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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何故及時推開了,再這么下去他就沒法靠自己的腿走出去了。宋居寒一臉的意猶未盡,發(fā)出貓一樣的不滿的叫聲:“不要出去嘛?!?/br>“難道在這里待一晚上啊,你失蹤了全場都會知道的?!焙喂蚀┖靡路粗l(fā)皺的襯衫和西褲,趕緊用手撫了撫,卻根本弄不平整。宋居寒見狀,屈膝半蹲下身,用手給他扯拽著褲腳。“哎……”何故想阻止他,卻見宋居寒的表情相當自然,他反倒別扭起來。宋居寒抬頭沖他一笑:“皺一點就皺一點吧,不明顯,你跟著我,他們只會看我的臉?!?/br>何故笑笑,朝宋居寒伸出手,宋居寒握住他的手,被他拉了起來:“我們出去吧。”宋居寒單手摟住他的腰,在他脖子上親了一口,調(diào)笑道:“你能走嗎?”“能?!焙喂薯怂谎邸?/br>宋居寒低低直笑:“那我們回家繼續(xù)。”“繼續(xù)個頭。”何故臉頰發(fā)燙,推開宋居寒,徑直往門外走去。“何故。”宋居寒在背后叫住了他。何故扭過頭:“還不走?”宋居寒看著他,眼神溫柔:“謝謝你?!?/br>何故愣了愣:“謝我干什么?”“太多了,從你出現(xiàn)在我生命里的那一刻起,到你陪我走到我生命終點的那一天,我都要謝謝你。”何故忍不住笑了:“就你會說?!?/br>“我還會‘做’呢?!彼尉雍荒樍髅サ卣A苏Q劬?。何故無奈地抬了抬下巴:“走了?!?/br>他打開門走了出去。小松在外邊兒一臉焦急,看到他們就差喊祖宗了:“你倆可算瀟灑夠了,慶功宴都開始了?!?/br>宋居寒追上來,握住了何故的手:“急什么,我又不是主角?!?/br>何故想把手抽回來:“別鬧,會場都是記者?!?/br>“那又怎么樣?!彼尉雍站o了不撒手,拉著何故大步朝會場走去。慶功宴果然已經(jīng)開始了,他們老遠就聽到了導演在致辭,倆人大大方方地從偏門走進會場,在座的不少人都朝他們投以看熱鬧的目光。宋居寒朝臺上的人招了招手致意,然后和何故找空位坐下了。何故那一段走得真是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穿梭在一桌桌賓客見,被人行注目禮的感覺,也只有宋居寒這等常年活在別人目光和閃光燈下的人能泰然自若,還好,還好宋居寒一直握著他的手,安定了他的心。宋居寒湊到他耳邊說:“別怕,誰敢看你,你就瞪他?!?/br>何故噗嗤一聲笑了。宋居寒用力握了握他的手,然后把那只手捂進了自己的手心里。何故不自覺地挺直了腰板,目不斜視地看著臺上,再不受周圍各種視線的影響。慶功宴結束后,導演讓宋居寒跟他們?nèi)ズ染疲尉雍窬芰?,他毫不臉紅地說:“我家何故累了,我們要回家了?!?/br>何故瞥了他一眼:“我不累,你去吧?!?/br>“別啊,我累行了吧?!?/br>周圍人全笑了。揮別了劇組的人,三人離開了酒店。小松坐在副駕駛,一直偷偷從后視鏡里瞄他們。偶然一次被宋居寒捕捉到了,宋居寒瞪著他:“干什么?”小松縮了縮脖子:“寒哥,咱倆認識這么多年了,我還是經(jīng)常會被你的美貌驚艷。”宋居寒笑罵道:“馬屁精。”何故想著剛才小松一直在門外等他們,也不知道聽沒聽到什么,他頓覺尷尬,輕咳了一聲:“小趙,停車?!?/br>司機把車停下了:“何總,怎么了?”何故把身體探到前面,拍了拍司機小趙和小松的肩膀:“你們倆下車,自己打車回去吧?!?/br>“???”何故笑了笑:“聽話?!?/br>小趙趕緊下了車,小松撅了撅嘴,復又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一拍大腿,賊笑著看了何故一眼,麻溜地下車了。何故換到了駕駛位,宋居寒也邁開大長腿,直接從后座跨到了前座,他笑道:“你是不是也覺得小松煩?!?/br>“何止是煩?!焙喂手灰幌氲叫∷烧f不定聽見了什么,就不想再跟那小子一起待在這么狹窄的空間里。宋居寒捏了捏他的臉:“媳婦兒想去哪兒?”“回家?!焙喂拾l(fā)動了車。“好好好,回家?!彼尉雍劾餄M是笑意。“哎,你知不知道晏明修和周翔是怎么回事?”何故心想,一定是被小松傳染了,自己也變得這么八卦。“我還真問過,晏明修說,那是他初戀,他喜歡好多年了?!?/br>何故笑道:“真好?!?/br>“咱們倆也是初戀?!?/br>何故白了他一眼:“扯淡,別讓我揭你底啊?!?/br>宋居寒毫不遲疑地說:“那些幼稚的喜歡算得了什么,我只愛過你?!?/br>何故勾了勾嘴角:“怎么你都有理?!?/br>“本來就是?!彼尉雍Φ?,“那我也是你的初戀吧?”“那可不一定?!焙喂使室舛核?。宋居寒深深皺起眉,不是滋味兒地問:“你在我之前真的談過?。空l?。俊?/br>何故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但笑不語。“說啊,誰啊,幾歲啊,你說你不好好學習,玩兒什么早戀啊?!?/br>“素素她媽?!?/br>宋居寒愣了愣,哈哈大笑起來,何故也笑了,他還記得當時他說素素是自己女兒時,宋居寒臉上那吃癟的表情,真有意思。回到家,宋居寒迫不及待地把何故按到了墻上,火熱的唇堵了上去,不管何故想要說什么。何故被親得難以喘息,稀里糊涂的衣服又被褪了大半,他摟住宋居寒的脖子,喘著粗氣說:“小心胳膊?!?/br>宋居寒低笑道:“我要是傷加重了,就賴你,所以……幫我洗澡。”何故笑罵道:“無賴。”宋居寒用力親了他一口,把他拽進了浴室……宋居寒誠如他所說,憋壞了,在酒店做了一次后,在家又折騰了何故一整晚,何故到最后也不知道是累的還是困的,已然神志不清,任憑宋居寒為所欲為,在天堂地獄交織般的快感中幾度暈厥、又幾度清醒。第二天早上,何故一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就是那張讓萬千米分絲為之瘋狂的混血俊臉,幾根卷發(fā)凌亂地散落在宋居寒眼前,卻擋不住那眼中的脈脈深情。何故看了他兩秒,就閉上了眼睛。宋居寒笑了兩聲,聲音慵懶而性感:“還想睡呀,都中午了。”何故再次睜開了眼睛,悶聲道:“怎么不叫我?!?/br>“叫你做什么?!彼尉雍嘀念^發(fā),“讓你睡飽?!?/br>何故動了動,卻發(fā)現(xiàn)腰疼得厲害,下半身跟失去了知覺一般,他疼得倒吸了一口氣,五官有