,基本上沒什么猛獸,野豬都沒有,鹿已經(jīng)算是最大的獵物。不過那里的狩獵工具倒是齊全,除了獵槍,也有不少弓箭十字弩什么的。秦非這里的工具也是以弓箭為主,現(xiàn)在鐘亦文就是要在這些弓箭里面找出一張自己能夠拉得開的。其實鐘亦文可是一眼就看中了墻上單獨掛著的那張弓,純黑色的,可真漂亮,那把手一眼就是經(jīng)常被使用的,估計就是秦非自己的弓。鐘亦文看了看那張弓,再看看自己的小身板,非常明智的放棄,不想自己去找打擊。在幾張弓內(nèi)挑揀了一番,鐘亦文也不貪心,全部拉開試了試,最后含淚拿著最小的一張弓,弓身估計還沒有半米,和墻上的那張弓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孩子的玩具。鐘亦文拿著自己挑好的弓放到了一邊,又將那配套的一壺箭找了出來。最后,還是有點不死心,乘著秦非還在灶間,鐘亦文直接將墻上那張讓他口涎三尺的弓取了下來,直接拉開。開!開!開!一連三次鼓勁,那弓居然就只微微動了動,鐘亦文淚了,差距不要這么大好不好,其他的弓起碼他還能拉開一半的好不好。“這張弓是我阿爺留下來的硬弓,沒有專門練過,是絕對拉不開的!”秦非不知道什么時候出來的。鐘亦文覺得自己有點心虛,偷偷拿人家的弓,還被抓了一個正著,最主要的自己還沒拉開那張弓。真的是面子里子都沒有了。不過,就算是丟人,鐘亦文也絕對能夠泰然處之,越是心虛越要鎮(zhèn)定,鐘亦文就是這樣的人,微微一笑:“是嗎?那以后這張弓就留個我們的小子吧!”秦非又是一陣沉默,只是臉上的表情復(fù)雜的很,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鐘亦文決定乘熱打鐵:“秦非,我們好好談?wù)劙?!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對,我不該那么無視你,我也知道你很好。這次我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也算是腦子清醒了一些。我想要和你一起好好生活。我不能保證一定能夠讓你每天都開心,但我能保證,我可以和你有福同享患難與共,除了你,我不會有其他任何人?!?/br>秦非像是第一次認識鐘亦文一般,有點驚訝又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鐘亦文,顯然對鐘亦文的保證沒有什么信心。“你不相信我?”鐘亦文追問。秦非搖頭。“那就是相信我啦,那你到底同意不同意?”得寸進尺說得就是鐘亦文這樣的。秦非這回倒是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似乎在思考一般。鐘亦文知道秦非的糾結(jié),也不想追的太緊,要是人反彈了就不太妙了。反正他有信心,一定會讓秦非同意。要是秦非這會兒立刻答應(yīng)下來,鐘亦文才要哭,那可就表示秦非對他這原身有感情。秦非想了一會兒,果然不出鐘亦文所料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