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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被休之后的哥兒肯定不會好過,就算是和離對人家哥兒也是一種傷害,加上其他一些事情,所以一直糾結(jié)著沒有答應(yīng)。前幾日,鐘家村突然有傳聞秦非成婚大半年還是處子之身,肩上的紅痣還在,這事讓鐘亦文顏面全失。所有的事實都指明是秦非傳出來的這話。鐘亦文直接回家取了家法收拾秦非,卻沒想到在抽打秦非的時候被鐘青辰看見。自打來到鐘家村之后就是有秦非照顧的鐘青辰,當(dāng)然不能看著秦非被打,就沖上去推了鐘亦文一把,當(dāng)然也可以說是絆倒了鐘亦文,結(jié)果原身就倒霉的剛好磕在了桌角,沒撐到大夫過來就沒了氣息。“小辰,你堂么么去哪了?”鐘亦文有點奇怪,怎么說秦非這個夫郎也得來送葬吧!秦非不像那種不愿送當(dāng)家的入葬的人啊!以鐘亦文見慣勾心斗角爾虞我詐的情況來看,那什么兩夫夫未同房的事情肯定不會是秦非說出來的。原身腦子不清楚,錯把食人花當(dāng)小白蓮,那鐘小柳的心眼可多著呢!傳出來這事的不是鐘小柳就是和他相關(guān)的人,就原身和鐘小柳你儂我儂的樣子,原身指不定什么時候口誤說過這事,結(jié)果被有心人記著了。“祠堂里,里正阿爺說,要送官!”鐘青辰雖然說話丟三落四的,但總算還能說得讓鐘亦文連蒙帶猜的明白。“走,我們?nèi)フ夷闾妹疵矗 ?/br>鐘亦文對秦非沒有什么惡感,既然自己醒了,肯定不能讓秦非吃虧??寸娗喑皆谶@里,里正要把秦非送官,鐘亦文也能夠猜到肯定是秦非一把攬下了責(zé)任。鐘亦文伸手準(zhǔn)備抱起小辰,結(jié)果看見自己身上的衣服,神啊,這樣進村子不要嚇?biāo)廊税?!鐘亦文自己看著都嚇了一跳,趕緊將外衣脫得干干凈凈,只著素凈的中衣,還好這中衣不是純白的,看上去有點像短打,至少沒那么嚇人。鐘亦文整理好衣服,然后一把抱起小辰,沿著剛剛那些人逃走的方向去救人。“叔,堂么么,回來嗎?”小辰怯怯的問了一句。這還是小辰記憶中,他叔第一次抱他,以前他叔看見他基本上都跟沒看見一樣,也就堂么么會盡心照顧他。要是堂么么不回來了,他要怎么辦呢?鐘亦文拍拍小辰的后背,這孩子估計是被這兩天的事情嚇著了:“你堂么么當(dāng)然回來啦!小辰,你不希望堂么么回來嗎?”“要堂么么,回來!”小辰立刻大聲肯定,隨后聲音又低了下去,“可是,太阿么說,小辰,要跟他,回家!”狗屁!那個老東西又在打什么主意!他會好心的帶鐘青辰回家,那還不如讓小辰跟著他們一起離開這個世界。原身在分家之前,一直沒有看出來老東西的壞心腸,直到分家之后才漸漸發(fā)現(xiàn),可那時原身的名聲已經(jīng)一落千丈。后母沒什么好人,后奶奶也沒什么好的。“小辰不要聽太阿么的話,有叔在,叔會照顧小辰!”“還要堂么么!”這個鐘亦文就不能保證了。雖然他對秦非很同情,但是,畢竟他不是原身。而且這次的事情鬧得這么大,秦非心中肯定會有怨氣,指不定還愿不愿意和他繼續(xù)過下去。成親大半年未同房,丟臉的不僅是他,更多的是秦非這個夫郎。外人說起來,都會覺得是秦非連自己的當(dāng)家的都伺候不了。☆、第2章詐尸(二)鐘亦文抱著鐘青辰走到山腳小河邊,看到河上的小木橋,就記起了回村的路。這下也不用問旁人,直接往鐘家祠堂一路小跑過去。今日是原身鐘亦文下葬的日子,加上秦非的事情,所以鐘家村的大部分人都在鐘家祠堂等著。當(dāng)然那些其他村的人來的也不算少,這些人對死人下葬的事情興趣不大,現(xiàn)在全部都在鐘家祠堂外面看熱鬧。路上,鐘亦文也曾看到過幾個人,但那些人看到鐘亦文要么是一臉驚恐,要么就是躲得遠遠的,鐘亦文也懶得問他們什么事情,直奔鐘家祠堂。鐘家村的里正是一個方正的中年人,在鐘家村也是出了名的公正,但此刻他也有點不知道到底要怎么處理。這是一個處理不好,連累的是整個鐘家村。他知道秦非的為人,所以對于秦非害死自己當(dāng)家的這事,真正是為難。那秀才公鐘亦文是什么樣的人,里正還能不清楚,整個鐘家村的大大小小的事情,他可是門兒清。但是再同情秦非,他也不能直接明著偏袒這位,要不是自家夫郎再三讓自己幫秦非一把,里正還真不愿趟這渾水。“鐘家么么,你看這事到底要怎么處理?”里正把問題直接推給鐘亦文的奶阿么。這里就不得不要說到州府鐘家的事情。這鐘亦文的阿爺和鐘家村最近的關(guān)系都是出了五服的,而且鐘老太爺祖上分家之后就改了商籍,在州府的生意是越做越大,到鐘老太爺一輩的時候,已經(jīng)隱隱有了州府首富的勢頭。不過,燕國上下輕商,商人的名頭也屬于下三等的,連讀書科舉的資格都沒有。這樣的鐘家當(dāng)然沒辦法保住家產(chǎn)。不過鐘老太爺也算是一個運氣好的,娶了當(dāng)時州府同知張大人最寵愛的庶子為正房,方能保住大半家產(chǎn),低調(diào)度日。這州府同知張大人的庶子也是一個能人,否則也不能以一個哥兒的身份還是一個庶子就能讓同知那么偏愛。若不是因為庶子身份,嫁到世家豪門也是有可能的。這人也不愿嫁到官家做側(cè)室,最后也就便宜了鐘老太爺這個商家。這哥兒嫁給鐘老太爺之后,生了鐘家長子,就建議鐘老太爺給家中的后輩改籍,加上州府同知的關(guān)系,這事還真的辦成了。鐘老太爺和鐘家村重新拉上了關(guān)系,將家中的小輩落戶到了鐘家村,買了百畝田地改了農(nóng)籍,還幫鐘家村修了祖祠修了通往鎮(zhèn)上的道路。這在當(dāng)年也算是一件轟動不小的事情。不過,這人太聰慧也不是一件好事,容易憂心。這不,州府同知的哥兒剛幫鐘老太爺辦好了這事,懷上次子的時候,鐘老太爺立馬就納了一房側(cè)室回來。這哥兒甚感委屈,心思加重,居然在生產(chǎn)次子的時候難產(chǎn),最終留下一子之后香消玉殞。這事原本還不會讓州府同知和州府鐘家鬧掰,畢竟哥兒生子不管什么時候危險都有的。但千不該萬不該,鐘老太爺也不該在正房死后不到三月的時間內(nèi)就傳出側(cè)室懷孕的事情,還要急吼吼的將這側(cè)室扶正。州府同知一算,這孩子還是在他的庶子哥兒死后不到一個月內(nèi)有的,這等事情,州府同知怎么可能咽得下這口氣,當(dāng)下就到派人拿下了鐘老太爺。鐘老太爺這側(cè)室也是一個有心機的,否則也不能引得鐘老太爺這么不顧臉面維護。這側(cè)室直接告到了州府知府那邊,加上和知府妾室的手帕交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