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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冰的和平,然后把男人送回了第三副城。本來葉拓是不干的,可羅凌一句話說出來所有人都沉默了,認同了。因為男人被司銘封了‘被瞬移’的能力,要是想回到獅國的話,男人就是不缺水也會因沒有及時治療說不定就此永遠失憶了??!一想到男人會忘掉自己,每個本想著要直接干一場然后帶走男人的人都異常冷靜,幾乎是誰都沒有多說半句話,用了半天時間就將昏睡了的陸應年送回了第三副城。羅凌讓最好的蛇族醫(yī)生來看男人,得到的結論是卻依舊是不容樂觀:腦部多次受創(chuàng)并受到刺激,導致記憶渙散,營養(yǎng)不均衡,腹中胎兒開始發(fā)育卻很脆弱……孩子?!白珞第一次聽到這話的時候也震驚無比,按理說人魚和外族是不可能有子嗣的,但男人卻有!在他的打探下,發(fā)現(xiàn)男人懷的孩子有五個的時候他便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難耐的妒意和破繭般的要當父親了的欣喜矛盾的充斥在他胸腔里!大概在場的幾個人都是一樣的心情吧……男人這個樣子誰都沒把握把他帶走,所以后來的事情一下子就順理成章了,詭異的順理成章……一周有七天,周一的時候是羅凌陪男人一天,周二是雷示,周三是葉拓,周四是耀同,周五是他,周六和周日是五個人一起……白珞看男人喝牛奶的樣子,慢慢的,嘴角好像都沾上了,他毫不猶豫的伸出舌尖把男人嘴角的奶漬舔去,然后道:“還要么?”陸應年不說話,搖搖頭。大多數時候,男人都不說話,有時候說出來不是問你是誰,就是問自己是誰,要不然就是問自己在哪里……這樣只有七秒記憶的男人,讓白珞無所適從卻又難受不已……他很想要每天都陪著男人,可他暫時還沒有把握把所有覬覦男人的人都擋在門外……身為獅國司令繼承人的他就是面對狼國殘暴國君都沒有這樣的壓力……見男人喝完了,白珞就把杯子拿走放到床頭,抱著男人,享受這樣和男人獨處的時光,帶著薄繭的雙手不時的摩挲著男人光滑的小腹。“……”陸應年的手也輕輕的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白珞眼角帶著笑意,大手蓋住男人的手就一起摸著男人的小腹,道,“有沒有感覺到?”陸應年不知道身后的人在說什么,也忘記了他是誰,可還是認真的回到道:“感受什么?”“我們的寶寶啊……”男人的手頓了一下,不知道說什么了,就任由身后的人用鼻尖嗅著他身上的味道,然后半天就這么過去……吃過午飯,介于外面有點冷,白珞就不讓一直光著身子的陸應年出去游水了,寵溺的揉了揉男人蓬松的黑發(fā),說:“好像有點長了,幫你剪短點?”陸應年看著眼前陌生的漂亮男子,說不出什么拒絕的話,知道眼前的人沒有惡意,也就說了聲:“好?!?/br>剪發(fā)時,白珞修長骨節(jié)分明的手不時撩動男人敏感的耳垂,男人那坐在凳子上的飽滿臀部和耷拉在地上的巨大銀色魚尾在室內的暖橘色的光下顯動人至極……白珞其實也是這幾個月才仔細看清了男人人魚時的樣子……不得不承認,陸應年人魚時的樣子無時無刻都在挑撥他的神經!男人又不喜歡被衣服束縛著就都沒有穿衣,又忘記了變回人形的方法所以一直是這樣誘人的姿態(tài)。白珞都可以清楚的想象到男人那曲線好看的腰部下面零星的鱗片和藏在細小鱗片中幾乎看不見的柔嫩蜜xue……白珞搖搖頭,不去想別的什么,這幾個月,沒有一個人對男人出手,一則是因為男人身體的原因,二則就是他們都知道,誰要是碰了男人,另幾個會碰的更厲害??!他幫男人耳邊的頭發(fā)修了修,然后吹走碎發(fā)……“唔……”男人微微偏過頭,突出的喉結被白珞盡收眼底,那暗紅的眸子中閃過一絲動搖,然后生生抑制住,接著幫男人理發(fā)……陸應年則是努力適應著,看著白珞的及肩長發(fā)微微失神。像是注意到了陸應年的視線,白珞淡淡的說:“我頭發(fā)怎么了么?”男人意識到自己的不禮貌,移開視線,但還是說了句:“很好看?!蹦悄樕系牟蛔匀槐话诅髿w為是可愛的反應。這樣溫馨的互動早就不知道發(fā)生了多少次了,白珞每次都牢牢的記著忘不掉,并且對男人的感情越來越深,只是一天的相處已經不能滿足他了,但他卻無奈的知道男人什么都不記得……真是太犯規(guī)了……“下次我再來,你記不得我的話,我就一直吻你,吻到你記得為止了!”白珞這樣云淡風輕的說著堅定無比的話,陸應年抿著唇,羞憤了好一會兒……但不久就又忘了……晚上的時候,陸應年反趴在大床上,晃著魚尾,健美的肌rou毫不夸張的展示在白珞眼前,白珞坐在書桌前,看著手中的文件,可他卻一個字都沒有看進去,最后只好放下手中的文件,喝了口提神的茶,繼續(xù)強迫自己工作……十二點一過,周六就到了。陸續(xù)有人開始直接憑空出現(xiàn)在偌大的房間里,而每個人看到男人這樣毫無防備的背朝上的趴著……喉嚨都不自覺的緊了緊……第六十七章陸應年似乎沒有察覺到房間里的氣氛開始變得曖昧,他只是一個人靜靜的呆在大床上,有條薄薄的毯子隨意的搭在腰間。他才剛伸了個懶腰,就被一雙手抱著,翻了個面,只見眼前一個神色溫柔,擁有狹長雙眸的男子湊近了他,道:“年叔,不要壓著寶寶了?!?/br>“……”男人現(xiàn)在都對陌生人的靠近完全沒有防范了,對著這些完全記憶不起來的人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安心。可看到男人不說話,耀同則無奈的嘆口氣,親了親男人的鼻尖,無視其他幾人的視線,淡淡道:“又忘記了?真是不乖?!?/br>這樣帶著嗔怪和寵溺的聲音要是被耀同的手下聽見了,大概會難以置信吧……可他們幾個人都一樣,只要呆在男人身邊,一個個都莫名的壓不下心中那對男人偏執(zhí)的狂熱,一遍又一遍的控制那憋屈了像是幾輩子了的欲-望……明明是矛盾的共同體,明明他們幾個都恨不得對方出門暴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